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漢和烏丸人做個斡旋,重建彼此的信任,兩位國主當然願意,不過張郃北上征伐,還要徵調他們的軍隊,這就讓兩人懊悔不迭了。早知如此,還不如在襄平苦戰,趁把鮮卑人殺得流河。這下弄巧拙了。
兩人不好不答應,一邊笑臉承諾,一邊暗中思索對策。這兵是無論如何不能出,否則肯定像頓傑一樣,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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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在扶余王和高句麗王的勸說下,樓班、烏延和蘇仆延帶著親衛渡河而來。
張郃和李溯已經先到了,兩人出帳相迎,說了一番安話。
其實雙方也沒什麼商量的,樓班這個大單于已經做定了,不過就是如何安排頓傑的後人,如何瓜分頓傑和追隨他作戰的各部落財產而已。
張郃提到了調兵的事,要求樓班統率烏丸大軍跟隨自己攻打鮮卑人。樓班、烏延和蘇仆延馬上以各種理由拒絕。頓傑和六千烏丸人是怎麼死的,他們一清二楚。張郃這個借刀殺人計已經用了一次,再想用第二次就不靈了。
張郃不以為意,不厭其煩地勸說,但李溯的話就很難聽了,威利,各種招式都用上了。樓班有些害怕,想答應,但烏延和蘇仆延堅決不同意。
李溯火了,指著烏延破口大罵。當年打盧龍塞,烏延是胡族聯軍的首領,雙方的仇恨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扶余王和高句麗王坐在一邊看熱鬧。李溯、烏延、蘇仆延就象三頭紅了眼的野牛,互相用烏丸話指責謾罵。
「綁了。」張郃突然一拍案幾,厲聲吼道,「捆起來……」
話音剛落,帳外扶余、高句麗衛士一擁而,把樓班、烏延和蘇仆延打翻在地,捆了個結結實實。三人聽到這些衛士裡喊出來的都是大漢話,這才知道中了計,氣得睚眥裂,沖著尉仇臺和伊夷模怒聲罵。
尉仇臺走到三個面前躬致歉,「我也沒辦法,不由己啊,三位多多包涵吧。」
伊夷模也苦笑道:「昨天晚上,我們的人都讓張大人抓起來了。兩千多人啊,你讓我怎麼辦?三顆人頭換兩千人的命,我沒有選擇啊。」
公孫續提著淋淋的戰刀走進了大帳,「大人,外面殺乾淨了。」
「殺了……」張郃一揮手,冷聲說道,「先祭奠你父親,然後把腦袋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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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班著兩顆淋淋的腦袋,號啕大哭。
「我給你一個選擇。」張郃指了指地上烏延和蘇仆延的腦袋,「要麼在遼東做大單于,統領右北平、遼西和遼東三部烏丸,要麼和烏延、蘇仆延一樣,把腦袋留在這裡。」
樓班沒有選擇,他只能拜伏在地。
「你不要以為河對岸的一萬多騎能對我造什麼威脅?」張郃面如寒霜,「我只要拿著你們三顆人頭到對岸吼一嗓子,一萬多人就一鬨而散了,我想殺誰就殺誰?」張郃走到他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派個人到對岸去,把烏延和蘇仆延的親信都來,我幫你把他們都殺了,免得你統領三部的時候,有人和你作對。」
十六歲的樓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磕頭求饒。
張郃不為所,「叛是滅族之罪,我不過殺一群大小部落首領而已,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站在你面前的如果是公孫瓚將軍,那麼對岸的一萬多騎,恐怕早已經在遼河裡餵魚了。」
張郃轉著面無人的尉仇臺和伊夷模,臉上出一冷森森的殺氣,「我大漢陳湯將軍曾有一句名言,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誰敢我大漢,我必誅他的族,滅他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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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鎮護大將軍張郃上奏朝廷,襄平大捷,遼東一戰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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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大漠,金雪原。
大漢天子和大將軍率軍趕到金雪原,會合了漠北都護鐵鉞的軍隊。
大漠北部鮮卑的大小王早已趕到,紛紛覲見天子,表示效忠。
北部鮮卑王拓跋韜已經六十多了,王庭的軍政大事基本上給長子拓跋泓理,但最近一年多來,由於扶羅韓的使者跑遍了整個北部大漠,很多部落看不清形勢,左右搖擺,和扶羅韓來往,迫使拓跋韜不得不出面予以鎮制。幸運的是,目前尚沒有一個部落公開背叛。
大漢天子駕親征,大將軍親自率軍從河西趕到金雪原,給了鮮卑諸部一個巨大的震撼。這次,扶羅韓算是把小命玩完了。
八月上,鎮北大將軍閻書告大將軍,他和武猛將軍吳雄東西夾擊,已經圍殺代郡烏丸首領修武盧,目前大軍已經推進到高柳、馬城一線,直接威脅彈汗山。
過了幾天,征北將軍鮮於銀書告大將軍,他和柯比熊、虎、纓彤、鹿歡洋等人合兵一,在仇水河東岸重創隆,將他們趕到了廣寧一帶,但鮮卑人還是沒有退出長城。
當天晚上,大將軍和眾人正在商討北疆戰局的時候,小天子突然問道:「大將軍,我們準備何時進軍彈汗山?」
「這要看遼東的形勢如何發展,如果張郃、李溯兩位大人不能及時扭轉局面,今年上谷的仗也只能打到長城為止了。」李弘說道,「另外,還有一個難題我們要解決,在這個難題沒有解決之前,大漠上的仗暫時還不能打?」
「什麼難題?」小天子驚訝地問道。
「如果我們殺了扶羅韓、隆和加漠,大漠鮮卑諸部的勢力平衡就被徹底打破了,需要重新劃分各部落的領地,如此一來,我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大漠陷更大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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