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關于整起事件所有的證據全部都消失掉了。
不是政治意義上的消失,而是真真正正的從理層面蒸發掉了。
而且這個事件本也似乎在逐漸的從人們的腦海慢慢逝去,若不是同為事件的知人,或許也會質疑整個事件的真實吧。
到頭來……也沒有人知道整件事的經過是什麼,唯二可以確認的事則分別是祖斯特是唯一的幸存者和知者,以及尤西烏斯為了阻止事件進一步惡化拋棄了自己的年兒選擇了犧牲這件事。
當然,泰琳本人并非事件的知人或是親歷者,但從父親每每的嘆息中也明白這絕非什麼可以一筆帶過的小事。
“尤西烏斯,我的兒子,拋下了自己年的兒犧牲自己阻止異變,到底又得到了什麼呢……”萊特繼續說道,“雖然不得不承認因為這件事的特殊,現在這種‘即便不阻止也無關要’的想法在我腦海里面也愈發的濃烈了起來,緹歐那孩子肯定也因為這個影響對自己的父親也頗有不滿吧……”
“應該……不會吧……”泰琳小聲地答道。
“而且因為的母親……唉……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相才比較好啊……”萊特又沉重地嘆了口氣,拿出了煙斗,在上搜索了一下煙草,才想起來之前煙草已經被玲依全部沒收了,只得又一次嘆了口氣。
“緹歐醬的母親嗎……”泰琳移開了視線,因為確實也不知道這個話題應當如何繼續下去。
如果尤西烏斯·班寧斯能被證明是一個英雄,那麼在為這位英雄編寫傳記的時候一定有一件事必須提及,而這也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污點——的妻子。
這位到底是什麼人?泰琳并不知道,而無論是班寧斯家還是阿斯特賴亞家,或者不夸張的說,所有的上層家族都盡可能避免提到的名字,就仿佛說出那個名字本就是一件大不諱的事。
當然,即便沒有人提及過的名字,但的惡行卻是法律文案中最鮮明的實例,也是整個時之國最耳向的“絕對不要的法律”之一。
“(將自己改造了半機械一樣的存在,何等的愚蠢啊……)”泰琳思索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