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聽這話,先是一愣,然后就死死的瞪著林漾,恨不得把他給碎尸萬段了。反而許靜卻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不管林漾能不能治好,就沖著他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看,絕對相信,這不是一個普通人。從心里謝自己這一次打賭打對了,葉靈竹很可能會醒過來,這樣子心中的大石頭,也就能放下了。
“我不同意。”男人怒道。
“柳無涯,這件事不是你做主的。你是憑什麼進來的,你本沒有權限,是誰給他的權限?”許靜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大聲的看向四周,仿佛是在訓斥這些人暗中串通別人,而其他人也全都低著腦袋,兩耳不聞窗外事,誰也不敢主接茬。
隨后許靜盯著柳無涯說:“這件事,既然葉靈竹的父母給了我,那就是我全權辦,你沒有資格來和我說你不同意,現在,請你出去。”
“你……”
柳無涯明顯想說些什麼,可他也知道要論真格起來,自己還真的不是許靜的對手,于是深吸了幾口氣之后,點頭說:“行,出了什麼事,你自己負責,我看你承擔的起步。”隨后他就扭頭憤怒的離開。
等人離開之后,許靜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這個人,我真的是服了。”
“他是葉靈竹的男朋友嗎?”林漾仍舊在糾結這個問題。
“當然不是了,葉靈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由我照顧,雖然我不干涉的任何私生活,但是什麼事都會和我說的,有沒有男朋友我肯定會第一個知道。而且,當初靈竹出事的時候,他也在場,要說責任,他也有一半。”
“怎麼回事?”
許靜明顯不想談論這件讓傷心的往事,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意外而已,現在能治好是最關鍵的。對了,您需要什麼嗎?病歷表和檢查報告我都能夠提供給您,您什麼時候開始制定方案呢。”
林漾額了一聲,雖然他答應下來,但他畢竟還不算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一聲,所以他立刻想到了姿游,于是說:“我得回去研究一下,病歷什麼的都暫時不需要了,我有我自己的方法。我和您實話實說,雖然我答應下來了,但我也不能保證有辦法讓醒過來。但是如果我有辦法,我一定會盡全力的,您能明白嗎?”
許靜對于這樣的話就已經十分信服了,對來說,不要求別人拍著脯保證一定能治好,就要這種實誠的話。盡全力就行,不想再被人給希然后又希破滅,這對而言,是一種不能承的痛苦。
“那您需要其他的東西嗎?”許靜問。
林漾又想了想,說實在的他想要錢的,但是又覺得還沒干活就開始要錢不太好,而且治療完之后的酬勞就已經很厚了,于是他笑著說:“不用了,給我您的聯系方式吧,我有結果了會第一時間聯系您。”
許靜連忙遞出了一張名片,同時笑著說:“這樣吧,咱們您來您去的都太麻煩了,就都用簡稱吧。我就稱呼你為小林,你就喊我一聲許姐,可以吧,咱們大家都輕松一點。”
林漾笑著答應,喊了聲許姐。只不過他心里十分明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個讓驚艷的能力,想要和稱呼一聲姐?恐怕自己得祖墳冒青煙了才能讓答應自己這麼吧。
離開房間后,許靜明顯還想多問一些什麼,但是林漾著急回去問姿游該用什麼方法治療自己的神,于是立刻就告辭。許靜因為份原因,無法親自送下樓,只能在電梯口報以最誠摯的歉意和恩,然后讓助理帶著他下樓。
到了大堂,一直在等著的方言見他下來后連忙迎上前,問:“林哥,怎麼樣?”
“先別說了,先送我回去。”林漾說。
“哎,好勒。”
兩人正要出門,就被之前在樓上見過的柳無涯給攔住了。他此時臉上倒是沒什麼傲氣和對自己的鄙夷,只是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林先生是吧,不知道您有沒有空,我們借一步說話。”
“沒空。”林漾直接無視他想要繞道走。
柳無涯說:“林先生,希你能夠在我對你還是以禮相待的時候尊重我,我可以為我之前的無禮道歉,但是我想要對你說的話,也很嚴肅。”
林漾的腳步停住,他的確想很霸氣的甩臉子就走,可是他怕,他怕這種人對自己的報復,他還承不起,無論是哪方面的。所以他只能停下腳步,說:“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
柳無涯看了一眼一旁的方言,后者立刻心領神會的走遠了。
“我希你放棄治療。”柳無涯很嚴肅的看著林漾,說:“我查過你的背景,你只不過是一個才考上大學的醫學生,你本不能算正規的醫生,所以我覺得你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來治療。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讓許靜答應讓你治療,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一個江湖騙子……對不起,我說話過分了。我不會讓隨便的一個人去治療我的朋友,你能明白嗎?”
說到這,柳無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說:“這里是我的電話號碼,只要你答應我,給我你的銀行賬戶,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百萬,只要你答應不治療葉靈竹。”
說真的,林漾在這一瞬間心了,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百萬,簡直比撿的還要快。可是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葉靈竹可是他的神,更何況,只要治好了葉靈竹,他就能獲得比這個多幾百倍,甚至可能是千倍的財富,他何必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不好意思,不論我用什麼方法治療病人,只要許姐同意,我就會治療。我想這一點,許姐會做的比你好,不用你在這里心。”說到這里,林漾出一個不齒的笑容,說:“更何況,如果你真心喜歡葉靈竹的話,你就應該不放棄任何一次機會,你怎麼就知道,我治不好葉靈竹呢?”
“你……”柳無涯的表瞬間猙獰了幾分,很明顯他恨不得一掌把林漾給打死,可是又迫于自己的份不想和這種平民太過計較,于是他又深吸了幾口氣,丟下一句話轉離開:“那咱們就等著瞧,如果靈竹有毫的問題,我不會放過你的。”
柳無涯走后,方言走上前,不屑的說:“什麼東西,跩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林哥,他和你說什麼?要不要我找人,收拾他一頓?”
“方哥,你就別說這種話了吧,他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肯定是某個大爺,他家大業大,咱們惹不起,還是算了吧。走走走,咱們快回去,我有急事。”
“行。”
方言很快速度的把林漾給送了回去,才到校門口,就上了正在買早點的張木靈和許歲歲,三人打了個照面,張木靈正想說什麼,結果林漾就火急火燎的丟下一句:“我有點事就不和你們聊天了。”
“哎,我們還說去幫你搬東西的,你還搬不搬了?”張木靈在后面大聲喊道。
“搬,但不是現在。”林漾說著,飛快的跑了沒影了。
張木靈奇怪的看了眼一旁的許歲歲,又看了眼充當司機還沒能好好告別的方言,問:“他干什麼了,你是誰啊?”
“額,我是他司機。”方言有些尷尬的說。
“司機?”張木靈滿臉疑的看向林漾消失的方向:“這家伙不是個窮小子嘛,什麼時候突然變富二代了?”
林漾哪里還顧得上這些,飛快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姿游正在睡覺,就被他直接給抱了起來,同時激的問:“姿游姿游姿游姿游,你知道怎麼治植人嗎?”
“你再我一下試試?”姿游冰冷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同時那鋒利的爪子就直接了出來。
林漾嚇了一個哆嗦,太過激了,甚至都忘記了這位可是一位活了三千年的老妖了,連忙把放回原位,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了。是這樣的,我有一位病人,因為一個意外導致腦部了傷害,了植人了。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治好嗎?”
“病人?孩子?”姿游慵懶的用爪子支撐起自己的腦袋,雙也長好似在懶腰,同時尾也開始輕輕的搖擺,這個姿勢看起來十分的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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