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大漠。
大漢天子和大將軍李弘統率虎賁羽林營、胡騎營、西部鮮卑鐵騎共一萬五千人進大漠。
十幾天之後,大軍到達紅公牛沙漠(今烏蘭布和沙漠)東北端的屠申澤。屠申澤是一個大湖,湖水由黃河而來,碧水藍天芳草萋萋,甚為麗。這裏從大秦開始便是河套一帶主要的屯墾戍邊地區,北疆收復朔方、五原等北疆邊郡后,重開屯墾,十幾年過去了,如今這裏已是人丁熾盛、牛馬布野。
朔方郡太守張逸奉旨送來了糧草和牲畜,並帶來了長安最新的消息。
大司馬徐榮、太尉張燕書告大將軍,北疆局勢日漸張,請他儘快趕赴金雪原,會同漠北都護鐵鉞震制大漠胡族諸部,伺機攻擊彈汗山,幫助驃騎將軍鮮於輔攻殺扶羅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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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去年南部鮮卑王墨賜和東部鮮卑大人彌加辭世后,大漠局勢一度混,柯比熊、虎、纓彤等大漠中南部的大小王先後被趕出了大漠,而大漢對此一籌莫展,除了威脅和警告外,至今沒有看到一支鐵騎和鮮卑人正面對抗,甚至在扶羅韓率軍越過長城后,他們依舊忍而不發,竭盡全力在胡族諸部之間斡旋、調停,這大大助長了叛部落的氣焰,增加了他們重新奪回大漠的信心。
鮮卑人扶羅韓、隆、加漠、闕機、素利等部落大首領多次會晤,他們仔細商討后,認定大漢在歷盡多年的戰后,實力已經遭到了重創,即使大將軍李弘和他的北疆軍依舊驍勇善戰,但如今大漢的主力軍隊被牽制在了中原南方和西疆兩個大戰場上,他們已經無力調集重兵戍守大漠和北疆。這從燕無畏統率風雲鐵騎南下晉,鮮於輔坐鎮幽州屯兵死守就能看出來,大漢已經失去了控制大漠的實力和自信,他們已經萌生了棄守大漠的想法,現在正是鮮卑人重新雄起於大漠的最佳良機。
大將軍李弘和遠征西疆的軍隊遲遲沒有出現在大漠上。從各渠道得到的消息可以證實,李弘和他的軍隊雖然在西海擊敗了羌人,但同時也被垂死掙扎的羌人打得奄奄一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漢軍隊為了恢復元氣和戍守西疆,很長一段時間都無力北上征伐大漠了。
鮮卑人喜出外。扶羅韓以大鮮卑王的名義,向大漠上所有的鮮卑部落派遣了使者,試圖說服他們背叛大漢,結盟共抗大漢,把漢人趕出大漠,重建大鮮卑王廷。扶羅韓的使者們日夜馳騁在大草原上,很多鮮卑部落開始搖了,其中一部分人在無法預測未來局勢發展的況下,和扶羅韓結盟,腳踩兩條船,以確保部落利益。
與此同時,扶羅韓、隆等人想方設法拉攏白山的烏丸人能臣氐,加漠和沙末汗也主向遼東的烏丸人樓班出了援手。白山的烏丸人和遼東的烏丸人越打越瘋狂,戰局越來越激烈。
烏丸人都在大漢境居住,烏丸人之間的自相殘殺導致邊郡形勢愈發惡劣,迫使漢軍不得不出面干涉,這樣一來,幽州的軍隊幾乎都被卷進了白山和遼東兩個戰場,本無力顧及中、東部大漠,而漢人為了儘快穩定邊郡,平息烏丸人之間的戰火,只好向鮮卑人低頭,希他們不要公開手烏丸人的事,導致局面失控。
鮮卑人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條件,扶羅韓要求大漢天子立即承認他的大鮮卑王地位。有了大漢天子這個承諾,扶羅韓可以名正言順地統領大漠胡族各部,可以暫時擺大漢軍隊對他的威脅,給自己穩定大漠諸部和發展實力贏得時間,一旦自己羽翼滿了,可以和大漢正面抗衡了,自己就能離大漢的控制,重霸大漠。
鮮於輔的態度讓鮮卑人非常不滿,他一邊讓鮮於銀在上谷戰場上和隆胡攪蠻纏,拖延時間,一邊派出軍隊支援遼東,和遼東都護李溯東西夾擊烏丸叛軍。
鮮卑人決定還以,順便試探一下大漢人的底線。
五月上,東部鮮卑王加漠、渠帥律歸和沙末汗率軍渡過大遼水,突襲玄菟郡,三天之攻佔了郡治高句驪。大軍隨即渡過小遼水,圍攻遼東郡郡治襄平城。遼東郡太守公孫度據城死守,並派人渡海趕到青州,向青州刺史張郃求援,並向長安告急。
此刻李溯和公孫續正率軍在醫無慮山的西麓昌黎、樂一帶激戰,兩人聞訊大驚,急忙回援遼東。襄平一旦失守,大軍的糧草供應就被切斷了。隨同李溯撤回遼東的還有遼東烏丸大單於頓傑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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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神冷峻,著案幾上的地圖沉默不語。
「按照朝廷原定計策,呂布將軍將在七月率軍南下攻伐徐州,但現在因為遼東局勢突變,不得不做出調整。」傅干一手拿著長安的書信,一手指著地圖說道,「大司馬和太尉大人決定放棄攻打徐州,轉而全力支援遼東。朝廷已經下旨,拜青州刺史張郃為鎮護大將軍,持節鉞,領管亥、昌豨兩營一萬大軍渡海支援遼東戰場。遼東戰場上的糧草輜重將由海路運輸,分別從青州的東萊郡和幽州的漁郡兩地送到遼東,這樣可以大大節約運輸途中的消耗。」
「我們的糧草軍械呢?」祭鋒問道,「大軍攻打彈汗山,需要大量的糧草軍械,朝廷何時才能把這些東西送到金雪原?」
傅干搖搖頭,苦笑,「丞相大人曾經說過,供應給上谷戰場的糧草輜重,要到十月秋收之後,所以……」
「上谷?」祭鋒攤開雙手道,「大漠,我們是在大漠打仗。只要我們打到彈汗山,扶羅韓就會撤過長城,上谷哪有什麼仗打?」
「我們自己想辦法。」李弘揮手說道,「沒有糧草輜重難道就不能打仗了?這裏是大漠,大漠上有的是牲畜。雨季過後就是秋天,正是牲畜長膘的時候。等到牲畜膘壯了,我們就可以出兵。」
「那也要到十月之後了。」蔣濟皺眉說道,「現在大漠形勢瞬息萬變,胡族諸部人心惶惶,左右搖擺,未必願意遵從朝廷的聖旨,把牲畜送給我們做軍糧。」他指了指傅干手上的書信,「而且,大司馬和太尉好象也沒有下旨征繳的意思,他們顯然也是擔心這樣做會激怒胡族諸部,加劇大漠形勢的惡化。」
「非要聖旨嗎?」李弘冷笑,「等我平定了大漠叛,僅戰利品就足以償還各部落的損失。」他轉頭看看祭鋒,「派人急告胡族諸部,讓各部落的大小王都到金雪原覲見大漢天子。」
祭鋒躬領命。
「書告匈奴大單於劉豹,先零羌王狂風沙,想方設法給閻將軍籌備牲畜和草料。」李弘稍稍停頓了一下,對傅干說道,「書告閻,請他領長水營急速趕到代郡攻殺修武盧。再告冀州吳雄,請他率軍出飛狐要塞,配合閻將軍,把修武盧給我殺了。」
「殺了代郡的修武盧,等於警告扶羅韓,他立即給我滾出長城。」李弘眼含殺氣,怒聲說道,「如果他繼續留在上谷,我就把彈汗山燒一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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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遼東。
五百多艘大船浩浩進遼東灣,泊岸於遼河口。
鎮護大將軍張郃和遼東都護李溯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兩人親熱地聊了一會兒,李溯馬上問道:「大將軍呢?大將軍是否到了大漠?」
「我也不知道。」張郃說道,「聽說他在西海大戰中負重傷,不知道是否好了。如果傷勢嚴重的話,他現在可能還在河西休養。」
李溯沒有說話,臉顯失之,旋即低聲說道:「麴大人留在西疆了嗎?」
「是的。」張郃笑容漸斂,黯然說道,「聽說,大將軍把他葬在龍耆了。當年他是西部都尉,駐守龍耆很多年,那裏曾經是他戍守疆土的戰場。」
李溯抬頭向遠的山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盧龍塞。
「如果我戰死了,你把我葬在盧龍塞。」李溯突然說道,「你不要忘了。」
張郃詫異地看著他,「你我兄弟多年沒見了,怎麼一見面就說這種話?」
「公孫度大人戰死了。」李溯悲聲說道,「十一天前,他戰死於襄平城。」
張郃駭然心驚,「襄平城丟了?」
襄平城如果丟了,遼東郡和樂浪郡(今朝鮮半島的西部)的門戶大開,大軍若想從遼東灣方向展開反攻,難度非常大。
「沒有,公孫大人的兒子公孫康和公孫恭還在繼續堅守。」李溯說道,「鮮卑人和烏丸人已經聯手,我們兵力嚴重不足,很難救援,襄平岌岌可危。」
張郃濃眉深鎖,急尋對策,「扶餘人和高句麗人可有靜?」
「沒有,他們至今尚未出現在遼水河附近,不過從遼東形勢來看,只要襄平一丟,他們必定舉兵叛。」李溯恨恨地說道,「去年,我曾威脅他們,他們嚴守中立,不要自尋死路。他們還算聽話,在鮮卑人的威利下,沒有背叛。」李溯接著憤怒地手指西方,激地起來,「遼東出現今日的危局,都是朝廷策略的錯誤。我曾三番兩次上書,要求儘快結束遼東的戰,把樓班、烏延和蘇仆延都殺了,但朝廷就是不同意,說沒有糧草,說先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好坐收漁人之利。現在好,我們不但沒有坐收漁人之利,反而把遼東葬送了。長安都是一幫白癡,白癡……數千兄弟就這樣白白死了,公孫大人更是死得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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