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站在書房的窗前,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窗外的白楊樹,樹木拔的姿態十分好看,他一直以來都想要讓他的朝堂也是如此,沒有旁的橫斜溢出,筆直的干,宛如他的朝堂一樣涇渭分明,希多一些能干的人為百姓做事。
可是不管怎麼樣,朝堂經歷得久了,就總是要帶著許些累贅,旁的雜加上來,就了尾大不掉的況了。
他想,現在的朝堂他是沒有能力全部肅清的了,只能夠先做一部分事,引出這些朝堂的蛀蟲,然后在直接簡單暴的清算那些人,留下一個比較干凈的朝堂,到時候固然是比較空了,百廢待興,但全部讓他來重新添轉加瓦般的慢慢重新來構建也許會更好呢?這也說不定,但總好過于留下一個爛攤子給皇兒吧?到時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倚老賣老的臣子,這可怎麼辦好呢?肯定多也要為皇兒先想一下吧。
而遠在邊疆的顧銘軒卻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在京城為他做了什麼事,畢竟他還在為了軍營中的士兵突然腹痛不止而擔憂,這可實在是一個大難題,如果不能夠解決的話,到時候人心惶惶,還打什麼仗?大家都不舒服,拿起刀劍來也是沒有力氣抵抗的。
他連夜前去傷兵營詢問了安大夫和馬大夫,但是卻好像也沒有什麼法子,畢竟什麼都是自己親自弄的啊,不可能有問題的。這腹痛宛如是憑空出現般的,讓人納悶不已。
顧銘軒也知道,作為大夫也不敢隨隨便便猜測,他在跟對方的聊天中也看出了一點兒苗頭,想了想便道:“那請問兩位大夫,你們覺得腹痛有什麼原因可能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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