“公主,我錯了……”
姜怡心滿意足,收回手詢問道:
“你錯哪兒了?”
“我……”
我怎麼知道錯哪兒了?
面對公主的詢問,冷竹不免有點局促,不知該作何回答。
好在英俊帥氣的駙馬爺,還知道心疼自己最心的小棉襖。
冷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又聽到“啪——”的一聲,抬眼看去,卻見一襲白袍的駙馬爺,不知何時站在了公主背后,抬手就在面容嚴肅的公主兒上拍了下。
?
姜怡措不及防,整個人都是一抖,繼而頭都沒回,便是一手肘往背后撞去。
這種回應,早已經用過不知多回,左凌泉連注意都不用,行云流水般側躲了過去,抬手勾住了姜怡的肩膀,笑道:
“都這麼多年了,還記仇呀?記仇來打我呀,拍冷竹屁作甚。”
姜怡被襲,頗為惱火,扭肩膀就想和左凌泉摔跤:
“你這小賊,莪……誒誒……”
剛兇一句,左凌泉就故技重施,靠著圍墻,把抱著按在了上,抬起手來,眼看就要復刻當年的場景。
姜怡秒慫,連忙抬起手來:
“好好,我不說你行了吧?”
左凌泉心滿意足,但還是拍了姜怡一下,在擺后帶起陣陣浪:
啪——
“來都來了,總得回憶下過往不是……瞪著我作甚,疼呀?我幫你……”
姜怡以前就拿左凌泉無可奈何,如今更是如此,咬了咬牙,輕聲道:
“我不疼,讓我起來!”
左凌泉面帶笑意,把姜怡扶起來,哪想到姜怡剛,就在他腳上踩了下,掉頭就跑。
踏踏踏……
冷竹也不知是忠心,還是想截胡,反正這時候很勇,張開胳膊想擋住左凌泉,讓公主可以安然。
但這顯然沒啥用。
左凌泉輕而易舉就把姜怡拉回來,順帶把冷竹也逮住了,握住兩人的手腕:
“好,我不欺負人,好好重游故地,行吧?”
姜怡見跑不掉,也不負隅頑抗了,但兒還是:
“你也就能仗著道行,欺負欺負我和小姨……”
冷竹小聲話:“左公子可不敢欺負小姨,家里面好像就敢欺負你……呀~”
話沒說完,屁就被駙馬爺拍了下。
冷竹連忙又補充道:“還有我。”
姜怡對著盡會拆臺的丫鬟無話可說,蹙眉道:
“你和我一起長大,我怎麼能看著你被欺負,要不我一下……”
冷竹心中一驚,連忙抱住左凌泉的胳膊不松手:
“不用不用,我要和公主同甘共苦,不能忘恩負義~”
“哼~”
……
三個人打打鬧鬧間,很快來到了皇城的福延宮。
姜怡雖然早已經不在宮中居住,但沒有正式出嫁,長公主的寢宮還是保留著,每天都有宮打掃隨時待命。
姜怡落在寢殿之外,前后走了一圈兒后,就開始和冷竹收拾東西,把往年常用的陳設件兒帶走。
畢竟這一次出發,就是出嫁,以后便是左家人,要告別這自出生、長大的地方了。
姜怡寢宮里擺了很多東西,寢殿后方還有個暗室,里面放著些許案臺,上面有符盒、丹藥瓶、功法籍、裝白玉珠的箱子等等。
以前大丹修行資源貧瘠,整個王朝每年賬不過幾千枚白玉珠,這些東西姜怡視若珍寶。
但如今看來,都是些散修都覺得肋的件,本沒啥大用。
姜怡并沒有把這些東西丟掉,畢竟其中的收藏意義,不亞于老祖珍藏千年的鐵草鞋。把符盒拿起來,看了看空的箱子,想了想詢問:
“左凌泉,我送你的東西呢?”
左凌泉自然不可能丟掉媳婦送的小禮,他手腕輕翻,從玲瓏閣里取出了鹿皮符箓,雖然基本沒用過,但依舊亮如新,里面有后來購置的仙符,也有境界低微時沒舍得用,珍藏至今的兩張無憂符。
姜怡接過鹿皮符夾,前后打量,微微點頭:
“看來你還有點良心,我還以為你只會收藏手絹肚兜,這些早丟了。”
左凌泉笑道:“這些都是有珍藏意義的紀念品,收藏是保留過往記憶,我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只收藏肚兜手絹。”
姜怡把鹿皮符夾還給左凌泉,收起暗室里的各種家當:
“這次回家,可就大婚了,小姨臉皮薄,估會扭一下,你可得勸勸。”
“那是自然,到時候蓋頭一蓋,誰也不認識,有什麼好害的。”
“聽靈燁說,老祖、瑩瑩姐拜過天地,不想打擾我們,靜煣也是這麼說,你也得勸勸們。”
“是嘛?”
冷竹小聲話道:“們可不是謙讓,先拜堂就是先進門,從先來后到上講,后進門的全是妹妹。好不容易排在前面,讓們重來拜第二次,一起進門不分先后,們肯定不樂意。”
姜怡點了點頭:“對,所以你必須把們也拉進來,要拜一起拜,們要是搞特殊化捷足先登,我和小姨,還有靈燁,就也不拜堂了,按認識的時間來算。”
冷竹話道:“無論按認識時間算,還是按拜堂時間算,靜煣姐都是老大呀。”
姜怡眨了眨眼睛:“那就按照定婚約的時間算,反正你不安排一起拜堂,以后肯定沒消停日子。”
左凌泉笑道:“肯定得一起拜,這麼重要的日子,有幾個缺席的,多憾。”
冷竹琢磨了下,詢問道:“一起拜也麻煩,到時候誰走前面、誰走后面?”
姜怡眨了眨眼睛,覺得這確實是個問題。
左凌泉搖頭道:“哪有什麼前后,我把門改大點,到時候并排一起進門。”
姜怡想想也是,略微算了下:
“我、小姨、靜煣……加起來九個人,仇大小姐打過招呼,阿姨韻芝也得走個過場,那就是十個人,這門怕是得修的和宗門大殿似得……”
冷竹眼著,聽了半天沒見自己名字,不有點急了,小聲道:
“公主?”
“嗯?”姜怡回過頭來,明知故問:“有事嗎?”
冷竹眼神很是糾結,瞄了眼左凌泉,想讓駙馬爺幫忙搭個腔。
左凌泉怎麼可能忘記小冷竹,他忘了姜怡也不會饒了他,含笑道:
“好啦,讓我來安排吧,這些事兒哪兒能讓新娘子心。”
姜怡見此,也不多說了,認真收拾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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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一片烈馬飛馳過江岸的綠野,奔向長青山的山谷。
馬背上,左凌泉換上了一襲青長袍,和初京城時那樣,腰間仗劍、英姿發,便如同在春日中策馬揚鞭的游俠。
姜怡側坐在左凌泉懷里,火紅擺隨著春風飛舞,目沒有去看春意盎然的山野,始終停留在近在咫尺的俊臉龐之上。
如果沒有長生,這可能是想象中最想要的生活——紅仗劍攜俊俠、策馬揚鞭三千里,直至走累了,才在一環境清雅的綠地停下,房舍三間、良田幾畝,忘卻過往紛紛擾擾,眼中只有彼此。
但如果沒有長生,人手匆匆不過幾十個春秋,會青變白首,這張如骨髓的臉龐,也終將變一個糟老頭。
姜怡凝良久后,覺得短暫的好,雖然更容易讓人珍惜并銘記,但能活個幾千幾萬年慢慢恩,估計也沒人喜歡‘白頭偕老’的凄誓言。
所以姜怡從沉浸的思緒中回過了神,轉眼向郊野:
“你有病?三十多里地,眨眼就能飛過去,騎什麼馬?”
左凌泉摟著姜怡策馬揚鞭,笑道:
“好多年沒騎了,飛劍風快是快,但莫得靈魂。真男人就該駿馬寶劍攜人,要的就是這‘俠’味兒。”
“還靈魂……”
姜怡無話可說,靠在左凌泉懷里,眺著棲凰谷悉而又陌生的風貌。
隨著棲凰谷名聲大起來,變了名門正派,宗門之外可謂天翻地覆。
原本的棲凰鎮,如今已經擴建了棲凰城,渡口正在修建,里面的仙家鋪子目不暇接,沒拆了重建的,估計就鎮子外那座‘武神廟’。廟里如今香火鼎盛,連梅近水路過時都進去上了柱香,也不知是想求‘武神保佑早生貴子’,還是在調侃玉堂。
左凌泉來到棲凰鎮,便下馬步行,從煥然一新的街道上經過,沿途回憶著曾經的經歷,偶爾還能在街道的老磚上,發現他當年打架時留下的些許劍痕。
左凌泉已經走到這片天地的頂端,不會再被任何仙人俯看,如今再次回到第一次踏仙門的地方,回想著曾經‘我若不仙,就殺的世間無人敢稱仙’的不屈壯志,心中難免慨萬千,覺得自己當年好二。
牽著烈馬走過街道,路邊時常能看到擺攤兒的散修吆喝。
左凌泉起初并未注意這些底層打拼的散修,但走著走著,忽然覺得其中一個散修有點眼,略微回想,走到跟前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里面取出了一只黑小甲蟲:
“道友,你確定這是‘鎮魂鎖龍蠱’?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喂的東西不,沒用上過一次。”
嗡嗡……
黑小甲蟲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張開翅膀扇了扇,又鉆回了瓶子。
擺攤的散修,還記著這位要二兩銀子,給十兩的大貴人,略顯尷尬的笑道:
“百年妖、千年龍、萬年蠱。道友這才養幾年呀,您瞧瞧這油水亮的甲殼,一看就不是凡品,心養個幾百年,才能看出效果。”
姜怡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小破蟲蟲要是能活幾百年,那不是仙品也修仙品了,這說的不是廢話?
左凌泉對于這只修行道第一次吃虧的‘記’,還是很珍重的,也沒有和擺攤散修計較,瞎扯兩句后,就和姜怡一起,回到了大刀闊斧改造過的棲凰谷,看到了北方崖壁上,清婉居所旁邊的那條掛著彩虹的瀑布。
姜怡曾經是棲凰谷的大師姐,時間也不久遠,認識的弟子很多,隨著回來,馬上就有好多弟子想過來打招呼,但左凌泉在跟前,他們都知道份,有點不太敢上前。
姜怡看向棲凰谷深的那片竹林,擺手道:
“去陪小姨吧,我和師弟師妹聊聊天,你站這兒礙事兒。”
左凌泉笑了下,把馬放在宗門外的馬廄里后,就門路的走向了棲凰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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