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你記住,林南溪永遠都不可能是之錦的母親。
無論跟之錦之間是否存在緣關系。
我這輩子都不會讓進君家的門,對了,還有秋家的門。
你們秋家的主,我還是能做的。
我這樣說,你能懂吧!”
君司爵這話說得可篤定了,當他追妻火葬場時,就恨不得時倒流把這話收回來。
因為秋天很欠的把君司爵這段信誓旦旦的話錄了音。
最要命的還把這段給林南溪看了。
可想而知,當君司爵明白自己對林南溪的心意后,瘋狂追妻時的難度了。
“表哥,我希你能永遠記得這句話。
可別到時候,跟我搶人。
至于表哥你說你能做秋家的主,這我完全同意。
但是表哥我想到告訴你,我已經決定離秋家自立門戶了。
表哥這下你應該不會再替我做主了吧!”
秋天說著話的時候,故意裝做得意的樣子晃了晃他手中的手機。
其實這潛在的意思是他把君司爵剛剛說的話錄了下來。
君司爵卻只當是秋天的一個隨意的得意作,沒在意。
再說了,就算君司爵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畢竟那可是他當時真實的想法。
“好了,小天,我再警告你一句,別胡說八道。
時間也差不多,你該回家了。
你爸真找你有事。”
君司爵抬腕看了看時間,再次開始攆人。
只是當秋天想再一次更明確的拒絕時,他爸打來了電話。
這電話讓秋天無法拒絕回家。
因為他母親突然暈過去了,這讓他電話都沒來得及掛斷,就趕往家跑了。
甚至把林南溪這個人都忘了。
看著跑沒影的秋天,君司爵對這里造型師吩咐道,“一會兒按照小天平時的打扮,給我做個造型。”
造型師雖然疑,但他可不敢問。
君總那是什麼人,那是高高在上如同帝王般存在的人。
他一個小小的造型師哪里敢問為什麼。
趕麻利的給君司爵做了一個秋天出席晚會的造型。
再看君司爵的氣質也發生了改變,他故意裝秋天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走路都松松垮垮的。
尤其是再加上一個墨鏡,那就是妥妥的秋天本人一枚。
君司爵這邊打扮好了,店里的服務人員立刻過來匯報,“君總,林小姐那邊也打扮好了,正往這邊來呢!”
君司爵點點頭,起同時朝林南溪所在的造型室方向迎了過去。
沒走幾步就看到林南溪從另一個拐角轉出來。
當時君司爵就覺眼前不由自主的一亮。
素沒有任何彩妝的林南溪,配上一條純白的晚禮服,真是翻了。
之前見過的林南溪應該是故意打扮得不引人注目。
幾次見面都是一休閑服。
休閑服是矣,不如此時的林南溪仙。
現在林南溪真是清純得讓男人看一眼就會淪陷的那種。
林南溪倒是沒看出秋天換人了,只是看著秋天戴上墨鏡有點別扭。
好好的人,在室戴什麼墨鏡。
又不是什麼大明星。
不對,犄角旮旯的記憶里,好像還有一個秋天的記憶。
這個秋天是一個過氣的歌手。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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