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什麼噩夢了?”沈氏心往嗓子眼一提。
“我夢見一位白子,長得極,向我哭訴,說是孤魂野鬼很可憐……”齊妙抿了抿雙脣,說道。
“怎會做這種夢?一定是睡覺將手口了,這才做了這噩夢。妙兒你別怕,世間哪兒有這些東西。”沈氏被嚇得面一白,趕安。
齊妙卻輕輕搖頭,“娘,有些事兒咱們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我想去靈山寺請法師爲超渡一下,既然夢見了,也是一種緣分,盡我可能幫幫吧。
如此我也心安,不然總覺著心裡有事兒放不下。”
要爲那子做場法事,有無效果不知道。
這是唯一能替子做的。
可惜的是不知道子什麼名字,何方人氏,否則效果會更好吧。
想到子,齊妙眼睛又發酸。
沈氏將摟懷中,忙不迭點頭,“好好,娘全依你。妙兒你說的有道理,不管是不是夢,既然夢見了,那就是緣分,我讓雲媽媽準備一下,咱們明日便去靈山寺。”
唉,妙兒口裡說對賜婚一事不在乎,實則心裡難呢,不然怎會眼睛哭腫那樣。
說到底,都是我這孃的無用,才讓孩子委屈。
沈氏眼淚也滾出來。
認爲齊妙是傷和紀陌的親事才流淚,爲了不讓擔心,才故意尋了那麼個藉口。
可卻不揭穿,順著兒的意思走。
“嗯,多謝娘。”齊妙很激母親無條件的支持,卻不知母親心裡另有他想。
陪母親用過早膳,就回明月閣去休息。
昨晚一宿未眼,加之又流淚過度,現在眼睛疼得不行。
次日,齊妙隨著母親前往靈山寺。
經了一日休息後,齊妙神狀態有所恢復。
到達靈山寺後,沈氏先安頓好住,然後讓雲媽媽去看遠空大師在不在。
這回運氣比較好,遠空大師正好雲遊纔回。
沈氏便帶著齊妙去見了遠空大師。
齊妙又將之前說的夢境對他複述了一遍,然後要求他給子做場法事超渡。
聽完所言,遠空大師高宣一聲佛號,道,“種善因結善果,齊五小姐心地善良,有此善舉,今生必定福澤恩厚,一生平安富貴。”
“多謝大師。”齊妙道謝。
法事如何安裝,這些自不用齊妙去心,自有沈氏去安排。
沈氏出手闊綽,遠空大師自是盡心。
齊妙和母親在靈山寺住了三天,等法事做完之後,們才下山回府。
坐在馬車裡,聽著得得馬蹄聲,齊妙眼神有些飄忽。
還在想那子的事兒。
雖然只是過了幾日,卻有種過了幾輩子的覺,好多在世人眼中認爲是荒誕離奇不可能發生的事兒,全都在這兒發生了。
雖然是事實,卻不能對外人言,只能默默藏在心裡。
唉,我能做的就這些了,希能進迴。
齊妙暗暗祈禱。
忽然馬車一頓停了下來。
“齊叔,怎麼了?”沈氏隔著車簾問車伕。
“三夫人,前面有羣人在爭吵將路攔了,奴才也不知出了何事。”齊叔應道。
齊妙靠著車壁沒說話,也沒心思去管外面的閒事。
不用沈氏吩咐,坐在後面馬車中的雲媽媽很快探了消息回來。
“夫人,小姐,有個小姑娘在賣葬母,有一惡霸垂涎小姑娘的貌,非要搶強了回去……”雲媽媽簡單說道。
“真是可恨。”一聽說是這事,沈氏頓時怒了,這事得管。
見母親要下馬車,齊妙這才過車窗往外看過去。
隔著鬧哄哄的人羣,看到了一張悉的臉,瞳眸立即收,雙手也不自攥起。
真是冤家路窄,不曾想會在這兒遇上了,還以爲今生不會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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