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全是人,這邊剛發生的事立刻就有人將事傳了出去,於是沒多會兒恨不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了,新進門的媳婦將大多數嫁妝全給了程夫人。
有氣的、有妨的、有喜的、也有怒的,當然也有看笑話的,等著看這對婆媳到底多久會因為銀的事鬧僵起來,就像二夫人和的二媳婦似的,因為嫁妝的事婆媳二人幾乎了半個仇人。
接下來的一天方初痕著重打探了一下孩子的事,得知程軒比較弱,風寒之類的病痛經常有,好在每次染了風寒過不久就會好,只是和同齡孩子相對比較瘦弱,因為是庶出的原因,程軒的照料一向不如程恬的好。
方初痕想起程軒那張可漂亮的小臉袋,那雙眼裏向自己時那母的模樣,心底頓時酸酸的,想著一定要待他好,這麼漂亮可的小男孩兒哪裏能讓他一直瘦弱下去。
就是因為從現代來的,所以對於嫡庶之分並沒有太多覺,不會打心裏去看不起程軒的庶出份,相反因為他可會更喜歡他一些,自然平時做事時還是要注意的,不分嫡庶可不代表別人亦是如此,若是待程軒比待程恬好了,傳到程家幾位主子耳中,可就日子不好過了。
下午,鄭若兮來了。
方初痕趕忙讓人端茶上水果好生招待著,從表姐妹變為妯娌,覺還彆扭的,畢竟兩人在鄭家時相不算好啊。
鄭若兮面無表,在方初痕東拉西扯說了好多無營養的話后開口問:「聽說你將嫁妝全給娘了?」
「哪有全部,我自己手裏還留下一部分呢。」
「見過笨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笨的,哪有將自己手裏的財拱手讓人的道理?你以為將東西給了出去他們就會多寵你一些嗎?簡直是做夢!」鄭若兮冷斥道。
方初痕只是笑了笑,吃了口茶說:「賽翁失馬,焉知非福?何況這只是由娘保管又不是全給了去。你這麼關心我,還真讓我,舅舅若是知道我們兩姐妹相得如此之好定會開心。」
「哼,誰稀罕。」鄭若兮的意思是誰稀罕和方初痕相好了。
「若兮,程家人多關係也雜,我們都是新嫁程家的媳婦,不知有多人盼著看我們的笑話呢。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即使我們二人不能相得很好,但起碼不能為敵人,不能讓小人鑽了空子利用我們任何一方去對付另一方。」
「簡直是無聊加可笑,你都想什麼呢真是。」鄭若兮哧笑一聲就走了,來去不到半柱香的時間。
方初痕都不知鄭若兮是做什麼來了,不過也沒太在意這事。
的心思都被回門一事佔據了,這次回門特殊些,先回方家,然後不直接返回程家而是去周府,也就是說這次回門要方家周家都回了才行。
鄭若兮出了方初痕院子沒多久,在往自己院行走途中,思緒還圍繞在方初痕說的話上時「很巧地」遇到了程二夫人的大兒媳田氏。
田氏的丈夫是程二夫人的大兒子,年齡比程三小一個月,之所以程二夫人的長子年紀會小是因為嫁進程家后連著生了兩個姑娘,是以兒子年紀才會小大房的末子還要小。
田氏見到鄭若兮揚一笑,很熱地和走在一起,聊了幾句后裝作無意地問:「聽說二嫂將嫁妝都給了夫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
「三嫂不是剛從房裏出來嗎?難道沒有告訴你?真是的,你們表姐妹之間還有什麼事可瞞的。」
鄭若兮笑著瞟了田氏一眼:「我去二嫂房裏沒待多久,只是說了些己話,本沒聊到嫁妝的事。」
「呵呵。」田氏捂笑,「看來你們姐倆關係很好嘛,哪裏像人家傳的那樣說你們之間好像有矛盾。」
「誰那麼無聊散播謠言,我和二嫂關係好得很,哪裏有矛盾一說?謠言止於智者,你也莫要聽信那些空來風的話。」鄭若兮不高興地看著田氏。
「呃,是我魯莽聽信謠言,三嫂莫要見怪。哎呀,瞧我這記,一會兒還有事要做呢居然忘了,我先走了啊。」田氏快速說完然後不等鄭若兮回話就匆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