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忙了三四日,好不容易能輕閒些了,俞筱晚想歇息兩日,再全神貫注地打理初八的宴會。只是一想到那日曹府的宴會,自己和逸之提早回了,還有許多事兒沒來及得問老太太和舅母的,便差人到客院請了曹中妍過來。
曹中妍倒是很認真地打聽清楚了,“這回大堂兄被貶,大伯父怕與韓家的親事黃了,已經差了人上門請期,只是韓家還沒應,可是大堂兄月底就要赴任了,大伯父很著急呢。另外就是三表姐的婚事,聽說現在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在十一月。”
俞筱晚倒是聽曹中慈說過,那會兒曹家想嫁了靜家的婚事,再換了忠勇公家的親事,可憐沒膽子惹平南侯,就旁敲側擊地問靜晟世子,是不是對曹中雅不滿,哪知道靜晟世子立即讓人上門來請期,讓曹家上下急得手足無措。這還不算,靜晟不知怎麼就認識了原世子,還慫恿著他上門來拜見了準岳父。
由此可見,靜晟早就知道曹家的打算,曹家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卻原來被人耍得團團轉。可是靜晟世子這樣還願意娶曹中雅,俞筱晚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君逸之卻道:“靜晟只怕是認定上回丟臉的事兒,是你大舅母張氏做出來的,鐵了心要報復在你三表妹上呢。”
俞筱晚不由得砸了砸舌,靜晟這個男人真是惹不得,睚眥必報啊。
君逸之瞧著今日天氣好,便想與妻去外面用膳,正要說話,從文便在外面稟報道:“二爺,您約好了黃公子的,時辰快到了。”
君逸之應了一聲,低頭跟晚兒道:“晚兒,我應該不會去太久,你等我回來,我跟你一道去給母妃和老祖宗請安。”
許多事,他堅持跟晚兒一塊做,就是為了告訴父母親,晚兒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府中住進了這麼多別有用心的人的時候。
想了想,他又道:“還有,一會兒,我要先去趟伊人閣。”
俞筱晚“哦”了一聲,親手服侍他更了,送到王府的大門口,看著他飛上馬,揚鞭而去。
轉出月門時,君逸之還回頭沖俞筱晚拋了個眼。
俞筱晚一直目送著君逸之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轉扶了初雲的手,輕聲道:“回吧。”
雖然逸之說過,如煙是為了掩飾他的行藏的,可是自家的相公總是往一個滴滴的大人那兒跑,若說俞筱晚一點也不介意,那也不是真心話。
初雲見主子垂眸不語,實在是憋不住心裏那口氣,急道:“二夫人,二爺總這般往外跑,您怎麼也不拘著他一下?上回奴婢還看見原小姐跟二爺拉拉扯扯呢。”
真是的,明知二爺長了副勾人的臉,還是份尊貴的郡王爺,二夫人還這般順著他,就不怕二爺的心,遲早被外頭的人給勾了去?
俞筱晚原是要安初雲一下,眼角的餘瞟見幾位客正慢慢靠過來,便轉了語氣,略帶著些認命的憂傷,淒淒涼涼道:“夫為妻綱,二爺他要出去,我能有什麼辦法?若是哪天二爺想將如煙姑娘納府中來,我也只能幫著安排,方是賢慧之道。罷了,以後這些事可別再我面前提了,不聽就不會傷心。”
初雲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主子會說出來的話,好在初雪暗掐了一把,才沒繼續義憤填膺下去,而低聲應道:“奴婢知道了。”
倒是那幾位客,因為都住在客院裏,時常接,這幾日在賀七小姐的暗示之下,都聽說了這位寶郡王妃是位善妒的惡婦,暴躁,脾氣火辣,可是聽了這幾句話,明明就是個弱的婦人,哪裡暴躁了?
俞筱晚眸溜了一圈,見此言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心中不由暗笑。
再說君逸之,出了府門,他便直接打馬奔到了伊人閣的大門前,老鴇子翟媽媽笑瞇瞇地迎上來,嗲嗲地道:“哎呀,寶郡王爺您來了,快請快請,如煙這會兒不在屋裏,奴婢先讓芝兒去服侍您。”
翟媽媽帶來一大團香霧,熏得君逸之往後微退了半步,俊臉上的笑容倒是毫不減半分,懶洋洋地問,“這時辰如煙能跑到哪裡去?”
翟媽媽誇張地笑道,“還不是知道您會來,特意上街買香去了,哪知您會來得這般早呢。”然後跟在君逸之的後,小聲地道:“定國公府的世孫蘭知存大人,近日來總是纏著如煙,現在就在二樓。”
君逸之上樓的腳步頓住,挑高了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如煙還特意去買香麼?想要什麼只管告訴我,我差人去給買來便是。”眸在樓下大堂裏轉了一圈。
此時已近黃昏,許多員或是商戶都陸續到了伊人閣,樓下大廳裏有幾位大人在連吃酒邊聊天,瞧見君逸之的目,相的就點頭打個招呼。君逸之瞧見兩個比較悉的影,那兩人卻忙低頭捂臉,不讓他瞧清楚。
君逸之淡淡一笑,扇柄在空中轉了一圈,淩空虛點了那兩人的桌子一下,翟媽媽瞧在眼裏,暗暗點了下頭,君逸之腳步不停,直往三樓如煙的香閨而去。
如煙的房裏的確無人,翟媽媽帶著丫頭沏了新茶,布是果品糕點,正要去芝兒來服侍,君逸之淡聲道:“不必了。”
翟媽媽便躬告退了。
樓下的那兩位客人,瞧見君逸之在翟媽媽的陪伴下上了樓,便開始小聲議論,“聽說蘭大人迷上了如煙,為了一置千金呢。當然啦,如煙對他可沒一點意思,只是……都在這京城裏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好不給人家一點面子。”
另一位小聲問道:“莫非,現在如煙陪的就是蘭大人?”
之前那人一陣曖昧的笑,輕輕點了點頭“應該是。”
不多時,翟媽媽下了樓,這兩人將翟媽媽來近前,問起如煙姑娘的事兒,翟媽媽瞧著他二人笑道:“兩位客看起來面生,想是頭一回來伊人閣吧,咱們閣裏的規矩,與如煙姑娘彈琴雅談,是紋銀一百兩,若要包日,便是兩百兩。”
一人拋了一塊大銀錠到翟媽媽的懷裏,淡淡地道:“我們不打算見如煙姑娘,只是想知道,蘭大人包了如煙幾天?什麼時候會離開?”
翟媽媽見錢眼開,不過只敢喜在心裏,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低聲音道:“包了五天了,今日已經到期了,不能留宿,想必一會兒就會走。”
那客人“=責嘖”幾聲,“蘭大人還真是大手筆。”
如煙姑娘包一天可要二百兩銀子呢,以蘭知存如今從四品的俸,也不過是五百兩銀子的年俸而已,蘭知存如今上朝才不到半個月,就將兩年的俸祿都花在了如煙的上,不是大手筆是什麼。
翟媽媽嘿嘿地笑笑,卻不接話,又見客人沒什麼要問的了,便去接待別的客人。
打發走了翟媽媽,兩位客人就坐在大堂裏等蘭大人。
君逸之在如煙的房坐了不過片刻,如煙就扭著腰肢走了進來,笑呵呵地道:“你今日來早了,也不怕撞上。”
君逸之哼了一聲,走到門邊往外看了幾眼,瞧見蘭知存下樓,出了大門,之前那兩位客人便尾隨而上。他瞇了瞇漂亮的眼,不屑地笑了笑,方問道:“你跟蘭知存都聊了些什麼。”
如煙笑道:“還不是你想告訴他的事兒,不過不是我說的,是他的新的那位朋友,鮑啟智說的。”又指了指隔壁,“人你要不要見見?”
君逸之搖頭笑道:“以後我自會向他道謝,現在還是不見了,這裏人多雜。”又問道:“他們認識的事兒,沒有破綻吧?”
如煙笑道:“我布的局,怎麼會有破綻?放心吧,是蘭大公子主要結鮑兄的。”
鮑啟智是君逸之認識的一位元江湖朋友,為人極講義氣,又心細如塵,一張能將死人說活了。按照他的計畫,現在鮑啟智只是跟蘭知存套,提供一些對蘭知存的仕途十分有幫助的消息,待蘭知存十分信任鮑啟智之後,才會開始真正的計畫。
如煙忍不住歎息一聲,“唉,想想蘭公子也真是可憐,剛剛做,你就來引他貪汙,其實他又沒得罪你。”
君逸之哼了一聲,“他姑惹著我了。再者說,清者自清,若他是個清廉的兒,我怎麼引,他也不會貪汙,若他能被外人引,就說明日後他總會貪的,我早些幫陛下除了此人,為百姓除了一個貪,有何不對?”說完又著下得意地笑,“況且咱們做的事兒,又沒瞞著陛下,他若是想阻止,早就阻止了不是?”
如煙毫無形象地大翻了一個白眼,“明明是自己無恥,還說得好象是為國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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