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攻擊打草驚蛇，姒之樂讓族人休養生息，再圖機會。他負責攻打策略，就讓重寒負責大家生活的事，因為他們的駐扎的地方離水源較遠，所以重寒每次帶著族人去取水，都要費好一番功夫。

這天重寒又帶著一隊人去取水，可是大半天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兩個人，重寒也重傷，大家趕把兩人抬到巫醫這邊，讓巫醫治療。

明歡歡一見到傷的是重寒，心里更是難過，不就是去打水嗎？怎麼會好端端的這樣了傷，不過來不及去問，只是趕替他理傷口，等和大巫將重寒傷口清理得差不多，姒之樂也來了。

重寒見到姒之樂來了，掙扎起了，有些暗淡的說道：“我帶著人去取水，誰知道盧族的人早已經派人守在了那里。早料到了我們會去那里打水一樣，還有，我在逃跑的時候，在他們當中看到辛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這幾次的失利，就是因為辛在他們之中。”

“你沒看錯？”姒之樂立即臉不好了，要是真的是辛的話。那就麻煩了，畢竟辛在姒族呆過一些時間，對姒族的一些東西太了解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是的，就是他。”重寒肯定道，“所以他知道布置陷阱，那就是從你那里學去的，也知道咱們姒族擅長襲，所以提前做好準備……這個叛徒！”重寒咬牙切齒，辛帶著部族投靠姒族，被趕出來之后現在又投靠了盧族，這樣的行徑實在讓人不齒。

“對不起，樂，我辜負了你的期。”重寒懊惱的低下頭，其實這一次姒之樂讓自己管理士兵的生活，便是有意讓他在姒族建立威信的。之前他和姒之樂鬧了很多不愉快，但是姒之樂從來都是公私分明，從來不因為私事而在公事上苛刻他。

姒之樂搖搖頭，面凝重：“這不怪你，沒想到辛會投奔盧族。甚至還帶人把守了水源。”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明歡歡忍不住的出了聲，畢竟水是生命之源。沒有水，這麼多人怎麼過？

姒之樂沉默了一會兒，“辛在我們姒族呆過一些時間。對我們姒族的戰事攻防很了解，為了防止他的襲。我決定帶大家重新找一個駐扎地，加強防守。”他說完代芳華照顧好傷的重寒等人，同時讓他們趕收拾東西，就出去讓士兵們做準備了。

明歡歡雖然不懂得兵法，不過也聽明白姒之樂是打算轉攻為守。看來這一次是盧族之行并不那麼簡單。還沒正式開戰，他們已經損兵折將，這樣的話，他們想要攻打下盧族簡直就難上加難。辛投奔了盧族不說，水源又被霸占把守著。要想攻打下盧族，水源是必不可的，不然這麼多人都沒法生活……

明歡歡想到這里，也是一臉憂郁，果然戰爭是個很麻煩的事！

……

當天晚上，大家就轉移到了另一個山頭。

之后也有人再一次的去取水，盡管換了打不同的地方，但是都被打的重傷逃了回來。看來盧族人真是做足了準備，存心要把他們困死。

看著姒之樂一天到晚都皺著眉頭，明歡歡有些不忍心。盡管想出些主意幫助姒之樂，可是又不愿因為自己使盧族遭到傷害。明歡歡左右為難，最終決定不管這件事，只是像平時那樣做著自己份的事。

后面的兩天，士兵們都忙著尋找新水源，然而多數水源地點都被盧族占領了。姒族去取水的人，多數不是重傷就是有去無回。這一來二去，姒族的軍心開始搖了，士氣也下降了許多，姒之樂決定親自帶人去取水，結果一樣到了埋伏失敗回來。結果連續幾天大家水源不足，也開始出現問題，大家都好像被一層迷霧給籠罩著，每個人都是愁眉不展。

而現在又是深秋，姒族上下都人心惶惶。到了晚上都不敢點起火把，生怕引來盧族的突襲。

芳華看到當初士氣高漲的姒族人，現在變得都萎靡不振，心里越來越著急。再這麼下去，不等盧族找上門來攻打他們，他們就支持不住了。

芳華想起了明歡歡，知道明歡歡一向機靈古怪，也深信大祭司的話，明歡歡是來幫助姒族的神，所以再一次找到明歡歡。

明歡歡這次還算客氣，一連幾天也是沒喝夠水，嗓子都是干的，不愿意多說話，“芳華，你找我有事嗎？”

“歡歡，你一定有辦法是吧？現在只有你能幫樂攻打盧族了。如今姒族上下的士氣萎靡，再這樣下去大家一定會命喪的。”芳華張的看著明歡歡，語氣急切。

明歡歡卻不高興起來了，覺得芳華越來越過分了。不單單干涉自己和姒之樂，現在還要強迫想辦法去攻打盧族。可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不支持攻打盧族的。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姒族的報應也說不準。只是這樣的話，只敢在心里想想。

“我沒有辦法，大巫你實在是太高抬我了。”明歡歡冷冷的道，轉要走開。

芳華見明歡歡要走，趕擋在面前，眼神期盼，“不，你一定有辦法。我知道你能做到，大祭司說過，你是與眾不同的，比我們都聰明，歡歡我知道你不喜歡戰爭，但是你要眼睛睜睜的看著我們族人死在這兒嗎？”

明歡歡瞬間惱怒，瞪著芳華：“這好像從一開始就不關我的事吧？我也阻止過你們不要發戰爭！要不是你們執意要攻打盧族，也不會落的今天的況。”心里也有氣，當時芳華和大祭司也是支持戰爭的，所以才連累得姒之樂要跑來當首領，搞得現在進退兩難，也是心急如焚。

“歡歡，你更應該多從娰族的角度出發，我們也是為了娰族好，所以才勸姒之樂來攻打盧族也是，這絕對沒有半點私心。現在這個況，我也是沒料到的，希你能為姒族考慮一下。”芳華聽到明歡歡的指責，心里也委屈。這麼做，也是為了姒族啊。

“芳華，我并不是不為姒族考慮，但是目前，我真沒辦法。”明歡歡臉不好，難道就忍心看著姒之樂悶悶不樂？可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能手這件事，這是戰爭，不管幫了哪一邊，都會有很多人死掉。

“可是歡歡……”芳華還想說服明歡歡，卻被一個悉的聲音打斷，原來姒之樂出來找明歡歡，剛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他臉嚴肅， “芳華，歡歡有的自由。請你不要迫做不愿意做的事。”

姒之樂指責的口吻讓芳華很難接，“難道你不想早早的的帶領大家贏得戰爭嗎？還有，最近大家的緒你看得一清二楚。再這麼下去大家都會死的。”芳華不喜歡姒之樂這樣維護明歡歡。在芳華眼里，娰族的利益高于一切。

“夠了，芳華，歡歡難道就一定有辦法嗎？這幾天所作所為我都看著，也很著急，你不能因為的份就認定不愿意幫助我們。攻打盧族的事，我自然有方法，你管理好你的巫醫們就行了。”姒之樂臉難看，他是第一次對芳華用這麼嚴厲的口吻說話。

芳華臉通紅，又尷尬又難過，“我并不是針對歡歡，我只是……”看著姒之樂，眼圈一紅，跑著離開了。

……

想起了之前芳華說的話，明歡歡心復雜。看著姒之樂天天這樣為了戰爭的事愁眉不展，明歡歡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畢竟在巫醫隊里，每天看到傷的士兵被抬進抬出。這不也是傷亡嗎？

站在那里臉忽明忽暗，姒之樂以為了委屈，趕拉著安，“你別介意芳華的話，也只是太著急了。我也只希你開心，不要勉強自己。我們回去吧。”姒之樂眼神深邃溫，讓明歡歡心中一，忽然問道，“樂，你對戰爭是怎麼看的？”

姒之樂一邊走著，一邊拉著的手防止跌倒：“其實戰爭并沒有你想的可怕，一些部族之間常常發生戰爭，就算娰族不攻打他們。他們之間也會發生戰爭，甚至也有可能聯合起來攻打我們娰族。總之，這些是不可避免的。”

明歡歡一愣，難道真的錯了？在現代雖說沒有硝煙戰爭，但卻是無形中形了一種文化戰爭，經濟戰爭。都是爭來爭去，只是因為所的時代不同，形式也不同。

而且，分久了必定會合，合久了必分。這是一直亙古不變的法則，居然傻傻的認為，只要自己不助紂為就行了，這樣本就沒有可能解除戰爭。如果姒族真的能統一所有部族，形一個國家，那戰爭豈不是了很多？這些長遠的，沒有心思去理會，但是目前來看，如果真的放任不管下去，大家很有可能被困死在這里，想到姒之樂和重寒的傷還麼好，明歡歡再也不忍心了，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