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憑證?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要是有人敢來和我搶,我要他好看。”這個不能讓步,這裡就是的。
雲戰面無表,“這個可以以後談,你現在坐直了,不許靠著它。”沉聲命令,雲戰這種語氣讓人違抗不得。
秦箏果然坐直了,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白雕。
“切,我以爲你說誰呢,它啊!我靠著它怎麼了?他又不是男人。”就算是雄的,可是它是鳥啊,和鳥能做什麼?
“你明知它是誰,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麼?”眉峰微蹙,雲戰這表足夠威懾力。
秦箏眨眨眼,然後點點頭,“不用重複,我懂了。”他認定這是段冉,而且還有以前的記憶。
秦箏覺得它未必有以前的記憶,只是對特別親還有一種覺而已。這算什麼啊,和鳥又不能出軌,平白無故的,又被管制。
然而云戰卻不這樣認爲,不管是人還是鳥,只要是雄的,都讓他覺得心裡幾分不愉。若是他們單單是慕的話雲戰也沒話說,在一旁看著不逾越,還會讓他有幾分開心。但這白雕可不是人,秦箏和它居然還能摟摟抱抱的,這超過了他的容忍範圍,所以,不行!
聽從雲戰的,不再依靠著白雕,白雕似乎也心裡不愉快,站在一邊看著大海的方向。
不讓倚靠著白雕,所以秦箏就依靠在雲戰的上,片刻後雲戰坐下,將肩膀都讓給了。
“這裡舒服還是那隻鳥上舒服?”這種東西,雲戰也想比一比。
秦箏暗暗翻了翻白眼兒,“大元帥上舒服嘍,你上又沒有羽。”手抱住他的手臂,結實的很,充滿了力量。
“看樣子很喜歡羽。”說這種話,應該就是很喜歡羽。
秦箏傻笑了兩聲,“還好,若是都不穿服的話,肯定是沒有羽舒服嘍。”相,有羽的話得多不舒服。
雲戰無言,這種回答讓人又開心又無語,肯定了他在牀上的表現,又否定了牀下。
“嘿嘿,逗你玩呢,笑一個,大元帥最好了。”手他的臉,秦箏嬉笑著,不管什麼時候,大元帥肯定是最好的啊,這本就是連思考都不用思考的事。
垂眸看著,之後抓住的手,放在脣邊咬了一口。
“疼!”誇張的皺眉,其實沒什麼覺,倒是覺到了他脣的。
說疼,他就親親,倆人膩歪膩歪的,讓一旁的白雕顯得很多餘。
不過,當下這種形,似乎也了固定模式,怕是這輩子也改變不了了!
兩個人在這高坐了許久,直至太快要落下海平線了,之後才起離開。
白雕也起飛下去,一直都在秦箏所在的上空盤旋。
島嶼半山的燈火都亮了起來,山下碼頭附近,所有的船都停靠在那裡,也都燃起了燈火,海面一片亮堂堂。
佔據島嶼的第一夜,一切都很平靜。
幾個孩子吃過了東西就早早的休息去了,今天一天累壞了他們,又因爲大鼎裡的遭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驚嚇。不過對於孩子來說,他們真的很堅強,讓年人都很佩服。
其他人匯聚在一個房間裡,這是這一天下來,第一次匯聚一堂。
除卻雲戰秦箏等西南屬地的人外,還有水師提督,以及算得上是外國人的鄭有道。
對於雲戰,鄭有道還是覺得很神奇,這就是大燕聲名赫赫的戰神,沒想到他這輩子居然有幸能見到。
“該解決的都解決了,現在呢,還有些事得做。虛清看樣子是不想回雁山觀了,那麼就讓他繼續留在這裡怎麼樣?在我看來他好像喜歡這裡的風水的。還有鄭有道,你打算回家麼?要是想回去的話,我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當然了,不回去的話更好。這麼有‘攻擊力’的人,留著當然好。
被問到的鄭有道一愣,然後搖搖頭,“我想跟隨王妃不知道行不行啊?”
秦箏眨眨眼,然後看向雲戰,“他是外國人,跟著我們行麼?”
“可以。”雲戰面無表,沉聲的吐出兩個字,也讓人覺得很嚇人。
“大元帥說行,那肯定就行了。不過跟隨我的話,也不是那麼輕鬆的,必須得聽我的命令才行。當然了,我不會讓你去送命就是了。”這是主要的,得聽話才行。
鄭有道立即點頭,“必定遵從王妃的命令。”這是應該的,瞧著那怪眼還有顧尚文,這都是雲戰和秦箏的部下,一個個都很牛氣的樣子,他自然也是想這樣。回到自己的國家,他也是孤家寡人平民百姓一個。
“那就了,從現在開始跟隨我們吧。”點點頭,這正合秦箏的意。
鄭有道很高興,這絕對是他心裡所想。
這邊事確定,那邊水師提督開始報備當下的況,水準就不一樣,所以聽起來讓人覺得好像他們是另外一個世界。
尤其鄭有道,這是他第一次接這種級別的人,完全的新鮮。
秦箏則有些昏昏然,雲戰辦公事的時候總是這種心,覺得想睡覺。
“王妃,這島真是您的了?”趁著雲戰在辦公事,顧尚文微微傾,小聲的與秦箏說道。
秦箏點點頭,“對啊,現在就是我的了。那時柳襄說過了,到時我要是沒死,就把這島送給我。現在我沒死,死了,這島就是我的了。”完全不在意什麼書面形式之類的事,說是的就是的了。
顧尚文點點頭,“之前有話在就好,沒有第三人在場聽見麼?”現在柳襄死了等於死無對證,顧尚文還是覺得於程序上來說不行。
“第三個人?鳥算不算?白雕在的。”再也沒人了。
顧尚文哽了哽,然後搖頭,“它又不會說話。”
“所以嘍?你是擔心到時有人跟我搶這島?不如你就駐守在這裡,帶上幾門火炮,誰來了轟炸誰。”秦箏給他重大任務,這種事的首選好像總是顧尚文。
顧尚文急忙搖頭,“小生哪能指揮的了水師兵馬?那火炮更是連靠近都不敢,王妃就不要說笑了。小生也是擔心這海上的小國竺域來借題發難啊。”這塊海域歸屬於小國竺域,雖然國土不多,但海域很廣。
秦箏倒是不瞭解那麼多,的法子也簡單暴,來了就打,堂堂大燕還打不過一個海上小國?
“這島這麼好,你不想據爲己有?”小聲,秦箏覺得這種題本就不用選擇,肯定想據爲己有的啦。
顧尚文沉了下,隨後點點頭,“若是背後有幾十萬大軍做倚靠,還有大燕皇室爲後盾,那小生便是搶也要搶來的。”所以這種事,看的還是背景。如若是個平頭百姓,也只能是想想了。
秦箏輕笑,說的也對,要是沒有人給做後盾,也沒法子這麼理直氣壯。
該談的事談完,衆人也陸續的退下了,鄭有道對於這種生活還是覺得很神奇,一切都神奇。
這房間,看來今晚是要由秦箏和雲戰住了,這裡以前是柳襄住的地方,現在柳襄已經不知被海水衝到哪裡去了,或許已經沉大海當中了。
靜下來,也有時間仔細的看看這房間,秦箏連連搖頭,這牆上很多幅畫像,畫的都是柳襄的心之人。
這男人確實長得很俊,眉目之間書卷氣也很明顯,誠如那時柳襄所說,這男人是個喜歡詩詞歌賦的人。
這應當是二十幾年前的樣貌,如若能活到今天,不知會變什麼樣。應當會添些歲月的痕跡,不過也不會很嚴重,漂亮的人,便是死了也漂亮。
“看什麼呢?”將牀上的被子都撤下來,雲戰去取新的沒用過的被子,路過秦箏時沉聲問了一句。
“這男人啊,就是柳襄的人,就是你今天從棺材裡把他踢出來的那個。還真是一表人才,比在棺材裡好看多了。”這畫上面的就顯得很有活力了,而且還睜著眼睛。
“這是順文四十七年的狀元,還未等到父皇的敕封旨意就自殺了。”其實雲戰認識,雖然沒見過,但是之前查柳襄的份時,就查出了當年的一些事來。其實他們都是在二十多年前比較負盛名的年輕人,柳襄是子從商,這男人則是狀元才,他娶的妻子也是很有名的才。
“真的?狀元呢!可惜了,這麼一個人才。”搖搖頭,秦箏覺得這就是命運,沒辦法。
“一夕之間家破人亡,可惜的不止是他一個人。”而是那一家子。書香門第,若是數數的話,都是有些名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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