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懶貓這章修了細節,就是將二小姐送的首飾改了服,呵呵,劇沒變,看過的親不用再看也不會影響下文的。方賢是張氏所出,比方初痕要小兩歲零七個月,方平是孫氏所出,比方初痕小整兩歲,兩兄弟都還於總角之年,離束髮還要有一兩年的時間。
這兩個兄弟在方家的待遇是一樣的,方平很早就已經過繼給張氏當了嫡子,但方賢才是「貨真價實」的嫡出,和前面那個「假冒偽劣」的自然從本質上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就是由於誰也不服誰,是以從小到大這兩兄弟都相得不怎麼樣,由於二人都算是飽讀詩書,人前自然是一副兄親弟恭的樣子,背地裏見面則是誰都不搭理誰。
這兩個孩子之所以不親還真要歸功於張氏和孫氏二人,這兩個人就是面和心不得,導致們兩人的兒子亦是如此。
孫姨娘仗著寵,雖說方平名譽上已經不是的兒子了,可是這些年卻一直沒老實過,平時有事沒事的就去找方平說些話啦關心關心什麼的,久而久之的,濃於水的關係,方平骨子裏也是和孫姨娘更親點,自然表面上還是要更聽張氏的話才是。
就像方平是方家嫡長子,這以後方家的產業都是要由他這個嫡子來繼,那個方賢只能分到零頭的觀念,自方平剛五六歲時起就被孫姨娘一遍又一遍的灌輸著,是以這麼多年來他都是以未來方家繼承人的份自居的,對於那個對他以後的前途有著一定威脅的方賢則是一直充滿著敵意,還有一點他看方賢不順眼的地方便是在功課上方賢遠好於他。
孫姨娘的事鬧得這麼大方平是聽到一些風聲的,只是在方老爺刻意的瞞下他只聽說個皮而已,只知道孫姨娘犯了錯被送往偏院去休養,其它一概不知。
今日收到方語嬈的丫環帶來的信,方平才知道前因後果,看完信后他臉都青了,姨娘居然要害死方初痕,怎麼要做出這麼糊塗事呢?
方平燒了信后急得在屋子裏來迴轉悠,害人命一事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姨娘怎能如此糊塗呀!
最後抱怨歸抱怨他卻做不到無於衷,於是便人地送些吃的用的去寒風院,方語嬈信中告訴了他目前孫姨娘的境,也著重待了他要想辦法為孫姨娘爭取些什麼。
方平絞盡腦去想也沒有想到好辦法,畢竟害人命可不是小事呀,他又不是多聰明的人,最後別無它法只能選擇在質上多照顧一下孫姨娘了。
方老爺早就聽說了這一陣子方平一直在往孫姨娘那裏送東西,而孫姨娘也為此漸漸地有了底氣似的脾氣漸大。
他並沒有管這事,方語嬈沒幾日就要親了,先讓孫姨娘舒服幾日,否則他豈會減輕葯的用量讓的「重病」漸漸好轉的?
這幾日家裏都在忙著方語嬈出閣的事,在離方語嬈親還有五日時,方老爺解了的足令,可以讓在院裏隨意行走,但特地強調不許去看孫姨娘。
方語嬈得知方平並沒有想辦法去解救孫姨娘只是送了些東西過去后,不知罵了多遍「廢!」,堂堂嫡長子連救個小小的姨娘都救不了,簡直是難大!
弟弟不去救同,更是不會,他們份上自然是差點兒事,而不打算去為孫姨娘爭取的最主要原因便是即將親了,在這節骨眼兒上哪裏會管這等閑事,那簡直就是晦氣!
解除足的第三天,方語嬈帶著丫環小七去了方初痕的院子,穿著裁新做出來的一紅的,腰間系著同系綉著彩蝶的蝴蝶結,打扮得鮮亮麗左搖右擺地去見方初痕了。
此時方初痕正在屋裏為念央畫畫像,現在已漸漸適應了用筆畫畫,這麼多日來一直塗塗畫畫的,飄雪和念央早已見怪不怪,是以才敢漸漸的將自己前世所掌握的畫功一點點拿了出來,好在這本也有一點點畫畫的技能,所以即使是越畫越好到也不會引起人過多的猜疑。
當方初痕正畫了一半,將念央的大概模子畫出來還沒等更細緻地去描繪時方語嬈來了,心下極為掃興放下畫筆說:「妹妹來了,坐吧。」
「喲,姐姐真是有雅興啊,居然在畫畫。」方語嬈瞄了一眼方初痕畫了一半的畫,看到只有個簡單的模子,眼底立刻便湧現出幾分輕蔑來,到是沒去諷刺什麼,只是圍著桌子在方初痕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隨便畫畫打發一下時間啦。」方初痕任由念央將桌上擺的紙筆收拾起來,打量著方語嬈,看打扮得這麼鮮亮麗,服這麼鮮艷,給的覺就像是這位二小姐迫不及待地想要穿上嫁嫁進沈家一般。那眉眼裏的喜慶及得意哪裏還掩得住?何為珠寶氣?此時方語嬈的打扮便是了!滿頭的不是金的就是銀的,一手一隻上等玉鐲,就是因為珠寶帶得太多,不僅沒顯出貴氣反到是顯出幾俗艷。
「姐姐,你也知道妹妹要離開方家了,是以這幾日都在忙著綉鴛鴦,還忙著試嫁,哎呀,簡直是忙死了。」方語嬈說完拿帕掩一笑,秀眉微挑,雙頰因為歡喜而染了,「沈府送來了大手筆的聘禮,姐姐也知道爹一向最是疼妹妹的了,爹為了討我歡心,將那些聘禮里上好的綾羅綢緞都送去了我那裏,還為我做了好幾套服,服太多了妹妹就是一天一件也穿不過來呀。」
方語嬈對後的小七使了個眼,小七立刻雙手拖著一件疊好的淺黃走上前遞給念央。
「姐姐,這套是送給你的,平時看你深居簡出的,平時穿的服也都是普通料。這次妹妹送來一件上好料做的服,姐姐可不要跟妹妹見外了快收下吧。妹妹自小就好服不斷,而以後穿得會比在方家還要好,你也知道沈家是皇商比我們方家還要有錢的。嗯,姐姐快換上這件服吧,穿起來肯定好看。妹妹勸姐姐一句,以後不要總是穿這麼素氣的服了,知道的看姐姐的樣子自是認為姐姐喜素凈,而不知道的人看到姐姐的打扮說不定還以為姐姐是哪個院裏丫環呢。」
方初痕沒理會方語嬈語氣里的嘲諷,示意念央將疊好的服展開,然後仔細打量著這件服。
說實話服料子是不錯,普通人家也穿不了這樣的服,就像自己柜子裏放著的那些服都沒有這一件的布料好,方初痕奇怪了起來,怎地這個二小姐突然間大方起來了?以所想,這個二小姐即使服多到想剪著玩兒,也不可能送給自己啊。疑問剛起,念央的一句話立刻便解了的疑。
「二小姐,這件服奴婢看著好眼呢,哦,奴婢想起來了,去年初秋時二小姐穿過幾次的淺黃和這一件好像。」念央邊說邊將上衫下都一件件拿起,還前後左右都看了一遍,最後不忘總結道,「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二小姐當時難道做了兩套一模一樣的?」
方語嬈聽到念央的話后臉是一陣青一陣紅的,瞪了念央好久才轉移了視線看向方初痕,喃喃地說:「這件服妹妹沒穿過幾次,就是由於太過喜歡了怕被穿壞所以才一直沒穿了,這不,妹妹將這個平時捨不得穿的服拿來孝敬姐姐了。」
就說這個二小姐怎麼可能突然間這麼大方了,原來是穿過的舊服呀,虧這二小姐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上等料,被揭穿了居然還在強辭奪理,真是的,當方初痕是傻子嗎?那麼蹩腳的假話也敢說。
「既然妹妹這麼重視這件服,都捨不得去穿,如此寶貝的東西姐姐還真不好意思收下呢。」方初痕含笑著說,即使心裏不喜方語嬈,但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
「姐姐這是哪裏的話,妹妹那裏好東西多著呢,都是這些年來爹因為太寵我特意買來送予我的,當然還有沈家送來的聘禮。」方語嬈是逮著機會就要提沈家,一邊提眼睛還在瞄著方初痕的表,無奈一直沒看到臉上有沮喪或是怒意出現,心下不到氣餒,「姐姐,哎,姐姐被退了親以後想要找個好的夫家恐怕是難了,不管是什麼原因被男方退了親都算是醜事呀,哪裏還有好人家願意迎娶?姐姐要放寬心些,莫要為此急壞了子,姐姐放心,待妹妹嫁過去後會竭力拖、拖大爺為姐姐多尋找一些已到適婚之齡的人的。」
方初痕聞言直想笑,可忍住了,清了清嚨看向方語嬈:「妹妹真是太為姐姐著想了,姐姐目前還真不想儘快就嫁人,姐姐還想要多孝順爹娘一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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