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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年有余》 第一百三十七章 深夜問診

黃晶晶帶著的丫鬟一扭一扭的走開了,顧年坐在原地看著黃晶晶的背影。

顧年突然覺得黃晶晶十分的有意思,明明特別的討厭自己,卻還忍不住提醒自己小心。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之前自己和黃晶晶有過爭執,對于黃晶晶的話,顧年也只能信三分。

緩了一陣,顧年覺得自己的可以走路了,就趕去解了手,回到了宴席中。

宴席上的人都已經喝的伶仃大醉,蘇慈如同一抹清流佇立在那里。

“怎麼去了這麼久。”

顧年走了好一會,蘇慈都沒見到顧年回來,若是顧年再回來的晚些,他就要起去找尋顧年了。

“坐的久了,麻了,在外面的石凳上坐了一會才去的。”

顧年老老實實的回答,然后想起了什麼,在蘇慈的耳邊低語。

“一會你若是出去的話,那石桌上不知擺了什麼東西,上面的符號也是奇怪的很。”

顧年前一天晚上就想和蘇慈說的,可是回去了之后竟然把那符號忘得一干二凈,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蘇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時的宴席已經到了尾聲,許多人都起向高告辭。

蘇慈和顧年一直等到最后,越來越多的人都走了,直到剩下顧年、蘇慈、花連還有高四個人。

拍了拍自己上的舞,舞聽話的一一起了退了下去。

花連得了空當,喝了兩口不知是水還是酒。

“林老弟,你可知我為何大半夜將你接來?”

蘇慈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盯著顧年,仿佛顧年在,他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高城主不必在意,我夫人也是我的助手,有話自可直說。”

似乎很信任花連,聽完蘇慈的回答,還轉頭看了一眼花連。

花連笑了笑,又點了點頭,把手里酒杯放到了桌上。

“想必你也聽聞,我常年患疾,這些年尋遍了天下的醫師,都未曾治好。”

臉上的黑布隨著他語速的加快不停的著,顧年想要看清,可那黑布就似有魔力一般,連下都不會出一點。

“高城主可是哪里不適?”

“我的雙足。”

起了袍子,顧年這才看清高腳上穿的似乎都不是一般的鞋,而是前后都開口的鞋。

下鞋子,又把纏在腳上的布撕了開來。

雙足展在蘇慈和顧年的眼前,可是從外表上來看,這腳并無異常。

見到顧年的眉頭皺,但是蘇慈卻沒有一點的表變化。

“雖說表面上并無異常,但是一到夜晚就疼痛難耐,無法睡。”

讓顧年皺眉頭的并不是高的雙足,而是本以為會是那黑布蒙著的臉上的疾病,卻轉眼變了雙足的不適。

“林某可能走近一看?”

點了點頭,蘇慈才走近。

蘇慈拿起高的一只腳,認真的觀察著。

這腳看起來飽經滄桑一般,上面的也更像是被曬黑,或者被泡黑的

“我尋過不的大夫,也用過不的藥,就變了這副模樣。”

看高的手,白白的,想必腳也不該是這個樣子。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蘇慈把腳放了下來,顧年也跟隨著蘇慈站到了高的側面。

“幾年前吧,從我接管了這鹽場開始。”

嘆了口氣,似乎很不愿接管鹽場一般。

蘇慈拿過高的手臂,把手指搭了上去。

“脈搏也無異常,今晚我再來看一下。”

“亥時就會發作,到了寅時又會緩解。”

丫鬟跪了下來,幫高把腳上的布纏好。

“那我亥時再來。”

蘇慈給高行了禮,又朝著花連點了點頭,顧年看了花連一眼,就與蘇慈離開了。

兩個人走到院子,顧年特意領著蘇慈往石桌那邊走。

蘇慈走到石桌前,上面的符號確實與眾不同,自己也從未見過。

“回去研究。”

蘇慈記了下來,這些符號看似悉,卻又怪異,有一種說不上的覺。

“怎麼會是雙足有疾呢?”

回到院子里,顧年四了一下,這偏院倒是不似高的院子里面,布滿了陷阱。

“我也不知。”

蘇慈同樣訝異,千算萬算沒算到竟然是這樣。

“可是這病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嗯,是有些奇怪,晚上發作,疼痛難忍,我倒是沒見過。”

蘇慈覺得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

“今夜去看一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

顧年的心里有一說不上來的預,好像有一團迷霧一直擋在和蘇慈的眼前。

“那今日就要早些歇息了。”

此時天已經有些要暗下來的覺了,顧年瞅了瞅屋外,太還在。

“這里怎麼天黑的這麼晚。”

若是京城,現在這個時辰,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

“這里太落的晚些,早上也來的晚些。”

今天一天,顧年都沒有辦法自己出去調查一下,想著明日怎麼樣也要去鹽場看一下。

“先歇息吧,等會我你。”

蘇慈把桌子上的書收拾了一下,又替顧年點上了燈。

“那你呢?不睡一會嗎?”

“不了,我找找書里有沒有相關的記載。”

蘇慈此番來長蘆,帶的都是醫書,常規的醫書蘇慈已經爛記于心了,但是這些奇難雜癥還是有些需要考究的地方。

小巧打了水來,顧年在里屋洗了臉,又洗了腳,解除了一的疲乏。

蘇慈在前廳看書,小巧剛準備去換水,就被顧年住了。

“不用給他打了,他現在不用。”

小巧低著頭,端著盆就出去了。

顧年躺在床上,小巧并沒有關門,自己還能聽到蘇慈翻書的聲音。

“可是吵到了你了?”

外面的蘇慈聽到了顧年翻的聲音,就關切的問道。

“沒有。”

顧年又翻了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可是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著。

“估著是下午睡多了。”

顧年爬了起來,披了件外就走到了前廳。

前廳的門的關著,蘇慈在燈下神嚴肅。

顧年悄悄的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就在蘇慈的旁邊陪著蘇慈。

顧年隨手拿了一本翻閱起來,里面的記載得卻是偏的不能再偏。

“嘖。”

顧年一邊看一邊咂舌,引得一旁的蘇慈好奇的看了過來。

“怎麼了?”

顧年指著書里的一段,這一段講的是有人患了一種怪病,總是全,自己抓的皮都破了,流膿流,十分的恐怖。最后看了許多的大夫都被判定為絕癥,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一位周游四方的民間大夫,這大夫只看了一眼,就說了兩個字,這人的病就漸漸好了起來。

“你猜他說了什麼?”

顧年故意賣了個關子,把書放到口,不然蘇慈再看下去。

“洗澡。”

蘇慈淡淡的回答,顧年翻了一頁,果真是“洗澡”二字。

“你看過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就是那個民間大夫?”

顧年把頭湊了上去,蠟燭的火映在的臉上,顧年的臉看起來和極了。

“書上所說,這人三十多歲,整日里邋里邋遢,也沒有娶妻,想必就是太臟引起來的疾病,若是多加注意,勤洗澡,再涂抹普通的藥膏,定是能好起來。”

顧年又砸吧了下,沒想到蘇慈這都能分析出來。

“那這群說是絕癥的大夫可太不負責任了。”

顧年在一旁喃喃自語,沒看到蘇慈勾起的角。

散發著黃和的,兩個人的影子打在墻上如同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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