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又談何容易。
周生辰有時都在想自家小人的小腦袋里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沒完沒了,怎麼老是有需要心的東西,本來小產之后子就愈加瘦弱,現在又來回折騰,本想著讓帶著慕容雪在城中隨便逛逛,吃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可誰知這個小人是把慕容雪拐到了古寺,還好死不死的攤上了這麼一件失蹤案。
這個小人,恐怕就是天生的勞碌命,也罷也罷,還好的邊還有自己。
周生辰一面想著,長臂一,穿過傅驚塵的彎,趁著傅驚塵不注意,一下子便將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騰空讓傅驚塵不由得驚呼一聲,連忙環住了周生辰的脖子,卻聽到了周生辰吃吃的笑聲。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傅驚塵臉突的一下升起了兩抹駝紅,一雙眼睛流溢彩,嗔的剜了周生辰一眼。
“我這個人怎麼樣?”
周生辰被傅驚塵那的模樣惹得心思一,低頭,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啄了一下傅驚塵。
“好了娘子,這天可真的不早了,娘子今日也累了,不如為夫伺候娘子就寢如何?”
周生辰朗聲笑著,將傅驚塵抱回了廂房。
一夜無夢。
第二日,周生辰倒是意外的起的很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見邊的小人依舊睡得香甜,心中不知不覺溢滿了幸福,這種從心底傳達出來的滿足之是不會騙人的,曾幾何時,他也有這樣的一個夢想,守著自己心的人,共賞落葉秋花。
稍微長大一點,周生辰便發現這個夢想并不如之前所說的那麼好,他的婚姻注定是不能夠由他自己來決定。
他的家族會將這一個毫不起眼的男孩的最后一滴價值都榨的干干靜靜。
周生辰一開始并不寵,可是后來差錯之下,不知怎的,竟然能到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北秦帝,不僅如此,周生辰還利用自己的才智讓父親對他刮目相看,從那時候開始,周生辰的地位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默默無聞的龍子,到備寵的皇子。
正所謂,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周生辰一躍為最寵的的皇子,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甚至朝堂之上還出現了北秦帝打算立三皇子楚卿為太子的傳言。
但是,事實上,這立太子一事的確也只是謠傳罷了,到最后周生辰出走北秦,北秦帝染重病,生死不明,北秦大權旁落,朝堂紛爭四起。
可以說北秦王朝出現的一切-的源,都與當初北秦帝沒有提前訂下太子人選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但是,經過了一系列的之后,周生辰才明白了在羽翼尚未滿之前,再高的才能也要選擇藏匿的道理。
倘若你太過鋒芒畢,那麼你所面對的就將是無求無盡的殺戮和永無止境的利用。
就好像是自己那位遠在天邊的母后一般。
這麼想著,周生辰的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
興許是到了周生辰上突然而起的涼意,傅驚塵在睡夢中喃呢了兩聲,哼哼唧唧的朝周生辰的方向靠了過去,八爪魚一般摟住周生辰瘦的腰,自顧自的尋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茸茸的小腦袋還順帶著在周生辰的膛上蹭了蹭。
“叩叩。”
周生辰聽到兩聲敲門聲,極其不愿的將傅驚塵從自己上開,又細心的將被角掖好,這才披上服走出了房門。
房門外赫然黑著一張臉的楚天。
“去你房中說。”
楚天看見周生辰,剛想開口說什麼,周生辰便手疾眼快的制止了楚天開口,輕手輕腳的關上了傅驚塵的房門后,這才放楚天開口。
“主子,您猜的果然沒錯,那個與玄寧茍合的人就是陳萬金。”
楚天看向只周生辰的眼神愈發恭敬,將自己今日的發現一五一十的代給了周生辰。
原來周生辰在查看眾人千辛萬苦搜集出來的資料時便留意到了陳萬金這個人。
首先他是做香火煙花生意的,而這寺中所使用的熏香均是他家的產品,也就是說明,他是最所有人當中對象做手腳的機會最多的。
第二個便是昨日宋斐提出的那個疑點了。
陳萬金的廂房是距離丁一的安發地點最近的,也應該是第一個的發現出事的的人,可是昨晚陳萬金的廂房卻一點兒靜都沒有。
所以周生辰便代楚天,讓他切監視陳萬金的一舉一。
這一監視不要,果然讓周生辰抓到了陳萬金出的馬腳。
今日天微微亮時,玄寧便一個人靜悄悄的進了陳萬金的屋子,隨即,屋里便傳來了一陣“嗯嗯啊啊”的,不可描述的聲音。
一番激戰過后,兩人才懶懶的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原本在房頂聽得惡心苦的楚天一聽著兩人終于開始聊正經事了,心中不也是一喜。
“你這個男人下手還真是狠。”
玄寧懶洋洋的躺在陳萬金懷里,細長的手指繞著陳萬金的膛慢慢的勾畫著不規則的形狀。
“他手里抓了你我之間的把柄,倘若不除了他,那麼以后后患無窮,再說了,你不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嗎?”
陳萬金一把抓住在他上四點火的那只手,將那蔥白的手指一塞進里,的舌頭舐著那略帶薄繭的,有些糙的手指,細的麻蘇之意惹得玄寧一陣。
“我自然是看他不順眼,他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肖像我,死了也活該。”
一聽這話,屋頂上的楚天算是明白這兩人說的誰了,那人就是昨晚剛剛去世的丁一,原來丁一本就是被陳萬金所殺,而后又因為玄寧對柳舒的厭惡,所以索便把這樁事嫁禍給了柳舒。
“都說什麼我佛慈悲,我佛慈悲,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這尊佛哪里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