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兒,你說一會兒我變了兔子出現在他眼前他會嚇什麼樣兒?我猜肯定會大,哈哈哈。”想象一下雲戰被嚇得大,那畫面難以想象。
“剛剛瞧他生氣的模樣,我都擔心他會不會一腳把牀給踢碎。嘖嘖,沒想到他還能忍下去,對我啊,他也算一再的破下限了。”秦箏自己也知道,對雲戰的忍耐,還是很意外的。
白雕不置可否,面對秦箏這樣的人兒,便是再生氣也能忍下去。
這一天下來,秦箏功的將雲戰惹生氣了,中午過後雲戰一直在書房裡沒出來,房門閉,那關閉的房門都散發著冷氣。
不過也是稀奇,從中午開始就再沒有一個人來過三道石環樓,便是軍中有事,也沒來叨擾雲戰。
這是因爲小桂轉告了秦箏的命令,所以無人來打擾。
下午時分,白雕離開了石環樓,而秦箏也開始準備了起來。
潛到浴室洗了個澡,也親眼看到了水池周邊被雲戰噴濺出來的水,可見這人在這裡怎麼折騰來著。
洗的乾乾淨淨,然後又潛回臥房,關上房門,開始裝備。
這兔子的服很短很暴,上下僅僅是遮住了重點部位,而且秦箏長得白,白的貂絨穿在上與皮很相近,魅十足。
轉到鏡子前照了照,其實真的暴了,比之只穿肚兜和還要暴。順了順長髮,然後將髮箍戴在頭上,兩隻兔耳朵一豎起一微微耷拉著,可的很。
淡淡的撲了些姻脂水,這樣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秦箏自己也自一下,果然是可甜這一路的。不過呢,若是刻意裝,也能出幾分來。
看著外面的天漸暗,時辰也差不多了,秦箏著腳,一步步的挪到門邊。
悄悄打開門,然後看了看外面,走廊裡沒有人,看來小桂的話果然傳到了,現在沒人敢隨意上來。
探出一隻腳,若在外面看的話,那就是一條人的忽然從房門之間出來。小兒勻稱,白皙,好看的很。
之後慢慢的探出子,從房間走出來,長長地走廊上,秦箏當真恍若一隻兔子,只不過這隻兔子有點暴。
一步步的挪向旁邊的房間,這以前是雲戰的臥房,現在改了書房。
房門閉,聽不到裡面一點靜。
湊到門邊,秦箏聽了一會兒靜,隨後慢慢的推開門。
門開了隙,足夠走進去。不過,最先將一條了進去,相信雲戰若是坐在書案後,肯定看得見。
其實雲戰確實是看見了,坐於書案後,瞧著那條莫名其妙白皙的兒進來,他幾不可微的揚眉,看來這人的腦子確實是壞掉了。
一條進來,下一刻秦箏的彎,腦袋又進來了。
兔耳朵先出現在視線裡,雲戰眸子微瞇,兔子?
長髮傾瀉,恍若黑的瀑布,與白的在一起,黑白分明。
秦箏上半進來,忽閃著眼睛與雲戰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他坐在書案後,滿冷冰冰的,不過確實是被自己的著裝和行驚著了,眸子裡盡是疑不解。
另一條進來,秦箏就完整的出現在他眼前了,這打扮,確實驚著雲戰了。
眉眼彎彎,秦箏一下一下的跳著,跳到了書案旁,跳到了雲戰眼前。
微微歪著子,看著他眨眨眼睛,“元帥大人,小兔子秦二爲您服務。您現在想要做什麼呢?請您儘管吩咐。”可的說著,那不管雲戰說什麼都會盡心去做的姿態讓雲戰瞬時心大好。
“真的?”打量這一打扮,人的很。
“嗯。”擡手了自己的耳朵,甜到人的心裡去。
雲戰看著,深邃的眼眸中當真是諸多期待,薄脣微揚,今天的火氣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步跳到他面前,秦箏微微傾,以耳朵蹭了蹭雲戰的臉頰,然後手剝雲戰的腰帶。
雲戰子向後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眸看著,雖是不聲,但是眼裡跳躍的期待卻出賣了他,他現在真的不淡定。
扯開他的腰帶,秦箏擡眼看了看雲戰,“大元帥,現在還生氣麼?”
“是啊,你今天是故意的。”恍然,這才記起他今天還生氣來著,都忘了。
“才發覺?小兔子秦二本領真大,騙過了大元帥。”蹲下,秦箏仰臉兒看著他。雲戰的坐姿就是那種霸氣外的,兩條長分開,而蹲在那兒,就正好是他的間。
“嗯,小兔子的本領確實很大。”擡手,輕輕地了的長耳朵,茸茸的,手還真是不錯,真的一樣。
晃了晃頭,秦箏眼睛彎彎一笑,“這耳朵手好不好?我還有尾你信麼?”
眉尾微揚,“我看看。”邪?惡可見,他當真期待。
站起,然後忽的蹦過來背對著雲戰,那短上的尾出來,圓圓的茸茸,可得。
視線打從兔尾上掠過,看見的就是秦箏的,短很短,某些風景若若現,這,便是柳下惠也無法忽視。
擡手住那尾,手指向下肆意挲,“你自己製的?”
“不告訴你。”拍開他的手,秦箏轉過來再次蹲下,仰臉兒看著他,一邊道:“猜猜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爲什麼會變這樣?”這是關鍵。
“日夜替,顛倒,秦二轉。”著頭頂的一隻耳朵,雲戰的表確實是喜歡極了的模樣。
秦箏翻了翻眼睛,不似往時那般大力的翻,這次倒是諸多嗔在其中,“不對,回答錯誤。”
“那小兔子說說,到底是因爲什麼呢。”手順著那長耳朵的下方下來,著的長髮,順的很。
“因爲什麼呢?我想啊,應該是在二十九年前的今天,某個人他出生了。”誰也沒想到,那個屁娃娃會是今日聲名赫赫的戰神。
雲戰微詫,隨後瞭然,說的是他。
“我的生辰?我都忘記了。”確實忘記了。
“可是小兔子記得呀!”點頭,腦袋上的長耳朵跟著晃,看起來就真的像兔子。
薄脣微揚,雲戰笑看著,這個模樣,使得他將之前的所有都忘記了。什麼生氣發火,便是在這之前秦箏將天關點燃了,這時候他怕是都不記得了。
“所以,我該期待接下來了麼?”迫不及待是肯定的,雲戰幽深的眼眸跳躍著星星之火。
秦箏眨眨眼,點頭,長耳朵再跟著晃,就恍若兩個小刷子,撓的人心。
慢慢扯開他的腰帶,在雲戰足足期待的視線當中,小兔子秦二滿足了他的心願。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雲戰都期待能這麼做,但秦二看起來是有點害的。
不過在他生日的這一天,某個小兔子終於摒棄了害,滿含深的爲他圓夢。
一夜過去,當大元帥再次出現在衆人眼前時,早已不是昨天那滿目怒火的模樣,反倒是很明顯的春滿面。
不讓人猜疑,他們夫妻二人怕是和好了,而且是用那種大家都理解的和好方式和好的。
而秦箏,則是一個上午都沒出現,沒人知道在做什麼,就連每天去陪雲倬序的慣例都打破了。
小桂不是很放心,誰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怎麼樣,所以想了想,在接近晌午時,還是走向三道石環樓,去瞧瞧秦箏。
這個時間三道石環樓依舊靜悄悄的,除卻小桂,還真沒人往這邊兒來。也納悶兒,往時就算是他人不來,小孩子也是會往這邊跑的。今天卻連孩子的影子都沒有,不讓人覺得稀奇。
走上三樓,朝著秦箏的臥房而去,一點兒靜都沒有,安靜的很。
“小姐?”在門口輕喚了一聲,沒得到迴應。小桂思慮了下,隨後慢慢推開門。
房間靜悄悄,從關閉的窗戶照進來,給這房間染上一層暖融融的氣息。
屏風後的大牀上,秦箏還在睡覺,大被而眠,這種睡法完全是黑白顛倒了。
看秦箏無事,小桂也就放心了,不過這都晌午了,再這麼睡下去,待得晚上時就睡不著了。
想了想,小桂最後還是沒吵醒秦箏,再次邁著無聲息的步伐離開,整個三樓只有秦箏在安睡。
其實也不想,大好的天氣自然是早起迎接纔對,可秦箏本起不來,和靈魂都分離了,怎麼起牀。
也虧得練過一些三腳貓,否則還真有可能死在牀上,尤其是著雲戰那種人。
不過有一點倒是滿足的,就是昨晚最終將兔子耳朵戴在了雲戰的頭上,看起來就像在和一隻大兔子親熱。也瞭解了雲戰的覺,怕是他也是覺得在和一隻兔子親熱。
窩在被子裡,眼前的好漸漸轉換了場景,廣闊的草場間,翠綠的青草長勢旺盛。
兩隻兔子在青草間走,一隻大兔子,一隻小兔子。
微風輕吹,吹得青草晃。待得這一陣風過去,再看草叢間,那大兔子在小兔子上,正在‘欺負’它。
“大兔子云戰,你是壞蛋,死我了。”小兔子在,完全無反手之力,任大兔子宰割。
“小兔子秦二,是你先勾引的。不過勾引的好,下回變小狗兒。”大兔子得意的笑,而且野心之大,居然想變狗。
“不行,狗吃屎,太噁心了。下回變小貓吧,你做黑貓,我做白貓。”小兔子被‘欺’,可是卻不想著反抗,反倒還想著變小貓兒。
“好,什麼時候?”大兔子明顯開始期待了。
“不告訴你。”小兔子自有主張,便有下回,也肯定是進行,絕不會提前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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