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兄這三名弟子從此就拜在你的門下,你一定要好生教導,爭取讓他們……”
“掌門師叔,弟子有事稟報。”就在張華陵對著那許長老說話的時候,徐清凡卻突然拜倒在地,大聲說道。
即使是徐清凡心神一向淡定,現在也被張華陵所做的一係列事給激怒了,隻是他深知自己沒有能力改變什麽,所以說話時的聲音還顯得比較平靜。隻有那不停抖的雙手能說明他現在的心是多麽的激憤怒。
“哦?你有什麽事就說吧。看在已故的陸師兄的麵子上,我一定會盡量滿足。”張華陵看著徐清凡微笑的說道。
“首先,晚輩的師父頭七未過,還請掌門師叔您等我師父頭七過了之後再收回長春居,也讓師父他老人家走的安寧些。”徐清凡說話時,盡量控製著自己的臉上不要出生氣的表,現在一切都以陸華嚴的頭七為重,如果惹惱了掌門,讓師父的棺材今天就搬出去,那徐清凡真的就無麵對他師父的在天之靈了。
“這個當然,一切以死者為大。”張華陵聽到徐清凡的話後,卻沒有出現什麽生氣的樣子,而是斷然的說道。
“另外就是,古人說過,一日為師,終為父。天下哪有半途換父的道理?所以請掌門師叔收回名,弟子這輩子有一個師父足矣,不想再改拜他人。”徐清凡堅定的說道。
“哦?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修煉中沒有長輩的指導,想要獲得進可是很困難的,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你們著想。”聽到徐清凡的話,張華陵先是微微楞了一下,然後就盯著徐清凡,認真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清凡的錯覺,他分明覺到張華陵的神中帶著微微讚賞的味道。
“弟子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還請掌門師叔收回命。”
“你們兩個也是這麽想得嗎?”張華陵眼睛看向嶽清儒和南宮清山兩人。
“弟子的想法跟徐師弟一樣。”嶽清儒毫不猶豫的說道。
“弟子願意改拜許長老為師。”南宮清山卻沒有和自己的兩名師兄共進退,甚至沒有向兩位師兄看上一眼,而是向張華陵躬說道。
“好吧,人各有誌,我也就不勉強你們了。你們兩個從此之後就自主修行吧。”張華陵對著徐清凡和嶽清儒兩人無奈的說道,接著又向南宮清山說道:“而你從此之後就改拜在許師弟門下修行吧。”
將所有事理完畢之後,張華陵又帶著一眾長老高手們,腳踏雲霞,破空而去。走的時候,他的神依舊悲痛,但徐清凡卻本無法看出那裏麵到底有幾分是真心,又有幾分是做作。
隻是走之前,太上護法周華海深深的看了徐清凡一眼,似乎要把徐清凡的樣子記在心裏,讓徐清凡心中不微微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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