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個能讓人生不如死的計劃而已。”蕭卿喃喃地說道,只不過聲音太小,語速太快,綠翹本沒有聽清蕭卿說什麼。
綠翹急了:“小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本沒有聽清啊。”
“沒什麼,話只說這一遍,你沒有聽清,那可不怪我。”蕭卿笑瞇瞇地說道。
“小姐,你真是可惡。”綠翹跺腳說道。
“準備好出行的服,慢了扣你的月錢。”蕭卿懶洋洋地說道。這一句話落下,綠翹再也不抱怨了,直接麻溜的收拾起了東西。
蕭卿看著跑的和兔子一樣快的綠翹,不搖頭:“這丫頭財迷一樣,好像平時給零花了。”
此時的鬧市之中,池君煜又出來溜達了,臉上的表很是愉悅。邊的侍從笑著說道:“主子今天很高興。”
“那是自然,天呆在宮中批折子,人也會悶死,更何況不出來看看民,怎麼會知道這員欺上瞞下了多東西。”池君煜懶洋洋地說道。
“主子圣明。”侍從說道。
這時候池君煜一個眼尖就看到一張悉的臉,然后對邊的人說道:“唉,你看這不就有收獲了,這得來全不費工夫。”
侍從無奈地說道:“主子,那可是你弟....”
“弟什麼,母后和朕心里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母后還想有些希而已,等到半年之后,就不是了。”池君煜挑眉說道,“劉源,做事不要太死板。”
“是,主子。”劉源說道。
“好巧,竟然能夠到你。”池君煜笑瞇瞇地對正在小攤販上挑糖人的蕭卿打招呼說道。
綠翹里還鼓鼓囊囊塞著糖人,見上一次那一個公子正在笑盈盈地看著們,連忙臉一紅,到了手上抓滿糖人的蕭卿后。
蕭卿角搐了一下說道:“是啊,好巧啊,為什麼你每一次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
“這不正好來英雄救麼,你手上拿著二十支糖人,吃得完麼,不怕甜壞牙?”池君煜笑著說道,看著蕭卿狼狽的樣子只覺很有趣。
“這是要分給別人的,我還嫌了呢?”蕭卿有一些牽強地說道。
“不對啊,小姐,你不是說這些糖人就您,我和紅藥三人吃麼?”綠翹有一些急眼了,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吃到的糖人,就這樣被分了太可惜了。
“呵呵呵,你丫頭都承認了,就別了。”池君煜笑著說道,“兩只手也騰不過來,我人幫你,劉源。”
劉源連忙上前,蕭卿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綠翹,然后將手中的糖人給了劉源,笑著說道:“有勞了。”
“今日天氣好,我們又有緣,不如去鶴湖泛舟如何?”池君煜笑瞇瞇地說道。
“好啊,正好想去見識一下,沒有想到公子出手這麼闊綽,那里的船只可要三十兩銀子才能租到呢。”蕭卿笑嘻嘻地說道。
“也就對你這麼闊綽。”池君煜笑著說道,心中卻想這池君墨難道還克扣王妃俸祿不?連三十兩都出不起?
鶴湖是一個風雅場所,湖中心設一臺,或有人彈琴,或有人潑墨,也有人詩作對,更有舞姬在蓮臺上起舞,可以說是一個讓人放松心的最佳場所。
“這里的人真厲害。”蕭卿笑著說道,看著那些揮斥方遒的文人說道。
“也就這點才藝能夠展示了,等到了朝堂上又是另外一種模樣,好的對策提不出多,倒是一的仁義道德。”池君煜皺著眉頭說道。
“那也是選拔制度出了問題,如果科舉出策論不講究避諱,這樣一篩選能有什麼人才出來。”蕭卿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取消又有一大難題,那就是如何篩選。”池君煜說道。
“說的也是,現在我們不也是空談麼?”蕭卿說道,笑著抿了一口茶,吃了糖之后,一直都是粘膩膩的,正好有茶可以緩解一下味道。
“還記得上一次你跟我說的事麼?”池君煜說道。
“你是說戰神王爺池君墨的事是麼?”蕭卿略微思索就明白了池君煜說的是什麼了。
“自然,畢竟你說出了保皇派的心聲,三王爺的軍權已經直接威脅到了當今陛下。”池君煜說道,“他們誰都不相信大權在握的三王爺會對那一張龍椅沒有想法。”
“這問題的關鍵就在于軍權,更在于邊境的問題,我倒是有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聽。很大逆不道喲。”蕭卿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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