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聶寒敞開了心扉之後,他也不再逃避我,有了重樓的基,他雖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天不怕地不怕了,但也能自保,修行路對他來說長路漫漫,但是我相信他能堅持下去。塵√緣×文→學↗網
一個月之後,靈族那邊果然沒傳來什麼好消息,我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還是忍不住的失落,楓敘,什麼時候才能找回來呢?
這件事在我心裡如同荊棘一般,時刻的折磨著我,日子一天天的在過去,我們也沒有停止尋找,只是一直都了無音訊。
聽說李可言收了個小徒弟,是收養的孤兒,他時不時會來地府竄竄,張不離他的徒弟,跟他親兒子似的。說得多了,我也就記得了,他小徒弟嚴浚寧,他倒是說嚴浚寧不太是塊兒做那行的料子,我問他爲什麼還要收,他說是命,緣分到了。(看過第二部的親暫時先忘掉劇吧,接著第一部寫的時候我可能不會按照那麼寫了。)
神人似乎也不再關注預言石的事,一直沒找過李可言麻煩,那麼他爲什麼擄走楓敘呢?死鬼說應該不是靈族的人要擄走楓敘,是被人指使的,靈族人跟地府向來是沒集,他們不可能自找麻煩。
我倒是希神人去找李可言要預言石,那樣的話,也不至於查不到他的蹤跡。我還抓到了一條線索,那就是,神人既然是神,會不會有可能還潛藏在仙界呢?我讓死鬼經常也去仙界走走,一定不能放過一條線索。
死鬼對於去仙界的事不太樂意,我也沒他,估計仙界對他來說是個傷心地兒,如今坐在天帝位置上的已經換了個人,景生什麼的,也難的。
其實對於華千雪,我還是對他沒什麼意見,他跟我師父是至好友,也幫過我。
對於我跟我弟弟聶寒的份,華千雪基本上是沒什麼看法的,也沒追究過,也不得不說他心大,完全放心,或者是他自信,相信我鬥不過他,也沒那麼傻。
我打著去看我師弟李子瑜的幌子去了仙界,在仙界瞎逛了一圈兒之後我纔去找我師弟。他依舊每天獨自修行,幫師父打理留下的花花草草,這次我算是趕上了那種凋謝前纔會散發出香氣的花快要凋謝時,那種香味是真的很奇特,怎麼說呢,一聞到,就能引人落淚,莫名的,有種悲傷的覺。
聞這種花的香味,是真的會讓人落淚,上次在這花前哭,是因爲我難,現在想哭,是因爲花的香味。
“爲何對著花落淚?”
後突然響起了華千雪的聲音,我驚愕的回頭,這才發現師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裡只有我跟華千雪兩個人。
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還真沒料到他會這麼閒,突然跑到這裡來。
他輕描淡寫的說道:“故人舊居,我還不能來看看懷念懷念?”
我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個會念舊的人……”我說的是實話。
他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你來仙界做什麼?心裡打什麼算盤呢?”
我怕有些心虛,不過上還是死不承認:“我只是來看我師弟,能打什麼算盤?我可沒那麼多心思……”
他眼眸裡帶著似笑非笑,不知道他面紗下的角也是否上揚。我無奈的說道:‘行,我知道你那雙眼能看穿我的心,還不就那樣,沒事兒我還不來仙界呢……’
他見我主承認,輕笑道:“呵呵……神人那邊還沒消息吧?真的不要我幫忙?一般人的事我還不樂意管。”
他這是真心想幫我?他在我面前不自稱‘本座’也不自稱‘朕’的,我還真有點懷疑他在算計什麼,他一向那麼清高的人,竟然來管我的事兒,奇了怪了。
我仔細想了想,讓他幫忙說不定真的能查出點什麼來,畢竟我們折騰這麼久了還是一點兒音訊都沒有,我都快絕了,要不是知道楓敘還活著,我還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撐下去。
“我……唉……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你要是能幫我,就幫幫我吧,我只想知道楓敘在哪裡,神人抓他是爲了什麼,我想找到楓敘,帶他回家。”最終我還是鬆了口,人被到了一定程度,也會做出不一樣的決定。
華千雪頓了頓說道:“無需繼續找下去,沒有用的,時候到了,他自然會出現。”
我愣住了,他說的‘他’是指的誰?楓敘還是神人?他一定是算出了什麼來,我急於想知道,他卻一個字也不肯多提了。我正要開口再問,他卻擺了擺手說道:“天機不可泄,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華千雪走了之後,我心裡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需要多長時間呢?需要多長時間我的楓敘才能回來?其實華千雪在告訴了我這些之後,我反而心裡更加的難了,我不喜歡等待,特別是未知期限的等待。
可我沒有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這麼等著。
我已經沒有心去想華千雪爲什麼現在還要這麼幫我,因爲什麼都無所謂,我只想我的楓敘回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間,死鬼看見我這幅樣子,有些慌了神:“怎麼了?你去仙界了?”
我點了點頭:“對……我是去仙界了,我還見到華千雪了,他告訴我……他……他……”後面的話好像不那麼好說出口,還是我心比較混……
死鬼安著我:“你先冷靜下來,到底怎麼了?”
我咬了咬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華千雪讓我們不需要再煞費苦心的去找了,到時候‘他’自會出現,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神人還是楓敘,我討厭等待,爲什麼楓敘現在不能回來呢?神人到底是誰啊?他爲什麼要抓走楓敘?爲什麼啊……”
我知道我現在緒有些失控,並不是這一時間就這樣的,而是這段時間以來累積的緒都一下子不可收拾的泄了出來,我沒辦法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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