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看著他,不過他倒是沒什麼表,走到秦箏面前,直接單手拎著肩膀將拎了起來,點,然後拿起麻袋將套住,一氣呵。
扛起來,秦箏這種型,攜帶時好像扛著是最容易的。
雲戰就喜歡這樣扛著,輕鬆的簡直好像什麼重量都沒有一樣。
在麻袋裡看不見,但是能覺得到。出了貨倉,然後走了一段路,之後就離開了船。
踏上平地時,那扛著的人走路的聲音是不一樣的,秦箏有所覺,但不知這是哪裡。
能聞得到一些水的味道,還有青草的味道,雖然有麻袋的味兒,但這裡的空氣很不錯。
一直被扛著,之後也聽到了些人聲,但過去很久,秦箏倒掛著都要吐了的時候,才被放下。
躺在地上,秦箏只顧著呼吸,被點彈不了也沒什麼意見了。
這次躺著的地方,應該是石磚,很,很涼。
不過不管這是什麼地方,現在都看不見,這麻袋裡是另外一番天地。
很久很久,纔有人來管,麻袋被解開,然後也被撈了出來,眼前的一切進眼裡,這是個看起來舊舊的祠堂。正對著門的地方本來是擺著牌位的,但是現在那上面什麼都沒有,灰塵倒是有很多。
道被解開,晃晃,然後站了起來。
看了一眼那給解開道的男人,“這是哪兒啊?”
男人卻沒理,走到外面站著,很明顯這是負責看著的。
這破祠堂本就沒有門,只要往外看就看得到一切,現在所的是高,而一無際的就是水域,這特麼居然是海!
海?大燕是在陸,好像靠海的地方只有一個州府,但絕不是江波城。
出了海,好像就不是大燕的地盤兒了,這到底是哪兒啊?
那柳襄難道不是大燕人?但聽說話完全是大燕人啊,可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這破祠堂的外面就是荒草,還有的巖石,在這兒一看這破地兒簡直是鳥絕跡。
但肯定不止是這樣,在這裡只能看到一部分,看不見的那部分可能是另一片天地。
茫茫海域,寬廣無際,風從沒門的門框吹進來,這會兒倒是聞著了一點海水的味道。那時在麻袋裡,麻袋的味道太大了,所以沒聞出海水的味道來。
若說現在已經到了海外,不知雲戰會不會找到。真是失策啊,就沒想到會被帶到海外來。
瞧了一眼那站在外面看守的男人,長得又高又壯,是肯定打不過,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
不過把扔在這裡究竟是什麼意思?猶記得那時秦倬然說,抓的人恐嚇,要把他們在雁山上煮了,似乎雁山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可是這裡好像纔是柳襄的大本營,和雁山本一錢的關係都沒有。
莫不是,雁山只是箇中轉站?柳襄的手下在雁山取人,而那些滿大燕收羅異能者的,只是負責抓人收錢的?他們本就不知道主家究竟是誰,只是在爲錢辦事兒。
這樣就說通了,爲什麼明知鐵甲軍已經盯上了雁山,那羣人還義無反顧的回雁山,看來是計中計了。讓鐵甲軍全神貫注的對付雁山上的那羣人,然後來抓。同時切斷一切線索,讓雁山那些人背黑鍋,他們回這海島,藏匿起來。
可是隻抓一個就夠了麼?柳襄應該是需要很多異能者的纔對,否則也不會滿大燕的蒐羅。而且連續幾年不放棄的抓葉古川,又抓了秦倬然葉宇姐弟,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這些都是秦箏想知道的,不過現在也不用急,因爲很快就會知道了,畢竟已經來到這裡了。
席地而坐,儘管地磚上都是灰塵,但已無暇顧及。趁著現在還算清靜悠閒,先看看海景,畢竟自來了大燕後,都沒看過海呢!
外面那男人就是負責看守的,一不恍若雕像。但可以肯定,若是秦箏有靜的話,他肯定會將擒住,然後毫不留的點,再次扔進麻袋裡。
爲了不再回麻袋裡,秦箏選擇老老實實,畢竟打不過人家。
這的確是一座海島,矗立在茫茫大海之上。若是俯瞰,這海島不算大,可若是實地走一走,就會發現,這面積還是很遼闊的。
有山有水,還有的房屋,乍一看,這簡直是人間天堂。
不過在這天堂中最高的地方,一個大鼎也格外的引人注目,因爲這大鼎真的很大,超級大。
四周的巖石平平整整面積也很大,而且以八卦圖形打磨出來,這裡,就像是個做法的法場。
那大鼎高高矗立,下方可燃火,這個存在,給這天堂帶來一詭異。
八卦圖案正對著的,是一座立起來的石丘,高度與大鼎平齊。那石丘上有一座石棺,與巖石的是一樣的,只是上面雕刻有花紋,不知裡面是什麼。
浩瀚海域,這座小島獨立中間,若是想靠近,非常不易。
臨近傍晚,太西斜,一抹白點兒於海平線上起起伏伏。若是仔細看,會發現那是一隻白雕,它正朝著海島而來。
路途漫長,在途中本沒有地方停下休息,它飛的也很吃力。愈發的接近海面,若是這路途再長一些,估計它會直接墜落到海里,直接被淹沒。
不過幸好目的地就在眼前了,它似乎也看到了希,力更足,越來越近。
沒人會在意一隻鳥,儘管它很大,可是天暗下來,它也就不顯眼了。
終於進了海島的範圍,不知它落在了哪裡,總之是不見了蹤影。
而在破祠堂裡的秦箏則本就沒看見,因爲夜晚降臨後,這破祠堂裡真冷,躲在避風的地方,犄角旮旯裡,不聞外面事。
以爲今晚就這麼過去了呢,甚至連晚飯都沒提供,不過在不久後就有人來了,不是柳襄,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
白鬚白髮,頗有幾分道骨仙風,不知他是誰。
他出現,那門口負責看守秦箏的人就離開了,看來這老頭是這裡比較重要的人。
他提著燈籠,照亮黑暗的破祠堂,秦箏在旮旯避風的影也藏不住了。
看著他,秦箏微微瞇起眼睛,進狀態看看這老頭是誰。
進狀態很容易,而且還在他的幻象中看到了自己,自己在一個鐵的容裡,四面都超級高,四壁不留手。而且不止一個人,還有其他,可是沒來得及看,幻象就終止了。
“看到了什麼?”老頭看著,也是很興趣的樣子。
“看你把我扔大鍋裡,估計要煮上了。”秦箏嘆口氣,秦倬然那時聽到的話不是假的,只不過地點錯了,不是在雁山,而是在這裡。
老頭笑笑,很和善的樣子,但他真的是否和善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這裡夜風吹,很冷,走吧,帶你去別的地方休息。”他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來接秦箏離開這兒的。
站起,不管此時去哪兒,但肯定要比這裡強。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都不怕。
老頭帶著秦箏離開破祠堂,終於離開這裡,也有幸看到了這海島其他的風景,在破祠堂的後面高,的房間通明的燈火就在閃耀,果然呆的地方是最破的。
“你是誰啊?柳襄的手下?”跟在那老頭後面走,秦箏一邊問道。
“不,是俘虜。”老頭回答,但那語氣完全不像是俘虜。
“俘虜?你什麼時候被抓來的?你有什麼異於常人的技能?”還真沒看出來,這老頭居然也是俘虜。
“被俘虜了二十多年了,以至於都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了。”老頭長嘆口氣,他一直在這海島上。
秦箏頗爲驚訝,“那你到底有什麼技能,能夠一直被關押二十多年?”還是沒看出來,這老頭有什麼能耐。
“你還想要你的技能麼?若是不想要了告訴老朽,老朽能想辦法給你化去,讓你變回普通人。”提著燈籠在前面走,老頭輕鬆道。
秦箏更是驚異,“真的麼?那你爲柳襄做事,爲的就是將我們的技能都化去?”不知會得到什麼。
“不,老朽是要復活一個人。”答案不似秦箏所想,反而更雄偉。
秦箏睜大眼睛,復活?
太過驚奇,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世界上還真是無奇不有。復活一個人,必須得用到異能者,所以纔會被扔到那個像鐵鍋一樣的東西里。
“所以,你要把我殺了才能復活那個人麼?”秦箏跟著走,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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