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過來的時候,張天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什麼房子,也不是,而是藍天白云,自己躺在草叢里,上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張天賜有些尷尬,手臂一,一撕心裂肺的覺傳遍了全,忍不住悶哼一聲,過了一會兒才好一點。
他扭著腦袋向四周看了一眼,自己應該是在一片樹林當中,也不知道是在哪個世界,只能在心里祈禱,但愿是在地球或者……在地仙界。
忍著劇痛,一點一點的坐起來,看到上那無數道傷口還有早已經干枯的鮮,苦笑一聲,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到過如此嚴重的傷勢了,不過能在星空當中存活下來,不得不說,這本就是一個奇跡。
再看什麼沒有一點服遮,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現在連站起來都難,更別說去找一件服了,更何況在這種樹林里,到人都難,又怎麼可能找到服。
張天賜嘗試了一下吸收靈氣,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掉到了通神巔峰境界,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應該是在星空遭遇了空間風暴,否則以空間利刃,是不可能讓我掉下去一個境界的!”
四周的靈氣滾滾而來,宛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的進,很快,就從通神巔峰到了無極初期。
突破境界之后,張天賜睜開眼睛,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勁,在地球上是不可能有這麼濃厚的靈氣的,看來這里不是地球,難道是地仙界?”
“算了!先不管了,趕恢復修為,恢復的傷勢再說。”
說完,他閉上眼睛修煉起來。
在星空當中,有空間利刃和空間風暴,這讓張天賜的傷口當中殘留著這兩種力量,以他無極的境界,只能把空間利刃的力量消化,沒辦法把空間風暴的力量一起消化。
過了五個小時,張天賜睜開眼睛,上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大半,還有空間風暴的力量殘留,只能一點一點的消磨或者找到天材地寶,才能消除,這段時間,只要他手,就會疼痛,如果是激烈的戰斗,說不定還會對造一定的損傷,能不手,暫時不要手。
除此之外,他的修為也沒有增加,保持在無極初期,不過他并不擔心,因為他所缺的,不是境界,而是靈氣,只要有充足的靈氣,他就會再次突破。
抬頭看了看天,應該是到了下午,太西下,落日下,黃昏悠長,帶著一抹殘,仿佛給這個世界鋪上了一層黃金一般。
張天賜用藤條和樹枝編織了一個子圍在腰上,然后漫無目的的在樹林里走著,走著走著,看見一條土路大道,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在這條大道上,有行人和馬車走過的痕跡。
正當他研究著去哪個方向的時候,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過來,在張天賜不遠停下,下來一位老人,警惕的看著張天賜。
誰在樹林里走著,突然看到張天賜這樣一裝扮都是懷疑。
老人拿著馬鞭,看上去有七十來歲,早已經是滿頭白發,對著張天賜問道:“你是什麼人?穿這樣攔在這里是什麼意思?”
張天賜見老人穿著地球古代的服裝,也有些好奇,總覺自己不是在地球上,也沒有得罪的意思,開口說道:“我在樹林里暈過去了,醒來就變了這個樣子,在這條大路上等著,看看能不能遇到什麼人。”
這時,馬車里傳來一聲清脆的人聲音,“水伯,如果沒什麼問題就讓他到馬車上來吧,反正這里距離天水城也不遠了,就載他一程。”
老人臉一變,轉對著馬車,恭敬說道:“夫人,這個人沒穿服,只用樹條遮,讓他上馬車是不是……”
“沒事的,讓他上來吧,我已經五十歲了,難道他還能對我有意思不?”
老人聽到此,只能答應下來,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夫人讓你上車,你快上去吧。”
張天賜也沒有多說,向馬車走去,在路過老人的時候,只聽老人小聲而又快速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圖謀,但是我提醒你,最好把你的小九九收起來,否則對你沒有好。”
張天賜聞言只是笑了笑,上了馬車。
馬車里坐著一位婦人,皮白暫,臉紅潤,一雙眼睛不大也不小,給人一種剛剛好的覺,穿雪白長袍,看上去仿佛是三十來歲,剛結婚不久的人,見張天賜進來,溫和的笑了笑,一笑傾城。
張天賜見過的人不,雖然沒有癡迷于婦人的,可心里也不由說了一聲這位婦人保養的真好。
“你好,我王婉容,是天水城張家的夫人,你什麼名字,又是哪里來的?”婦人顯得平易近人,主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昏迷過去再醒過來對很多事都忘了。”張天賜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造了一個謊言。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麼世界,但是一聽天水城再看婦人的服飾就知道,這里肯定不是地球,也不知道蚩尤到沒到地仙界,現在怎麼樣了,唯一讓他高興的是,這個世界的靈氣充沛,能夠讓他修煉更加快速,想必藥材也有不,在來的時候那株十萬年藥材也沒帶在上。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自己住在什麼地方了?什麼姓什麼也不記得了?”王婉容問道。
“可以這麼說,但是我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我張天賜。”張天賜說道。
“這樣的話,你也沒有什麼地方去,不如就和我去天水城吧,我先給你買一服,吃一些飯,如果你愿意,可以在張家做個跑的,雖然賺不了什麼金子,卻能夠讓你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多謝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馬車進了天水城,張天賜好奇,拉起簾子向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