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經常將它帶在上,對吧。除非故意出來給我看的時候。”鹿筱筱裝護士照顧我時,曾經將錢包在我眼皮子底下拿出來,讓我看過好幾次。除此之外,應該就把錢包仍在護士值班室了,但是有一次例外:“在我看到鬼影的前一天,你失手將錢包掉在了地上。拿起來之後,有沒有覺得錢包起了變化?”
鹿筱筱猛地‘啊’了一聲,輕輕捂住自己的:“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錢包變輕了。”
“應該就是那時候,錢包裡的古落到了404室的地上。”我著下:“而且當天晚上,我應該是和古有直接的接。於是第二天一早,就見到了鬼影。”
我挖空心思的思考著,那晚自己究竟從地上撿起過什麼。按理說剛重傷清醒的我,躺在牀上不方便起牀,腳又不便的況下,怎麼可能傻的爬下牀去撿地面的東西?退一萬步,我真的撿起了它,那麼那古肯定已經引起了我的注意,自己沒有理由對它完全沒有印象纔對。
可自己,偏偏什麼都記不起來。明明是威力強大的超自然件,怎麼就普通到我明明冒著再次傷的危險將它撿起來,卻又轉頭就把它給忘了呢?除非,這件不止含有空間與時間的能量,還帶著神力?
自己越發的對那古充滿好奇,自己收集過許許多多的超自然件,沒有任何一件可以和它比擬的。如果這古真的和陳老爺子的骨頭有關,那麼也一定是最關鍵的一環。說不定,藉著這古,甚至還能稍微窺探陳老爺子被分、每一塊骨頭都蘊含著驚人恐怖力量的原因。
難怪,鬼教會不息一切代價,謀劃數百年,就爲了得到它。
據現有的線索,哪怕我還不清楚那古的全貌。可它既然能被放在小錢包中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就表明它並不大。單獨看到它的時候,甚至還會引起你的好奇。所以我纔會艱難的將它從地上撿起來,和它有了直接接。最後被它的力量影響。
答案,並不遠,全都藏在了404號房中。
我們三人衝了住院部,整個醫院不知何時停電了,還好天空一片大亮。暗的從每一扇敞開的門,每一扇窗戶外。
“停。”順著樓梯爬到三樓時,遊雨靈猛地了拳頭,喊了聲停。蹲下,臉凝重的用手指在地上颳了一下,放到瓊鼻前聞了聞。
眉頭一皺:“不對勁。”
“什麼況?”道士雖然是個路癡,腦回路還經常清奇,可作爲道士的本職工作還是值得信賴的。說有問題,況就讓人擔憂了。
“有腳印。”吐出三個字。
鹿筱筱和不對付,哼了一聲:“這裡糟糟的,有腳印很正常。”
“但是這個腳印不一般。”遊雨靈疑道:“不是人類能踩出來的。”
“是王才發?”我問。
“很有可能。”遊雨靈點頭:“腳印上明顯還殘留著氣。”
“走,去看看。”我皺眉,也覺得有些古怪。如果如我的猜測,那古應該留在404房中。雖然我將它撿了起來,但是又放哪兒了,這就記不得了。但能肯定的是,我絕對沒有帶出去過。
而王才發被鬼教故意製造出來,最終目的就是爲了吃掉古,令古的能量削弱到鬼教員能夠利用和接。它才走到三樓而已,怎麼就不往上走了?難道這之間還有什麼變故,令王才發暫時捨棄了古。是什麼東西,比古對它還有吸引力?
無論如何,況都不太妙。
我們順著遊雨靈中的腳印走,只有才能在地面髒的各種足跡中,尋找到那充滿死氣的腳印。三樓是重疾住院部,同樣一個人也沒有。深邃的走廊在不太冷的下,顯得十分森。
沒有人的醫院,有時候比墳場更加可怕。走了大約一分鐘,當我們三人來到走廊中段時,同時停下了腳步。
空無一的走廊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雙鞋。一雙破舊的布鞋,上邊還沾著黃土。黃土很乾,很,像是許久之前踩進過泥坑裡,卻沒有清洗過。在這潔白的醫院走廊,布鞋不偏不倚的被整齊的放在最中間,就如同這是一條不可逾越的界限。
一旦走過去,就是不歸路。
“這雙鞋哪來的?”鹿筱筱盯著鞋,猶豫道:“看著讓人很不舒服。”
布鞋的鞋尖正對著我們三人,確實令人有一心悸的覺。我轉頭看了遊雨靈一眼:“這雙鞋是王才發的?”
遊雨靈搖頭:“絕對不可能。王才發在裡被埋了上百年,除了他自個兒的外,全上下所有的都變了碎塊。鞋子被水浸泡,早就化破布了。那傢伙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時候,赤的,那個東西都吊在外面一搖一晃呢。”
說到這道士就很不忿,多清純一個人啊,這輩子活了二十多歲除了和爲數不多的好友抱著獵奇心看過島國某作片外,現實中見到的第一個雄特徵,居然是變的殭上的。太倒黴了。
“呵呵。”鹿筱筱捂譏諷的笑起來:“不甘心吧。小心眼睛長針眼喔。”
“你才眼睛長針眼咧。”遊雨靈撇撇:“說的好像你見過那東西一樣。”
這句話明顯刺痛了鹿筱筱的心,漲紅臉,哼哼道:“誰說我沒見到過?”
“你真見過?可以啊,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遊雨靈大驚,覺得自己被諷刺了也活該,自己落後時代了:“你見過誰的?不會是夜不語的吧。”
“怎麼可能。”鹿筱筱臉越發的紅起來:“看過我爸的,你該不會小時候都沒和你老爸洗過澡吧。”
遊雨靈氣的險些將自己手中的鬼門符扔過去,看老爸的也算?難不這傢伙有父控節。
“好了,你們鬧夠了沒有?”我一人一個棗丟在倆腦袋上,自己很無力,這兩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格相反不說,而且老是會產生不良化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