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進來的?」程嵐迅速披上中下地就向晨晨走去。
「呃,主人我錯了,我現在就出去。」這時晨晨也顧不得摔疼了的在程嵐即將要抓到它時一個哧溜就飛跑了,躥到窗戶出爪子使勁一抓,將關得並不嚴實的窗戶打開飛了出去。
程嵐只差一步沒能捉到這隻敢鬧房的鸚鵡,氣得了好幾口氣后將窗子重新關好,這次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屋的窗子,待確定它們都關得極牢后才返回床上。
「晨晨定是在我吃酒回來后趁人不注意鑽進屋來的,好在關鍵時刻它掉在地上,否則不知會被看了多去。」程嵐一邊說一邊掉中爬上床,將裹在方初痕上的被子一把拉開,很輕易便鑽進被子里然後抱住了正假裝睡著的方初痕。
方初痕此時已經憤死,若是被普通的鸚鵡看到那人的事,還不會覺得如何,可是被晨晨這隻人鸚鵡看到,就想在地上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被晨晨看到覺就像被一個大活人看到一樣。
「娘子,**苦短,我們繼續剛剛未完的事可好?」程嵐輕笑著說完便將親上了方初痕的耳垂。
不管一方有多麼愧,另外一方都半哄半,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將偉大又神聖的房一事功完了,折騰了半夜二人才累極睡去。
次日清晨,方初痕被臉上的意弄醒,睜開迷茫的雙眼后才知道是程嵐的呼吸拂過的臉頰將「吵」醒的,此時他們二人在一起,他一隻手臂環著的腰還在沉睡著。
了沒忍住嘶了一聲,間傳來的酸痛令還殘留的困意消失無蹤了,憶起昨夜的事,方初痕簡直是又又怒,瞪向正安詳地睡在一旁的某人,雖說某人睡著時安靜俊的樣子很迷人,但是因為的不適而引來的惱意愣是沒讓被男所迷。
也許是某人眼中發出的怒火太過強烈,害得方初痕渾酸痛的罪魁禍首醒了過來,他眨了眨濃黑的睫半瞇著泛著睡意的眼,低聲說:「你醒了,還早呢,再睡會兒。」
程嵐此時的聲音極為低沉,本來他的聲音就好聽,此時因為睡意發出來的聲音帶著幾分鼻音,好聽得恨不能勾走人的魂。
方初痕一不小心被他的聲音迷了一小會兒,好在還算理智立刻就自迷中清醒過來。
了沙,發現此時確實還早,於是終於礙不過的疲乏閉上了眼睛,睡前腦子裡閃過的念頭便是:這個男人的魅力不容小覷,以後可要時刻提防著,在自己未能將他迷住之前堅決不能被他迷了!
待懷中人的呼吸漸漸勻稱起來,程嵐睜開雙眼,此時困意早已散去,他著近在咫尺的因為累極而睡著的俏臉,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意,湊上前在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后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睡還睡得真香,待丫環來敲門了方初痕才醒,醒時程嵐已經起床並且穿戴完畢,此刻正坐在床上著。
「娘子該起床了,一會兒還要去上房敬茶。」程嵐此時又恢復了謙謙君子的模樣,穿著一不茍,令方初痕一陣恍惚,以為見到了當初在周府時的那個謙謙君子呢。
也過了,惱也惱過了,此時方初痕再面對這個已經將吃干抹凈的程嵐后不會再手足無措,瞪了前後不一的人一眼,咬著牙低罵了句:「人前君子,人後登徒子。」
程嵐聞言一點都不惱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將端著臉盆進來的丫環嚇了一跳,此丫環是平時一直照顧程嵐起居的丫環,名芊芊。
「二爺,二,奴婢伺候你們梳洗來了。」芊芊收起錯愕低眉順眼地說。
方初痕臉上因為程嵐而起的惱意在丫環進來后瞬間消散。屋只有兩人在時可以無傷大雅地說說他或給他個極小的臉,有外人在就只能當低眉順眼極為聽話的小媳婦。
「先伺候你們梳洗,我一會兒回來。」程嵐笑過後站起對芊芊待完便走了出去。想起昨夜和今早小新娘的反應,程嵐角便不住往上揚,小新娘果然不是那種不知變通,除了出嫁從夫其它便什麼都不懂的無聊子。
看來自己猜測的不錯,這次他終於押對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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