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帝客氣,大帝既然已爲斬之仙,又豈不知天下之本是相生相剋。世分,亦分正反,生,克,亦克。
相輔相,相生相剋方能源源不息。金鰲島十天君的十絕陣雖然厲害,但亦有剋制之法,我與赤腳道友可幫大帝破去兩陣,但其餘八陣我們便無能爲力了,介時還需大帝另請高明破陣。”
點了點頭,我心說這紫霄大仙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悟道極深。看來他要斬去第二也是早晚的事,至於能不能斬三尸聖那就未知了。
與紫霄大仙和赤腳大仙暢聊了一夜,我益頗多,此二人都是修煉多年的仙家,對天地之事知之甚多,也讓我學到了許多的東西。
正所謂活到老學到老,雖然神仙有悠長的壽命,但想要閱盡宇宙萬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第二日,我三人再次出城,到了十絕陣的第二陣地烈陣。
地烈陣:變化多端、疑霧重重。地烈陣中妙中,上雷下火絕無。縱有五行神仙,難逃骨化變愁雲。此陣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現躍之妙,變化多端,一道紅幡,招,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仙進此陣,再無復生之理;縱有五行妙,怎逃此也!
有詩爲證:地烈練出分濁厚,上雷下火太無。就是五行乾坤,難逃骨化與形傾。
掌管此陣之人乃是十天君之一的趙天君,名爲趙江。看到我們三人到來,趙天君冷笑一聲,這時只聽得地烈陣一聲鐘響,趙江在梅花鹿上,作歌而出:“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言俱演道,默語是神仙。在掌如珠易,當空似月圓;功歸外,直大羅天。”
“大帝,此陣上有雷下有火,需你我二人合力破之。”
若是我能夠出手破陣的話我哪裡還需要紫霄大仙二人出手,他與赤腳大仙不知我的忌諱,見我搖頭紫霄大仙有些不明所以。
“大仙,我執掌封神榜忌諱頗多,其中便有一忌,但凡封神榜上有名姓之人我皆不能出手親罰,不然便是有違天道。”
“哦?居然還有如此說法,既如此那我便先進這地烈陣之中看看,若是不行再另想他法。”
說著紫霄大仙便要進陣,而我則是拉住他,將避火珠拿了出來,對紫霄大仙說道:“大仙,此乃爲避火珠,是祝融之。
那祝融乃是火之始祖,這避火珠可避天下萬火,有此珠傍,料那地烈陣中的烈火也傷不得大仙。”
將避火珠遞給紫霄大仙,紫霄大仙哈哈大笑,說道:“有此傍地烈陣可破矣,二位道友不如隨我一同陣,看看我怎將這地烈陣破掉。”
“哼,當真是大言不慚,紫霄老匹夫,你以爲你破了我師兄的天絕陣就能也將我這地烈陣破掉嗎?
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破陣,我在陣中等你,定你來得去不得,非得將你轟碎渣不可,哼。”
趙天君飛進地烈陣中,我與紫霄大仙幾人相互看了一眼,而後也進地烈陣中。這地烈陣之佈滿了熊熊烈焰,溫度奇高。
天空之中也佈滿了雷雲,一道道電不停的雷雲之中游走,隨時都會劈下電雷來。上有混沌神石,紫霄大仙對那電雷倒是不在乎。
至於腳下火焰,因爲有避火珠在手,所以那些火焰也近不得他。別看那火焰全都由先天之火所凝,但比起我的先天神火卻是差了許多。
只是赤腳大仙有些不得那火焰炙烤,他的修爲雖高,但火焰畢竟是先天之火,只是在陣中停了一會兒赤腳大仙便不了了,退將了出去。
這地烈陣之中有一板臺,板臺之上立一紅幡。此時趙天君滿臉冷笑,說道:“汝等只是微末道行,卻自持修爲高絕,今日竟然口出狂言要破我陣,那我便收了爾等的命。”
言罷趙天君上了板臺,將五方搖,四下裡怪雲捲起,一聲雷鳴;上有火罩,下上夾攻,雷火齊發。
若不是有混沌神石與那避火珠,想要破這地烈陣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紫霄大仙只是冷笑一聲,隨即便將混沌神石祭出。
但凡是雷電皆被那混沌神石所吸,而先天烈火則連紫霄大仙的都近不了。雖然我沒有避火珠,但我連先天神火都不懼,又豈能是這先天之火能傷到的。
現在趙天君才知道我們本事,見陣中的雷火無法傷到我們,趙天君將那紅幡拿在手中,而後用力一揮,紅幡之中立刻就飛出十數道紅,直奔我和紫霄大仙而來。
那十數道紅全都是先天神火,沒想到趙天君在那紅幡之中還藏瞭如此厲害的火焰。只不過他算錯一件事兒,那就是先天神火也傷不得我二人。
避火珠乃是天地神,又由祝融攜帶多年,先天神火自然是毀不得它。先天神火對我二人依舊無用,這時那趙天君纔有些慌了。
紫霄大仙冷笑一聲,隨即再次祭出他那小刀,直將這趙天君給斬於刀下,而後趙天君的靈魂便飛向了封神臺,等待封神了。
破掉地烈陣,我三人便返回了城中。這十絕陣雖然破了兩陣,但剩下八陣依舊不可大意。用紫霄大仙的話說,一日破一陣方可,若是連續進陣的話他們恐怕也承不住。
權且不說我們這邊,說那十天君。這兩日十絕陣被我方破了兩陣,致使十天君之中的兩位天君死,這讓剩下的八位天君都惱怒無比。
他們惱怒,而唐榮則是對這金鰲島十天君有些不滿。上古封神大戰之時南極仙翁乃是闡教主力,自然是見識過這十絕陣。
當初闡教門人死在十絕陣之中的也有不,他也知道這十絕陣威力強大。但這兩日十絕陣被連續破了兩陣,他以爲是這金鰲島十天君不賣力,不然的話怎麼讓我們這邊這麼容易就破掉了。
本來這金鰲島的十天君就是截教之人,當初他們也是死在了闡教之人手中。所以南極仙翁對這十人並不信任,將其召集到城中,命人備酒宴,說是要給十天君鼓氣,其實他是想要敲打敲打這剩餘的八位天君。
“各位天君,唐榮先謝過諸位天君前來相助,先乾爲敬。”
將酒杯倒滿,唐榮站起,朝八位天君聚了聚酒杯,而後一口喝乾。八位天君也都跟著喝了一杯,這時唐榮看向一旁的廣子,廣子端著酒杯站起,說道:
“八位天君,我們都是舊識,所以我也就不說這些虛言了。敢問八位天君,可是有把握將正打敗?”
我是不死之的事廣子等人都知道,不過他們卻沒有告訴張紹他們,若是張紹等人得知我有不死之又哪裡肯出手。
“廣子上仙此話何意?上古封神之戰的時候上仙也領教過我們這十絕陣的厲害。別看那正乃是斬之仙,但我們依舊有把握將其消滅。”
說話的是張紹,十天君之中他一直都是領頭人。聽到張紹的話,廣子冷笑一聲,說道:“張天君又何必吹噓此等事,汝既然有把握,那爲何兩日之被破去了兩陣?”
廣子的言語之中已經有了譏諷之意,張紹等人一聽到廣子這話立刻就拍起了桌子,張紹說道:
“哼,敵方連續兩日破掉我十絕陣之中的兩陣,那皆是因爲我那兩個師弟太過輕敵。廣子上仙,我知道你還記恨著當初之事,也不願意相信我們投靠闡教的誠意。
但我金鰲島十天君向來都是信義之人,我們既然投靠你們闡教,那自然就會爲闡教竭盡全力。
而且我向來都不喜吹噓,說能滅掉那正就一定能將他滅掉。廣子上仙,你若是不信,現在便我們十絕陣之中走上一遭,不過你已經沒有了頂上三花和中五氣,進去之後能不能出來可就是未知了。”
張紹的也不饒人,當初十二金仙在十絕陣之後被削去了頂上三花和中五氣,別人在十天君面前或許還有說什麼的資格,但他廣子卻是沒有。
被張紹的這句話給噎的說不出什麼來,廣子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唐榮見要冷場,立刻站起,說道:
“張天君切莫誤會,廣子並沒有瞧不起各位的意思。只是如今十絕陣已經去了其二,剩下的八陣除了紅沙陣威力最強,其餘幾陣威力尚不如前兩陣,所以孤有些擔憂。”
“唐皇不必擔憂,那正幾人恐怕見不到我那紅沙陣了。明日他們去破風吼陣的時候我們幾人便會他們有來無回,唐皇儘管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