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風想了一下,“那現在怎麼辦呢?都說了,如果找到俞夫人,就算日后清河姐姐的份被拆穿,他至會顧念這點恩。”
白蘇寧沒說話,神深思。
“說話啊!”高凌風見他沉默,不有些急了,“你是南楚的國師,又是圣山的長老,你應該最有主意的。”
白蘇寧白了他一眼,“我不管人間事,再說,我不懂這些。”
之事,特別麻煩,以前白蘇青總纏著他,后來又纏著瑾瑜,所謂的深,就是那麼回事。
煩!
“那你算卦!”高凌風兩手一攤,“你們這些神,不是最擅長這些嗎?”
白蘇寧微慍,“我不是神,也不會推算這些事,沒得到人家的同意,擅自勉強對方接你們所謂的苦衷,就是不對,我怎還能幫你?”
高凌風白了他一眼,“你們圣山的人做事有這麼講究原則嗎?”
那所謂的災星一說,不也把孝如公主給賣出去了嗎?
“看人,如果對方是好人,我們很會強人所難。”
“很,也就是說曾經有過。”
白蘇寧慍怒,“但是這個事我不站你這邊,你們甚至還沒征得俞夫人的同意。”
“那你告訴我俞夫人在哪里,我親自去找。”
“那怎麼行呢?俞夫人并沒有說過可以讓人去打擾。”
“那說過不讓人去嗎?”
白蘇寧想了一下,似乎是沒有這麼說過的,不過,道理不是這樣的,人家沒說不代表可以。
這高凌風好生無禮,也好生無賴。
他站起來,“我不與你說了,你回去吧,我不能告訴你俞夫人的下落,我也沒時間陪你磨嘰。”
高凌風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楚瑾瑜現在怎麼樣?”
“很好!”白蘇寧淡淡地道。
“很好?”高凌風也學他那樣淡淡地笑了,“但是那日走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走火魔吧?清河姐姐問了我好幾次,我都沒跟說實話,如果我回去告知清河姐姐,說楚瑾瑜快死了……”
白蘇寧生氣地打斷他的話,“你可不能胡說。”
“我沒胡說,確實,我那天看到他都死了一半了。”高凌風發現他很在乎清河姐姐知道楚瑾瑜的事,莫非,楚瑾瑜真的很不好?那這事兒是不能告知清河姐姐的。
當然,可以用來威脅一下娘娘腔。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什麼死了一半?有我在,斷不會他死了的。”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也會如實跟清河姐姐說。”高凌風無賴地道。
白蘇寧皺著眉頭,“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高凌風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其實我們在做一件好事,難道你不希看到他們夫妻和好嗎?天下間有什麼比一家團圓更讓人高興?而且,俞德的妹妹不是在圣山嗎?想必的妹妹也希自己的哥哥幸福的。”
白蘇寧怔了一下,“你怎知道他妹妹的想法?”
高凌風道:“我也是有家人的,我也會盼著我的家人好,你沒有家人嗎?”
白蘇寧神一變,“我沒有家人。”
“好,我就當白蘇青不是你的姐姐,但是養育你長大的人就是你的親人,你難道不希自己的親人好嗎?”高凌風忽然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說,說白蘇寧是被圣山的人養大的,他是沒有父母,不過人是不可能沒有父母的,就是說,他是被拋棄的。
高凌風想到這里,不有些懊惱自己沖口而出說錯話,得罪了白蘇寧,他必定不愿意說出俞夫人的下落。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高凌風道歉。
白蘇寧沒做聲,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雪地,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輕聲說:“我可以告訴你俞夫人的下落,但是,俞夫人如果不愿意回去,希你不要強迫。”
“那是肯定的!”高凌風蹦跶起來,一把抱住白蘇寧,高興地說:“白蘇寧,你人真好。”
白蘇寧猛地推開他,“你撒手,兩個男人摟摟抱抱地,何統?”
高凌風忍不住手了他的口一下,“好奇怪啊,你像個娘們似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看向白蘇寧的嚨,整個人怔住,“我的天啊,你沒……”
白蘇寧迅速地把披風豎起來,掩住脖子的位置,不自然地道:“俞夫人在鎮葫蘆村。”
說完,他形快速一閃,掠過雪地而去。
高凌風怔怔地站在原地,幾乎不能相信,白蘇寧竟然是子?天啊,堂堂的南楚國師,竟然是子?
為何竟無人看出來呢?他在南楚這麼久,就沒有人知道這點?
白蘇寧回到寒潭,衛南見他神微變,不由得問道:“是誰來了?”
“高凌風!”白蘇寧不自在地坐下來,臉竟浮上了紅暈。
“他來做什麼?”衛南奇怪地看著他的臉,“還有,白長老你的臉為什麼紅了?”
“紅了嗎?”白蘇寧著臉,“可能是一路提氣飛回來,吃力。”
“吃力?”衛南更覺得奇怪,“你也會覺得吃力?”
“是的,最近太累,吃不消。”
衛南定定地看著他,“白長老,你沒事吧?”
白蘇寧胡擺手,“沒事,沒事,我擔心門主,他怎麼樣了?”
“一直泡著啊!”衛南瞧了瞧他,“他的況,你比我們清楚,你不過是走開片刻,能有什麼變化?”
白蘇寧覺得心如麻,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
沉默良久,才問衛南,“衛南,你有家人嗎?”
衛南笑道:“當然有,長老不是知道嗎?”
“嗯,是的,我知道。”白蘇寧清清嗓子,“那麼,如果你哥哥和你嫂子分開了,你會愿意他們在一起嗎?”
“我沒有哥哥。”
“假設,”白蘇寧看著神疑的衛南,妥協地道:“好吧,你姐姐,你有個姐姐,假如你姐夫休了你姐姐……”
白蘇寧的話都還沒說完,衛南頓時大怒,“他若是敢休了我姐姐,我把他的腸子揪出來捆綁住他的四肢再沉江。”
白蘇寧張大看著衛南,一改之前的睿智冷靜。
衛南似乎察覺到什麼,定定地看著他,有些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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