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冰淚站好後,林天佑的神一凝。
他看著牀邊的櫃,大聲喝道:“孽障,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快點出來吧!”
呼!
櫃裡冒出一團黑氣,直接朝著林天佑襲來。
“還敢對我攻擊?看來你真是活膩了。”林天佑冷哼一聲。
下一刻,林天佑出手指,將龍王指施展出來。
隨著魂力的涌,手指上的火焰呼嘯環繞。
在汪冰淚的注視之下,林天佑直接一指點在了那團黑氣之上。
“啊!”虛空中,傳出了一聲可怕的尖。
可能是因爲聲音太刺耳了,汪冰淚聽到後,當場嚇的想轉逃跑,不過又想到了林天佑的代,所以強行忍住恐懼,沒有離開。
“小道長,剛纔是什麼人在,好可怕。”
汪冰淚臉驚慌的說道。
“別怕,剛纔不過是我的道法將那隻小鬼的鬼破掉了,傷到了它的神魂,所以它纔會慘。”
林天佑回答。
“是、是這樣嗎?”汪冰淚什麼都看不到,滿臉都是將信將疑的表。
不過,很快令人吃驚的事突然發生。
只見櫃的上方,一個人影慢慢的由明的樣子,出現在了二人的視線當中。
這是一隻披頭散髮、小老頭模樣的鬼,上全是獠牙,十分的可怕。
小老頭一見到門口的汪冰淚,就直接向撲了過去,想要吸走上的。
“啊!”
看到一隻樣子可怕的惡鬼突然向自己飛來,汪冰淚頓時驚出聲。
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家裡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惡鬼,簡直都要把嚇到半死。
“混賬,本捉鬼天才在此,你竟敢無視?看我不收了你!”
就在這時,林天佑對著惡鬼彈出一指。
頓時,一團由魂力凝化的火焰打在了惡鬼的後背,頃刻間,火焰就燃燒了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凡火,而是林天佑修煉的五行火,對付邪祟最是有用。
那惡鬼被火焰燒的直冒青煙,甚至還有燒焦了的味道傳出,上的魂力也被一點一點的燒了廢氣,從裡飄了出來,樣子慘不忍睹。
林天佑一個縱,來到了汪冰淚的邊,然後大聲道:“不要害怕,有我在,它連你的一寒都不了!”
汪冰淚先是愣了很久,直到發現這隻惡鬼已經快不行了,這纔回過神來。
“原來就是你這隻惡鬼在我家害人,不害的我爺爺臥病在牀,現在還要來害我,小道長,快用你的道法,將它碎萬段!”
汪冰淚一想到爺爺的慘狀,心裡的火氣就立刻冒了出來,大聲對林天佑喊道。
“碎萬段嗎?沒問題,但你可要陪我約會才行。”
林天佑乘機提出了條件。
“可以,只要你殺了它,我什麼條件都依你。”汪冰淚恨恨的看著那隻惡鬼,說道。
“讓我一下咪咪也可以嗎?”
林天佑在心裡暗暗想道。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敢把這樣的想法表出來,畢竟這種要求有點太過份了。
“惡鬼,今天算你運氣不好,那個姐姐要你死,所以,你就安心的上路吧,我作很快,不會讓你覺到痛苦的。”
林天佑說著,便再次擡起了手指。
“龍王指二重境!”
之前用的是龍王指一重境,輕鬆就把惡鬼打的沒有反抗餘地,現在再打出龍王指二重境,應該能瞬間讓這隻惡鬼魂飛魄散了。
誰知這時,那原本還在慘的老頭惡鬼,突然拿眼睛盯著林天佑,滿且的兇相:“小道士,你不能殺我,否則,你必死無!”
一隻已經在下風的惡鬼,竟然還敢說出這樣裝的話來,這讓林天佑非常的吃驚。
“哦?莫非你是傳說中會下詛咒的邪鬼?我殺了你之後,你還能把詛咒留在我上不?”
林天佑不屑的笑道。
“我不是邪鬼,但我的主人你惹不起,我只說三個字,通靈會,如果你是真正的驅魔人,就一定能明白通靈會這三個字的分量,別因爲這麼一個小家族而得罪了通靈會,否則,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頭惡鬼大聲說道。
“師父,通靈會我聽說過,那是驅魔行業中的王者般的存在,那隻鬼,您還是放了它吧,不要惹禍上了。”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觀看的靜心法師突然了起來,言語之中,充滿了對林天佑的擔心。
“師父?”
汪冰淚一臉的費解,這個靜心什麼時候認的師父?師父是指誰?不會是眼前這個小道士吧?
“師、師父?”
助理男同樣也是愣了好半天,這才明白過來靜心法師口裡的師父是誰,臉當場變化。
“喂老頭,別人師父,我可不是你的師父。”
林天佑淡漠的看了一眼靜心。
雖然他上說的不客氣,但心裡卻暗暗稱讚,這個靜心雖然道行只有半吊子水,卻能拋掉年齡和份,放下段向真正的高手拜師,這樣的態度,讓林天佑大爲改觀。
“看來你們當中也有識貨的人嘛,那個老頭本事不怎麼樣,卻也知道通靈會,小道士,現在你放了我,再向我磕頭認錯,我就饒你一條狗命,否則,等我主人出馬,你必死無!”
惡鬼囂張的道。
“我說小鬼,你是不是做鬼做傻了?居然讓我向你磕頭認錯?”
林天佑冷笑一聲:“我不管你主人是什麼人,也不管通靈會有多牛,遇到我,就算天王老子也要靠邊站,本想讓你死的痛快一些,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用五行火將你慢慢燒死,讓你知道小看捉鬼龍王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說完,林天佑手指出五六道魂力火焰,筆直的打在了惡鬼的上,頃刻間,它的上全是火焰。
火焰中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音,黑的也在下一瞬被燒了出來,那是這老頭惡鬼的命魂。
“啊,救命啊!”
惡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它終於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小道士是個愣頭青,本不怕通靈會,現在它後悔了,可惜太遲,沒有人能救的了它。
連一心想要惡鬼死的汪冰淚,此刻都覺這場面太過慘忍,將頭移到了一旁,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