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爺重重地附和,說要和程嵐好好地喝一頓,就讓們兩姐妹好好聊聊。
程嵐雖不喜歡這對夫妻,可卻不能明著表現什麼,只能點頭同意。
當屋裏只剩下兩人時,方語嬈開始問:「這兩個多月,我給你寄過無數封信,可你為何都不回我一封?」
「哦,那事啊,太忙了,忘了回信。」方初痕洗完了澡覺也累了,掉鞋上床了。
「忘了?」方語嬈對方初痕的理由到生氣,質問著,「這種事你怎麼會忘?當初你可是答應我要為我和知府夫人牽線的,我們是親姐妹,可不能姐姐過上了好日子就忘了妹妹啊。」
方初痕差點沒翻白眼,這方語嬈此時質問自己質問得理直氣壯,可當初自己在方家過得不好時,怎麼沒見為自己著想過?
「你覺得我做得過分了?沒有吧,我這做法比起妹妹你當初做的事來,好像不算什麼吧?」
方語嬈臉一僵,想發火但想到丈夫囑咐的話,只能強下了怒火。不好意思地笑道:「姐姐說些什麼話呢,妹妹剛剛只是提了一提,沒有抱怨姐姐的意思,姐姐別生氣啊。」
「嗯,我不生氣。累了一天,快睡覺吧。」方初痕沒理會方語嬈的話,不想和這個人說些什麼。
「……」方語嬈的笑臉僵在臉上,看著方初痕已躺在床上背對著,氣得臉發青,咬牙瞪著的後腦勺,「姐姐,我們姐妹這麼久不見了,你就不想和我聊聊嗎?」
「就我們這關係你也不用刻意套近乎了,噁心。有什麼話直接說,那樣我反到自在些。」
什麼是氣得想吐,方語嬈此時是真正見識到了,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往床上一坐說:「既然姐姐如此痛快那妹妹也就直說了吧。姐姐這次是去周府拜壽是吧?妹妹也想見識一下知府夫婦的風采,將妹妹一起帶去吧。」
躺在床上的方初痕眼瞇了瞇,到是沒有一意外,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這事我做不了主,得看夫君的意思。」
「姐姐只要墊幾句話,姐夫哪裏會有不同意的道理?」
方初痕半晌沒說話,就在方語嬈急得要跺腳時,床上卻傳來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這廂,兩個男人在房裏飲酒。
沈大爺這次是高興,一直在勸程嵐喝酒,一邊喝一邊套近乎,他想將程嵐灌醉自己好趁機提要求,可未曾想這位姐夫卻是個深藏不型的,怎麼喝都不顯醉。
於是最後的結果是沈大爺醉了,而程嵐還很清醒。
「姐、姐夫,妹夫很崇拜你。」沈大爺舌頭髮直地說道。
「妹夫過獎了。」
「姐夫是個了不起的男人!」沈大爺衝程嵐豎起大拇指。
「哪裏哪裏。」
「可有一點妹夫卻、卻看不過去。」
「哦?是哪一點令你看不過去了?」
沈大爺一拍脯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只有一個人!妻妾自然是越多越好,姐夫居然不納妾,這日子過得多孤單。」
程嵐眼裏閃過不耐,他淡淡地說:「人多,為我所不喜。」
「看人為自己爭風吃醋是多麼有意思的事。」已經喝醉的某人說出的話完全不經大腦了,「整天面對著一個人像什麼話!即便長得再日子久了照樣不覺得新鮮。」
程嵐對這話題不興趣,只是吃著菜沒開口說話。
「是不是姐姐不同意姐夫納妾?理做什麼!姐夫想納就納,敢反對的話就休了。」沈大爺邊說邊舉起酒杯要敬酒,結果手一酒杯摔地上碎掉了。他醉眼朦朧地著自己舉在空中的手,納悶道,「奇了怪了,酒杯哪去了?我明明拿起來了。」
「……摔碎了。」程嵐的語氣很冷。
「哦?摔了?」沈大爺暈乎乎地低頭往地上看,結果頭暈腦脹的,一不注意跌坐在地上,「哎喲,發生什麼事了。」
程嵐對這位妹夫剛剛說的話極為不滿,哪裏會有扶他的打算,他當沒看見竟自吃著菜。
「姐夫,咱們說到哪了?」沈大爺一手著摔痛的一手扶著椅子爬起來。
程嵐這時腳突然一勾,那椅子便往一旁移了一下,然後那個剛要站起來的某人再一次摔倒了。
「哎喲,這椅子怎麼了,居然會。」
「……」
第二日,再出發時方語嬈夫婦已經先行離開了。
方初痕疑地問程嵐:「怎麼他們走了?昨晚我妹妹還說要一起去周府拜壽呢。」
程嵐撇撇,不屑地道:「因為我不同意帶那對莫明其妙的夫妻進周府,他們沒臉跟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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