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響,我連忙刀轉向後去,只見後只有陳虎蛋傻站著,這貨咧著出兩顆大牙直楞楞的盯著地上。我尋著他的目看去,只見渠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刀扔在一旁,滿臉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瞧見這場景我心中大急,撲上前一把摟住渠胖頭肩膀,急道“兄弟!傷哪了!有什麼要話待?是不是想告訴我銀行卡碼是多?”
渠胖頭這慫貨半躺在我懷裡,齜牙咧的盯著我“老子就是踩著狗屎摔了一跤還沒打算犧牲呢銀行卡碼你狗的別惦記了”
“我日!”聽渠胖頭這麼一說我放下心來,罵了一句松手站起來。
我猛然松手,渠胖頭防備不及,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這貨蛋朝天的哼唧了半天才爬了起來。
“誰家的狗這麼沒有公德心,他娘的到拉屎,差點把老子屁摔爛了!”渠胖頭站起來蹭著腳底罵道。
我心想,真的有狗的話,見了你這鬼早就竄了那還有心蹲這拉屎?
不過渠胖頭腳下確實踩著了東西倒是真的。
“這什麼玩意兒?”我用手指沾起一塊渠胖頭腳底蹭掉的東西放鼻子下聞了聞,渠胖頭踩的東西灰白,粘呼呼的,聞著腥臭無比。
陳虎蛋蹲下看了半天,猶豫對我說道“俺覺的像是生豬腦子。”
我聽的一陣惡心,胃裡直犯酸水兒,趕忙把手指上粘糊糊的東西在渠胖頭子上抹幹淨。
“走吧,別研究了。敢在這地方隨地大小便的也就是那只豬怪羊了,這估計就是那羊給渠胖頭的見面禮。”我想了個合理的解釋站起對渠胖頭二人說道。
渠胖頭和陳虎蛋聽我這麼一說,也覺的有道理,渠胖頭沖地上啐了一口,和陳虎蛋站起來。
三人繼續在院子中搜索著,院子東西兩側的磚房是些丫鬟,夥夫之類的下人居住的地方,幾人在其中仔細察看一番,並無收獲。
在幾間磚房中忙活了半天卻一無所獲,再加上許久滴米未進,三人此時不免都有些沮喪。
“我說,汪參。俗話說“兵馬未,糧草先行”你這讓哥幾個沒頭蒼蠅的到尋,是不是先把後勤保障解決了?”渠胖頭在磚房裡找個幹淨坐下,著肚子對我說道“老子可他娘的好幾個小時沒用膳了啊。”
我心想,剛才翻箱倒櫃搜刮的最歡適得可是你狗的啊,這會兒又來跟我訴苦了,老子去哪給你找糧草呢
“吃的老子是沒有,外面地上倒是有坨豬腦子呢,您老要不嫌棄,兌點水當豆腐腦吃去吧!”我沒好氣的對渠胖頭說道。
“有口水也行啊老子現在連尿都尿不出一滴了。”渠胖頭吧嗒著回道。
“大白活,俺想起個問題。”陳虎蛋在旁邊開了腔“你說那豬子的羊在這地下,它吃啥哩?”
“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如果那家夥算是羊的話,總要是吃花草的。可從土臺下的石室到這地下古宅,咱們除了在這古宅院子裡看見兩顆樹外,也沒見著什麼花花草草的,總不能那只怪羊會爬樹吧?爬到樹上去啃樹葉兒?”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訴了陳虎蛋。
渠胖頭在旁邊幹咳了一聲“你倆就是閑的蛋疼,你管它吃啥呢。要我說!咱們趕改變戰略方向,先把這怪羊逮住,讓它領咱們下館子去。實在不行,宰了狗的!咱最起碼還能混頓吃不是?”
我聽的也覺得有理,雖說,那豬怪羊的我是絕對的不敢吃的。但是,弄清楚這畜生到底是如何在地下存活的,或許對我們還真有幫助,說不定還真能跟著這怪羊蹭著點吃的。
想明白這點,我大手一揮開口道“現在改變戰略方針,全村搜捕怪羊,讓狗日的帶咱們找吃的去!”
一聽說要找吃的,渠胖頭比誰都積極,拎著雙刃大刀蹦了起來“太君,就等這句話啦,您老就請好吧。”
隨即,幾人又在宅院裡仔細搜尋起來。
這回,幾個人專找犄角旮旯能藏人藏的地方搜尋。可那只怪羊也不知道躲哪去了?三人把院子裡翻了好幾遍,也沒能發現這畜生的蹤影。
然而,我們卻有了新的發現,在木樓後的圍牆上,我們又發現了一道暗門。幾人進了暗門後,我頓時恍然大悟,暗門後面是個小院。其實我早就納悶這點,要說古時候,不管尋常百姓,還是地主老財,家裡的住宅都是分前後院的。
前院主要是居住下人和接待賓客後院才是家中主要人尤其是眷的生活區。
這古宅是所宅,我在後牆沒有看到明修的院門,而且木樓二層面向後院一面也沒開窗戶,我們看不到木樓後面的場景,所以,我一直以為這古宅沒有後院。
現在看來,這暗門後面八就是宅子的後院了。
後院不大,正對我們的是一間青磚大房,房門大開,離的稍遠,我也看不清房中景象。
事實上,我現在也顧不上打量房中景象,而是先四的搜尋著那豬怪羊的蹤影。
這畜生對古宅了解的比我們多,怕是早知道有這麼個後院,早躲進來也說不定
四下打量一番,並沒有發現怪羊的影子。我招招手,示意渠胖頭二人進那青磚房裡看看。
在後院右側砌著個不大的假山,我邊走心裡邊想“這古宅設計者還真有意思,這種假山假景應該放在宅子前院迎客襯景更合適,怎麼修到後院來了?”想著,我隨便的向假山瞟了一眼,瞟了一眼後我又到覺有點不對勁,連忙盯睛細看。這一看,我不由得頭皮開始發,連忙手拉住邊的渠胖頭和陳虎蛋。
我們已經快走到那房門口了,這時候正好能看到假山的背面,在假山背後有張石案,而石案旁邊坐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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