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丞謹來到的時候,蘇未晞已經睡了,所以第二天起床,就看見在廚房里和媽媽一起準備早餐的爸爸,蘇未晞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對于父親越來越神的行蹤,小孩出了極大地好奇心。
一個勁的追問父親是不是真的在維護宇宙和平,不然怎麼會常常在早晨看到他忽然出現在這個家里。
修丞謹沒有給兒子編造話的浪漫心思,一板一眼的告訴兒子,他的工作和宇宙沒有任何關系,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只是因為他想念們母子了。
四歲的小男孩還不是很能理解“想念”這個詞的含義,不過不管什麼原因,看到父親,他還是高興的。
只是隨后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帶著傷,這個樣子的他讓爸爸看到了似乎很沒面子。
躲躲閃閃的進了洗手間,不想讓爸爸看到他的傷。
殊不知大人早已經將他臉上的傷看得一清二楚,小孩鉆進洗手間,修丞謹目沉沉的著手中的鍋鏟,道:“我的兒子,居然會被欺負。”
蘇綻糾正他:“其他的小朋友傷得比他重,人家父母都已經找上門來了。”
“這種事本來應該我理的。”
修丞謹實在是想象不出來蘇綻一本正經的和人家父母談判的樣子,自己都還是一個需要照顧的人。
“拜托,親,我已經二十四歲了,不再是無知,別當我什麼都不懂好嗎?”
蘇綻沖著他挑挑眉:“別把什麼責任都攬到你一個人的上,孩子是咱們兩個的,我做母親的點心不是應該的嗎?”
修丞謹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總不能說不管蘇綻多歲,還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孩,就應該無憂無慮的過著自己想過的日子,而不是被這些瑣事和一些無關要的人一直打擾。
曲如眉從房間里走出來,對蘇綻的說法十分的贊同。
“阿綻說得對,你要把當年人看待,不能讓活在象牙塔里,一直躲在你的后被保護著,你不能慣著,是年人,不是小孩子,就連未晞都知道自己的事自己做,你這樣,會很累的。”
修丞謹對蘇綻的深一直看在眼里,不管兩個人的究竟能不能長久,眼下,要做的就是對修丞謹全心全意的接。
“我愿意這樣。”
修丞謹低聲道。
“我不覺得這是負擔,相反的,我覺得這是幸福,總比蘇綻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要來得好。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很沒有安全。”
修丞謹看著蘇綻,想到的事陶胭的事,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蘇綻會遭遇什麼,他簡直不敢想。
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一朝一夕才有的,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將蘇綻納了自己的羽翼之中,只是中間平白多了五年的空缺,這五年,他最擔心的事就是蘇綻會不會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您肯把給我,想要的就是我會保護,護,讓避免到任何傷害。”
蘇綻被他看得心慌臉熱,無意識的喃喃道:“讓你這麼累,我也會心疼啊?”
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這個時候再想收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看著對方出癡/漢的笑容。
曲如眉一臉不了的道:“隨便吧,你們兩個心里有數,別作天作地就行,也讓我和你爸爸點心。”
后面這句話是對蘇綻說的,也不等他們的回答,直接進了洗手間,去看著蘇未晞刷牙洗臉。
蘇綻的手被修丞謹握住,男人笑得像是吃到糖的孩子:“我也心疼你。”
蘇綻:“……我……”
門鈴聲打斷了蘇綻要說的話,蘇綻連忙將自己的爪子/出來:“我去開門。”
落荒而逃,大清早的,就被喂了一把糖,有點消化不/良。
剩下修丞謹一個人站在廚房里,著明顯被炒過勁的菜抿著笑。
心疼自己,雖然這個事實他早就已經看清楚了,可是當親口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心里滿滿的都是甜。
他這邊正著,就聽到門口的蘇綻喊道:“蘇未晞的爸爸,你來吧,不是要解決麻煩麼,麻煩上門了。”
修丞謹訝異的關了火,走到了門口,就看到幾個人圍在門口,打頭的三十來歲,擼胳膊挽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樣子。看到他,愣是愣了好一會,才嚷嚷道:
“我管你誰來,我們家/寶寶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你們家要賠我們寶寶的醫藥費,神損失費,還有我們的護理費,誤工費,別以為單親家庭就可以覺得自己可憐,想要糊弄過去。”
“怎麼回事?”
修丞謹手上還拿著鍋鏟,上還扎著白的碎花圍,腳下穿的是曲如眉買回來的普通拖鞋,一副人畜無害的居家男人打扮,可是,整個人的氣勢卻和“人畜無害”這四個字相去甚遠。
眉頭微微一皺,犀利的目在幾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讓前頭挽著袖子已經做好準備的人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蘇綻抱著看著幾個人,勾冷笑:“他們家的孩子,招惹未晞,被打了之后,就一直躺在醫院里,說自己傷勢重的不行,在醫院里已經躺了一個星期了,非要賠付醫藥費。”
“我們家/寶寶被你們家孩子給打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要你們賠償不是應該的嗎?”
人這話不是第一次說了,對上修丞謹的目,頓時有點氣勢不足,又后退了一步,被后的人又給推到前邊來。幾個人七八舌的幫忙壯聲勢,一陣吵鬧像是一群鴨子。
修丞謹十分無語的看著對方,到現在為止,他唯一對付過的潑婦就是連素梅,一下子面對這麼多的人,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想起之前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和蘇綻說自己能解決的一切麻煩,頓時臉有些不自然。
“好啊,你們核算,不是說賠償嗎?我們可以賠償!”
蘇綻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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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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