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都不說,就一個進出口渠道,沒有頂天,那就是死路一條。
頂天走香江,橫著趟。
但換了其他人,完蛋。
哪個認識你啊?你是誰?你要找誰?
本走不通。
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而頂天這條渠道,想安排好,可就不知道要怎麽著手了。
他走了,申蘭小喬怎麽辦?
現在這兩人一顆心全在他上,真要一去不回,兩非哭死不可。
而沒有他的保護,那又會回到原先的老路,這樣的兩個人,打主意的太多了,申蘭又隻能化為蘭姑,繼續以一個兒強撐。
可人終究是人,萬一哪天失手,隻怕自己都會給人了。
以申蘭的烈,是無法承那種後果的。
在頂天下,現在的,怎麽樣都行,隨便頂天怎麽玩,都樂意。
但別的男人,絕對不了。
小喬也一樣。
別的可以舍下,這兩個人,頂天是無論如何放不下的。
且不著急,先放到一邊,晚間雷青鬆他們來了,照舊喝酒說笑,也不提什麽走人的事。
因為頂天另有主意。
扯到半夜,雷青鬆他們回蝦頭鎮了。
糧食是命子,糧食沒卸空之前,雷青鬆的辦公室,就在蝦頭鎮。
高團長孫團長也在。
聯合辦公。
雷青鬆聞驛拚命組織力量卸船,孫團長他們就死死的盯著海上。
還好,現在有雷達了,倒不象以前那麽張。
頂天就不管這些了。
雷青鬆他們走了,碗筷什麽的,自有青姑們收拾。
餘冬語給頂天泡了茶,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一起洗了澡,再把餘冬語抱到床上,的亨用了。
等餘冬語疲極而睡,頂天就給按後腦,讓睡得更深一點,然後把移到戒指裏的大床上。
起床,到後院,把另一個自己出來。
即然是另一個自己,他的事,自然無所不知。
另一個自己看著蓮花寶座,道:“這裏麵到底有什麽?”
“不知道。”頂天搖頭:“也許能回去,也許去另一個地方。”
“我去試試。”
“我去吧。”頂天道:“你留下,如果我能回來,那更好,不能的話,你就代替我了,冬語我也帶走,申蘭小喬由你照顧。”
“行,你放心去。”另一個自己揮手:“汝妻子,吾自養著。”
頂天不由得一笑。
這就是魂與魄的不同。
即便占了另一個子,魄也表現得比較木訥,而魂卻是一個完整的自己,靈十足。
這就是頂天的打算,把另一個自己留下。
這是一個完整的自己,擁有自己全部的記憶,全部的能力。
即便他回不來,甚至是去了異世,他也完全不必擔心,另一個自己,完全可以照顧這邊的一切。
絕不會比他做得差,因為就是完整的自己啊。
他能做到的,另一個自己也能做到。
頂天甚至沒有想過要留下戒指裏的元黃金什麽的。
他回不來,另一個自己就再跑一趟國羅,很簡單的事。
“那我就走了。”
頂天急,打聲招呼,手按著蓮花寶座,應到裏麵強大的靈力,他靈力打,就如同一腳踏進河中。
有過上次的經驗,他元神凝。
他確信,沒人能撕裂他的元神,何況上次還試過一次,更不在乎。
眼前一花,子給拋出來。
他是元神,索立在半空中。
眼前的形,和那天來時是一樣的。
放眼看去,遠的海東縣城燈火通明,和那一世黑漆漆的縣城完全兩個人。
“還真是回來了?”
頂天又驚又喜,先不把餘冬語移出來,而是去了旅遊區,驗證了一下,確認是回來了。
他找了個手機,撥打自己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了。
“是我。”
他一開口,那邊立刻就知道了。
他問了最近的況。
那邊是個魄,沒有靈,但有記憶,照著原來的記憶,重複原來的日子,完全不問題。
這幾個月,就在幾個人間來回。
先是跑了一趟國,陪了越芊芊一段時間,越芊芊也沒看出來。
回來,就在盧燕燕喃,東城馬晶晶,江城肖幾個之間,來回遊走,倒也逍遙自在,四平八穩,沒出任何簍子。
“還好。”打了電話,頂天也就放心了。
回頭,看著蓮花寶座,心下卻又記掛著那邊了。
雖然那邊還有一個自己,但總是記掛。
“還能回去不。”
這麽一想,手按著蓮花寶座,倏地一下,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