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他是什麼?當然是渣滓了,你以為是什麼?他也就配當個渣滓。”竇驍冷笑著看著何母和何銘說道,隨后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好了,反正我也不差你跪,只是想看個熱鬧而已。”
“我跪,只是你答應了的你要記住。”何銘覺得為了保住公司自己跪下也是可以接的,便對著竇驍跪了下去。
“去門口那邊跪著走過來,或者你跪著過去跪著回來。”竇驍沒有毫同的對何銘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就是這個道理,當初他是如何在眾人面前給自己難堪趕自己離開的,現在他就要補償回來,只是人都走了看不到這一幕,也算是便宜他了。
竇驍看著何銘一點點的朝自己跪著走過來,心里卻不覺得痛快,或許自己對他早已連恨都沒有了吧,于是沒有等到何銘走過來就站起準備離開,而何銘以為是不忍心看自己再這樣,便站起來看著說道:“你可以原諒我了嗎?你說的事你不要忘記。”
“我說過什麼事了?”竇驍看著何銘角勾起了一狡黠的笑容。
“你說的你考慮給我一個機會的,你忘了?”何銘以為竇驍要賴賬便急忙出聲提醒道,看見自己最心疼的兒子這麼卑賤的對一個人下跪,何母的臉上早已是淚流滿面。
“哦,你說的這件事我沒忘,但是我也只是說了考慮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我考慮了,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所以你走吧。”竇驍揮揮手就像是在趕一只喪家之犬一樣,讓保鏢將何母和何銘一起趕出去了,不想再見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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