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盈嘟起小不滿的說:“小夜,你顧慮太多了。知不知道有一句老話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亮眼睛,看看本小姐湛的表現。”不由分說的掙我的手,衝我眨眨眼睛,走了出去。
“鍾道,你在找這樣東西吧?”雪盈將鍾道的學生資料平平的舉起來,大聲問道。
鍾道頓時渾一震,他緩緩的轉過頭來,滿臉都是驚訝的表。“妳是誰?”他惶恐的看了看四周。
“你應該問我們是誰。”我在臉上努力出笑,也走了出去。
沒辦法,既然伏擊失敗,只好改變戰略,用對峙好了。
雪盈抱歉的了我一眼,又說道:“你爲什麼想找到這本學生資料簿?難道是因爲上邊有些你不得不銷燬的?是不是它會讓你暴出強李萍、然後將殺掉的?”
“我沒有強過萍兒,我更沒有殺。”鍾道失魂落魄的喃喃說道。
“你說謊,如果你沒有強,爲什麼你會坐牢?”雪盈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鍾道無力的坐到地上,眼神變的呆板起來,“我不能說。”
雪盈哼了一聲道:“你當然不能說了,因爲你本就沒辦法狡辯。”
我用力的拉了雪盈一把,低聲對說道:“妳不覺得鍾道的表很古怪?”
“哼,我看一定是他裝出來的。”雪盈不屑的說。
我搖搖頭,指著他說道:“那傢伙明顯神志不太清楚,好像吸過毒。”
“不錯,我吸過毒。”鍾道擡起頭,深深吸了口氣,衝我倆說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確實沒有強過萍兒,更沒有殺。我也沒有坐過牢,我是進了戒毒所。
“自從我的死了以後,我就開始用酒麻醉自己,然後又學會了吸毒!”他眼神空的呆著辦公室的天花板,緩緩的又道:“就是死在這裡的,用我送給的織圍巾上吊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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