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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娘難為》 第一小人真多啊

由於給程軒講故事有了一段時間,方初痕漸漸地索出了一些經驗。比如講故事時的神、語氣等都能隨著故事容而有所變化,是以再給程恬講時方初痕將這些都拿得很好。

話說程恬是真喜歡這些個小故事,但是卻不想承認自己很喜歡,不想承認但卻又很想聽,於是就糾結了,有時故事一下子講不完還要等方初痕有空時才能接著聽,於是胃口這麼吊著很不好,到後來程恬找到了一個自我覺還不算丟臉的方法。

那便是每日在程軒前腳剛進方初痕的院子後腳就跟進去,其名曰是為娘親請安,其實是耗在這裏聽故事來了,因為每次程軒都要纏著方初痕講完故事才走呢,有時午飯和晚飯他就留在這裏吃,程恬看這個弟弟老是厚臉皮留在爹爹的院子裏吃飯,而爹爹還不說什麼,好像對他還溫和了不不

這可得了,程恬心中警鈴大作!覺得自己的爹爹要被這個庶弟搶跑了,於是只要程嵐不出門時程軒一來,程恬保準也不輸其後,每次都要耗到程軒離開時才離開。

這一日程恬又要去聽故事,就在想要去但又找不到好借口而扭扭時,珍珠深吸了好幾口氣最終沒忍住開口道:「小小姐是不是想去找二?」

程恬被人破心思不大高興,但念其是自己一向敬重的珍姨,於是便沒發火,只是扁扁不大高興地說:「是,恬兒想去聽故事。」

珍珠即使有了心理準備猛一聽臉還是變了變,忍著說:「小小姐可有想過你每日如此,二會有多得意?你越是親近於,二爺便會越是對好。也許這麼說小小姐不懂,好吧,奴婢換個說法。那就是目前來說小小姐是二爺心中分量最重的一個,而若是小小姐越來越親近二或是越來越喜歡后,那麼在二爺心目中最份量的那個人便不再是小小姐了。」

「為什麼?恬兒不懂。」

「哎,奴婢可曾欺騙過小小姐?」

程恬皺眉想了想,然後堅定地搖搖頭:「珍姨不曾欺騙過恬兒,珍姨都是為恬兒著想。」

「嗯,小小姐如此聰慧重義,奴婢好生激。」珍珠地抬起袖口眼角,吸了吸鼻子說,「既然小小姐知道奴婢不會騙你,以後就去二那裏了吧,難道你沒發現近幾日二爺很高興?那是在為二漸漸收服了你而到欣,若是你被徹底收服了,那就……」

程恬經珍珠一提醒,腦子裏立刻湧現出這幾日爹爹向母親時的神,還真是越來越溫了。

「謝謝珍姨提醒,否則恬兒就的套了。」程恬氣惱地轉回房,進屋后將積木都拿了出來說,「恬兒來拼字。」

珍珠因為功說服了程恬而到高興,但一看到程恬把玩著那些方初痕命人做的積木,眉宇間便不由得鬱起來。

那個人還真是會哄小孩子,做布偶做積木還會講故事。那個扶不起的「病秧子」已經功被收服,而程恬也漸漸地要被收服,這怎麼行!一定一定不會讓那個人得逞的!程恬的心裏只能有自己不能有那個人的存在,這樣待自己作了姨娘,手中握有程恬這個護符還會怕那個人?哼,到時自己不將那個人從正室的位置上拉下來就不錯了。

程恬拿著積木拼玩著,邊拼字邊想著還好珍姨聰明識破了那人的詭計,否則自己就著道了!故事再好聽也沒有爹爹重要,可不想爹爹最重視的人是那個人。

程恬若是得知此時珍珠心的真實想法,不知會作何想。

方初痕這幾日給程恬講故事,對也漸漸地有所了解,這個孩兒是心抵自己,但又抵抗不住小故事的,於是攪得自己每次來聽故事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起初是對這小孩兒有點意見的,但是時間一久發現其實程恬有自己的可,那些個既想聽故事又不想讓人看出的表很可

通過這幾日的相,方初痕知道程恬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是程嵐,不想有人搶了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於是對自己和程軒都懷有很大的敵意。其實這種敵意又何嘗不是缺乏母所致?若是自小便有親娘疼何至於將父親看得如此重要,重要到將其視為自己的獨有

一想通這個道理,方初痕的心便了幾分,尤其程恬那副想親近自己但又覺得拉不下臉來,那糾結又糾結的模樣著實可突然覺得自己有兩個非己出的孩子也不是壞事了,畢竟孩子小,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自己一條心了。

只是這想法還沒在方初痕的腦子裏存太久,就發現事有了變化。程恬不再來聽故事了,每天程軒是必來報到,而程恬即使是派人去都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推拒了。

「有一件事很奇怪,恬兒最近不來我這裏聽故事了。」方初痕趁程軒在時提起了這件事。

「哦?不來了?」程嵐有點不可思議,「那孩子很喜歡聽你講的故事呀。」

「就是因為很喜歡我講的故事,突然不來了我才會覺得奇怪。」

「嗯,那將過來,我問問是怎麼回事。」程嵐讓芊芊去程恬。

方初痕沒有阻攔,因為也很想知道原因。

不一會兒,程恬就和珍珠一起過來了,見到程嵐時程恬很高興,向方初痕請安后開始放開懷地向程嵐撒

程嵐和兒鬧了一會兒,又陪聊了會兒,最後假裝不經意地說程軒非常喜歡聽故事,最近聽完了孫猴子又喜歡上那個什麼「西羊羊,黑太郎」的故事。

程恬聞言愣住了,沒聽過什麼羊羊、太郎的故事,好奇心驅使下讓非常想聽一聽,但是眼神一和珍珠的對上,心中便警鈴大陣!立刻下了心頭的

再新奇的故事也沒爹爹重要!程恬再一次堅定了信念,一把摟住程嵐的腰將頭埋進父親懷裏使勁撒

這期間,方初痕一直在觀察著,程恬剛剛向珍珠時的眼神注意到了。心頭一亮,原來是這個珍珠搞的鬼。

晚上兩人要就寢時方初痕對程嵐提起了珍珠的事,說年紀也大了該為找門親事了。

「哎,珍珠的親事以前我提起過,甚至連娘也提過,不過都被珍珠拒絕了。我們說得就又哭又鬧,連帶的恬兒也哭。即便是下人,我們也不能太過不顧他們的命令他們如何如何,何況珍珠還是恬兒最為看重的人,就憑這一點也能枉顧珍珠的塞一個男人啊。」

方初痕眉頭皺,這珍珠一直不想嫁人不就想著要當程嵐的姨娘嗎?即使程嵐說了以後不再納妾,可這對珍珠來說一點沒用,本不死心。

的親事總不能一直拖下去,我看這麼著吧,府中的人珍珠看不上,那我們就為找找外面的人。份高的我們攀不上,但那些個年輕的執事掌柜之類的可以為找找,若是覺得合適就讓婆來說親。」珍珠的事不解決了,方初痕心裏就不踏實。

「好,一切聽娘子的。」程嵐本就沒將珍珠的事放在心上,他白牙一笑道,「娘子,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

夜正濃,沒多會兒,方初痕的眼裏腦子裏除了程嵐就再也沒有其它了。

農曆十一月底,周老爺要過五十大壽,程嵐和方初痕要去為其拜壽,本來他們只打算兩個人去,結果沒想到程恬死纏活纏地非要跟著去,說想外祖父外祖母了,一定要去見見他們。

程嵐最後敵不過的懇求,於是便同意帶過去,程恬要出門自然是不了珍珠,不帶珍珠還不行,程恬會鬧。

方初痕覺得這次程恬非要跟去八是珍珠的主意,若是命令不帶珍珠過去,程恬會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為此只能接。想著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到周府,即使珍珠跟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這邊程嵐和方初痕都在忙著為周老爺祝壽準備禮,日子過得很充實,而那個遠在幾百里之外的方語嬈則好比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保證說一定會攀上高枝的?結果呢?你那位『好姐姐』可是嫁了人後就不理你了。」沈大爺一甩袖子往椅上一坐,鐵青著臉瞪向方語嬈。

「我哪裏知道我那個姐姐是如此不念意且自私自利之人?」方語嬈語氣也尖銳了起來,的臉比沈大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笑!你的大話早早就說了出來,可直到現在還沒結果,不知道府中有多人在看我們笑話,尤其是老二那一房!還以為有你姐姐在,我們能攀上幾位高,這樣對我以後接管沈家產業有幫助,結果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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