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寵魔眼毒妃
一夜安然過去,當新一天的太升起,好似一切都遠去了。昨天的事明明剛過去不久,可是卻覺得好像已經過去很久了。
再次看向海島的最高,那大鼎猶在,不讓人唏噓,果然這世上有些事是無法提前預料到的。比如有些人覺得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峰迴路轉,又活下來了。
有些人覺得自己能完好無損的活下去,勝在天高皇帝遠,卻不知有一天炮火來襲,不得不繳械投降。
這島上什麼都不缺,各種用品一應俱全,這麼說吧,在這島上生存一年,不用來往於陸地運送食,在這裡也不會死。
而且這些食都是上等的,尋常的價錢可是買不來。
吃著早餐,這廚子還是以前柳襄的廚子。廚子是無辜的,若是抓起來的話,可惜了那一手好廚藝。
而且,那廚子沒被抓,他自己也很慶幸,不得展示出自己所有的能耐來,換取活下來的機會。
“這廚子的手藝真是不錯,柳襄在吃食上倒是沒虧待了自己。被運進來的時候,我被關在船的貨倉裡。雖然條件差了點,但是吃的很好,就是這廚子做的,原滋原味。”通過味道,秦箏就能鑑別出,這廚子是哪一個。
雲戰看了一眼,然後將桌子上的菜盡數推到面前,這種滋味兒很好的飯菜,他一向吃的。十幾年的自控,無法改變。
秦箏習以爲常,他不吃吃,這廚子做的飯菜合的胃口。
“你今天要做什麼?”雲戰沒有什麼事,倒是水師隊伍有任務,他們要在海域上打撈柳襄的。儘可能的找到的,不見的話,難安。
“我?我去見見虛空。他有很厲害的本領,能夠化去像我們這種人天生帶來的異能。我想知道,這些孩子裡有沒有想不要的,請虛空幫忙。”葉宇那時說秦倬然可能是不想要,若是不想要的話,那麼就化去吧,做個普通的孩子也很好。
雲戰幾不可微的頜首,其實他是不信的,那個什麼復活可能都是胡謅出來的,爲的就是拖延時間。
他只說需要天生異能者,就花費了柳襄二十多年的時間,而他也多活了二十多年,否則可能一早就被柳襄殺了。
然而秦箏卻是信的,這個天下無奇不有,都能有他們這些天生與衆不同的人,怎麼就不可能有個半仙兒之類的呢!
“你也想化去?”放下筷子,雲戰看著問道。
咀嚼的作停頓了下,秦箏搖搖頭,“這樣好的,以前倒是想,覺得因爲有這個異於常人的技能總是倒黴。現在不倒黴了,有那麼多人在信奉我,將我的黴運都沖走了,我很。”
“那就好,以爲你會想不開。”想不開自己,或是想不開雲倬序。小小的一個人兒,現在已經能因爲一點不順心的事兒電別人了。
“我現在纔不會想不開,有大元帥在,我幹嘛要想不開?倒是大元帥你,是不是有時候覺得我很煩?仗著自己總是能看到未發生的事,然後就自作聰明。”覺得是這樣的。
雲戰幾不可微的揚眉,“知道就好。”這次,做的絕對是過分了,不管有什麼打算,都應該先告訴他才行。
秦箏略顯諂的嬉笑,“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了。”
薄脣微彎,雲戰拿起一筷子在秦箏的腦門兒上敲了一下,“快吃。”
“打我幹嘛?總說我笨,然後還總打我。本來不笨都被你打笨了。”撅嘟囔,秦箏不樂意。
雲戰滿目縱容,喜歡極了這小模樣兒。
吃過早飯,秦箏前去找虛清。他現在雖算不上要犯,但也仍舊是被關押著,在房間裡哪兒也去不了。
房門外親衛親自看守,爲以往萬一,他們距離房間不是很近,同時萬分警惕,就怕那虛清也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再中了招兒。
秦箏直接走過去敲門,無所畏懼。白雕自由飛翔,落在了房頂的琉璃瓦上,現在秦箏不管到哪兒,它好似都會跟著。
“請進。”房間裡,虛清的聲音依舊是那樣,安然閒散,恍似此前的勢本不在他眼中。
秦箏推開門走進去,房間裡有著淡淡的香火味兒,這種香火與寺廟的不一樣,說不出是什麼香,但是也很好聞。
“道長心不錯,看起來比昨天還容煥發啊。”虛清在打坐,白鬚白髮,還有一白,這麼一看,他還真是仙風道骨。
“躲過了一劫,心中大石已落,這還要託王妃的福。”虛清收勢,看他盤膝坐了那麼久,似乎一點也沒覺得麻。
“躲過一劫?什麼意思?你怎麼就肯定我們會放過你?”秦箏兀自坐下,愈發覺得這老頭肯定有什麼神的罩門,能掐算之類的。
“王妃若是要殺了老朽,早早就手了。這一劫啊,是昨天。這場復活,老朽只有兩層的把握會功。只要失敗,老朽就沒命了。”還沒等他完儀式,雲戰就踢碎了石棺與柳襄手打鬥,最後柳襄落了海里,就這麼結束了,他也躲過了一劫。
秦箏睜大眼睛,原來是這樣。
“這麼說,大部分的事都是你在吹牛嘍?”這心計不一般啊。
搖搖頭,虛清卻否認,“老朽也是首次主持復活,沒有過經驗,失敗也在常理。而且昨天,是天時地利,但是人不和,失敗也是天意。”
“這麼說是這就是柳襄的命嘍!你覺得現在在哪裡?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若是柳襄沒死捲土重來,肯定還會來找虛清的。
“命數如此,天意難違。”很明顯,柳襄確實死了。
“一句天意難違讓我心生諸多慨啊,命數這種事真是難說。道長覺得下輩子他們會不會在一起?畢竟折騰了這輩子,但最後鬧得家破人亡死無葬之地。”下輩子的事秦箏不敢說,沒那個能看下輩子的本事。
“他們三人,世世糾纏,得糾纏十世方能罷休。”虛清搖搖頭,這就是命,也是他們自己選的。若是能放下一切,潛心飛昇,也就撇去了一切煩惱了。
秦箏微愣,“還能這樣?怎麼確定能夠糾纏十世?”的方法是怎樣,能確保世世糾纏?
“自己的選擇,別人強求不得。”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所以這輩子會有這結果也是正常。
秦箏瞭解了,原來這個是可以自己選擇的。不過他們能選擇三個人世世糾纏這就奇怪了點兒,兩個人生生世世糾纏卻是好的。
如若大元帥願意,倒是也想跟他世世糾纏。
暗暗彎起紅脣,秦箏覺得回去得和他說說,問問他是不是願意下輩子還跟在一起。
“道長道行高深,猶記得那時道長曾說過,能夠將人生來就帶來的技能化去,不知這個是不是真的?”若是這個也是假的,那這老頭還真算得上個騙子了。
“老朽不敢虛言,這是真的。”他語氣加重,似乎在盡力的肯定。
“那方法是什麼可以麼?有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之類的。”這很重要,可不希那復活的戲碼重演。
“生命危險沒有,不過卻是需要耗費些力,如若力不集中,那麼也不會功。”虛清是有些道行的,只是他說的真真假假,讓秦箏心裡沒底。
“道長這麼有信心,那我也就信了。道長放心,我們不會將你怎樣的。既然你喜歡這裡,那麼就在這島上繼續修煉,也祝你早日飛昇。若是做了神仙,可別忘了保佑我們。”站起,秦箏覺得飛昇仙也不錯。只是修煉的過程太過枯燥了點兒,得堅持才行。
虛清捋著白鬚點點頭,笑看秦箏起離開。
走出房間,秦箏就去找那幾個孩子,若是有想做回普通人的,現在就可以實現。
孩子們在一起,還有怪眼鄭有道與顧尚文。鄭有道正在聽顧尚文吹噓西南,怪眼則這四下無鬼的寧靜。葉古川帶著葉宇在扎馬步,秦倬然靠坐在門口看著他們倆扎馬步。看起來,好像都安逸的。
“王妃,您來了。”顧尚文眼睛好使,窗戶開著,他最先瞧見了秦箏。
雙手負後,秦箏腳步輕快的走過來,“孩子們,有個事與你們說。還有先生,鄭有道。”
幾個人都了一遍,唯獨沒顧尚文,他略顯不高興,不管什麼事兒,他聽聽也行的。
都走出房間,孩子也都走過來,想知道秦箏要說什麼。
“現在啊,有這麼個況。那個虛清道長你們都知道吧,他呢,是道家的高手,這先生應該知道,親眼見過他的本領。他還有個本領,就是能夠將咱們生來就有的特別技能化去,變回普通人。咱們都知道,因爲這與衆不同的技能過多苦,想當然以後也可能會因此罪。現在這是個機會,有誰想變普通人麼?若是想的話,我這就帶去見虛清道長,他會幫忙的。現在就做決定哦,說不準兒他什麼時候就渡劫功飛昇仙了,也就沒人再幫我們了。”將況說完,秦箏雙臂環,看著他們,不知誰有這個意向。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別名:誘君 柳漁長相嬌艷,生就一副媚骨,前世被狠心爹娘賣入青樓,于出閣夜一頭碰死在揚州城最奢華的銷金窟里。再睜眼時,重回十五歲那年,被爹娘賣給牙婆的前一個月。重生回來,迫在眉睫只一件事。一月之內為自己尋一個好夫君,避開前世被賣的命運。
被人毀去清白只能嫁給無賴,沈南意以為這是最糟的事了,可後來無賴丈夫將她獻給了他的上峰,以求升官發財......沈南意抵死不從,一夕慘死,也只有她最怕的小叔叔為她復仇。兩眼一睜,沈南意又回到祖母過世,自己失去清白的兩年前。這一世,她必不會再重蹈覆轍,而前世她厭之惡之怕之的小叔叔,她會敬之護之。往後的日日夜夜,全京都的人都看到他們英勇神武冷酷無情的活閻王低聲下氣的摟著個小姑娘,不讓她把房門關上,“好南意,小叔叔錯了,別趕小叔叔去書房了,書房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