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
“先皇?”
皇后和齊王異口同聲,詫異的看向柳姝。
尤其是皇后,眼神在剎那變得狠厲,齊王繼承王位到底名不正言不順,若是還有先皇詔,他們就更會子民唾棄。
誰不想名留青史?
“本宮倒是不知道,先皇和秦王妃的關系怎麼變得這麼了?”
“跟先皇關系的人不是我,是秦王。”
柳姝自然知道他們的弱點,一直以來燕修都是他們最大的威脅,而且燕五闕生前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很寵燕修。
“你們都退下。”
皇后將宮中原本就不多的奴才全部都趕了出去,表略帶慌張,“柳姝,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沒有把戲,皇后娘娘難道不信?”
“你倒是說說,先皇的愿是什麼?說不定本宮和齊王還能幫上一些。”
“這......”柳姝低垂下頭,一副為難的樣子。
現在還不清楚燕修的安危,不能隨便跟他們撕破臉。
正當柳姝尋找借口搪塞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通報,說是大周的將軍來了。
杜韓均!
柳姝和趙奕承對視一眼,怎麼都沒想到大周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后果然守信用!”
杜韓均人未到聲先到,邊就帶了一個隨侍衛,就這麼狂放的走到了前廳。“就是之前我們皇上說的那個條件,不知皇后考慮的如何?”
“人都給你帶到了。”
皇后計謀得逞的樣子讓人看的作嘔,笑起來的時候皺紋都平白多了幾條,“辛苦了,趙統領。”
“趙統領?”
柳姝不可置信的看向趙奕承,而趙奕承也同樣慌,“別胡說八道!我跟你們何來來往!”
皇后一副我都懂的模樣,“好了,杜將軍,人給你帶來了,你們是不是也該撤兵了?我這百姓們可都怕的不行。”
“事之后,我們自會允諾。”
“看來,你們都商量好了?”柳姝這才知道通敵賣國的人到底是誰。
賊喊捉賊,這一副牌打得可真算漂亮。
“抱歉,提前沒有征得你的同意,但已經不需要了,對嗎?”杜韓均依舊是柳姝悉的那種謙謙公子模樣,溫文爾雅的模樣任誰見了都不會想象到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將軍。
柳姝別過頭,“燕修呢?”
“若是你乖乖聽話,他自然會安然無恙。”皇后低頭抿了一口茶,頭上的步搖微微晃,在看來,柳姝已經完全是甕中之鱉,和燕修全都沒有了利用價值。
“你們把人帶走吧。”
齊王早在杜韓均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起了,他這副模樣,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只是,在齊王說完這句話之后,皇后明顯的皺起眉頭,明顯對于齊王擅自做出決定而到不滿。
柳姝只為他到悲哀。這傀儡,也著實憋屈了一些。
齊王明顯也察覺到皇后的不悅,但還是著頭皮將柳姝安排了出去。
“按照我們之前的協議,我們把人送給你們,你們退兵,如今一手人,你們也該退兵了。”
“若是不退,你又能如何?”杜韓均毫都沒有給齊王任何面,“而且,這是我跟皇后之間簽訂的協議,你一個傀儡皇帝,還管不了這麼寬吧?”
“讓杜將軍見笑了,本宮自會好好調教。”
齊王的面頓時煞白。
原本他以為,就算是個傀儡皇帝,好歹表面上還是風風人艷羨的,沒想到此時的他竟然到如此辱。
站在那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就那麼被所有人晾在那。
杜韓均冷笑一聲,語氣中盡是嘲諷,“皇上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先回自己的寢宮歇著吧,這里有我和皇后娘娘商談便可。”
“放肆!”齊王還想要最后的一面,“不過是敵國的一個將軍而已,我......”
“放肆!”皇后喝道,卻是朝著齊王恐嚇的,“皇上這是想做什麼?難道想跟燕國的合作伙伴翻臉?莫要太任了。”
警告,赤的警告。
齊王甚至有些站立不穩,勉強著扶住旁邊的桌子才穩住自己的子。
“看來,我當初便應該信任秦王。”
齊王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吐出來一口鮮,前的明黃龍袍被鮮染紅,好端端的皇帝就這樣被自己的生母氣出傷。
“信任秦王?”皇后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面對齊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謀權篡位”,直接人將齊王帶了下去,“竟然要信任那個叛國之人!荒唐!你去太和殿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什麼時候出來做你的皇帝!”
皇后娘娘將齊王了足。
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
從始至終,柳姝和趙奕承都在旁邊看戲似的。
杜韓均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扭頭看向柳姝,“姝兒,熱鬧看夠了,咱們回家吧。”
姝兒?
柳姝被杜韓均的稱呼嚇出來一冷汗。
為何如此親昵?回家?難道他們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你可能還在生氣,但當時也是無奈之舉,你那麼善良,應該會原諒我們的吧?”
杜韓均寵溺又祈求似的看向柳姝,“別鬧脾氣了,周玄也在等你呢。”
“周玄?等我?”柳姝假裝聽不懂,“杜將軍別說笑了,我的家在秦王府,再不濟,也是我那個斷了關系的柳丞相府,周玄又是誰?”
“別裝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杜韓均手就要去拉柳姝的手,卻被對方躲開了。他有些尷尬的將手停留在半空,看向柳姝的眼神盡是溫,“之前我們沒有認出你來實在是不應該,但現在誤會都解開了,鬧也鬧夠了,該回家了。”
“那就勞煩杜將軍送我回秦王府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里。”
柳姝看向趙奕承的眼神都充滿了警惕和疏離,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不是我說的!”趙奕承的心被狠狠刺痛,他當然知道柳姝的眼神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只是,所有的事都太巧合了,趙奕承同樣好奇,到底是誰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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