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見著米笙額頭暴起的青筋,知道米笙是在忍著自己的脾氣。
“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說你這麼明磊落的一個人,就算我在將軍面前說你壞話,將軍也是不會信的。”宮寒干笑了兩下拍了拍米笙的肩膀想緩解一下他們兩個之間的氣氛。
“今晚等將軍休息了,你到我屋外來找我。敲門聲是一長兩短,你別忘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在府里傳你的壞話。”
宮寒說來說去,還是在威脅著米笙。
宮寒在府里傳著米笙的壞話,那總有一天會傳到寧司言的耳朵中。這比要直接在寧司言的面前說他的壞話還要嚴重。
著一臉滿足的宮寒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離開,米笙閉上眼緩緩的呼了一口氣才朝寧司言的房中走去。
“今天怎麼這麼晚來?是廚房的人做事不利?”寧司言見米笙今天去廚房端粥的時間要比以往長了些,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是屬下路上跟府里的下人囑咐了兩句話才來晚了。還請將軍恕罪!”米笙將碗放到了寧司言的書桌前朝寧司言撒了個謊。
要是此時的寧司言從書本中抬起頭,他肯定能看到米笙那躲閃的眼神。
“現在天冷,府里的人做事要更加的認真嚴謹。你脾氣向來好,只說說他們是沒用的。你下次直接記下他們的名字,扣他們的工錢就好。”寧司言著剛遞來的書信皺了皺眉才朝米笙說道。
“是。”米笙見寧司言沒有多加懷疑他的話,他才松了一口氣。
“父親今天來信,說朝廷的糧食在運到邊關的路上被人截了好多次。可被截的地方并沒有山匪出沒……”這是寧司言現在正在頭疼的事。
“將軍懷疑是軍中的鬼所為?”
“父親守著邊關多年,朝里對他不滿的人有很多。這應該是曹家的人在背地里做了手腳。你今晚去曹府打探一下況。”
寧司言說完了話后,他見米笙沒有回答自己便抬了頭向米笙。
在見到米笙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些什麼時,寧司言有些擔心的喊了米笙的名字。“米笙!你怎麼了?”
在聽到寧司言的問話后,米笙才回過了神來。
“屬下沒事。”米笙現在是在糾結,他今晚要是去了曹府不去赴宮寒的約,只怕宮寒真的會在府里傳他的壞話。
但他要是赴了宮寒的約,那寧司言吩咐他做的事,他也是必須要做的。
寧司言想著米笙這些天里一直陪他風雪里來風雪里去的很是辛苦。“你今晚先休息一下,曹府的事明天再去做。”“謝將軍關心。”米笙見寧司言讓自己明天再去曹府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因為宮寒的話,米笙白天在做事的時候,一直是魂不守舍的。
等到了晚上,他才猶豫不決的去到了宮寒的院。
而宮寒怕米笙晚上不來找,正準備去找米笙時,一開門便見到了米笙那有些尷尬的影。
宮寒見了立馬小跑到米笙的面前問道:“你怎麼不打扮一下自己?”米笙畢竟是寧司言邊的人,他要是就這樣跟著宮寒出去,肯定會被別人給認出來的。
“打扮什麼?”米笙突然有點不祥的覺。
當兩個戴著面的年出現在一家青館的樓前時,個子稍高些的年轉便要走。
“你別走啊!”宮寒死死的拉著要走的米笙不讓他走。
“宮姑娘!這里是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嗎?”米笙低著聲音沒有好氣的問著宮寒。
宮寒當然知道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可要找的人就在青館里能有什麼辦法?
“我當然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了!所以我不是讓你戴著面嗎?反正我們兩個現在戴著面也沒人認出來,你怕什麼?”宮寒是不怕,但不代表米笙不怕。
連陌生姑娘從面前走過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米笙,又怎麼能進得去青館?
就在宮寒跟米笙耗著的時候,已經有眼尖的青館姑娘走了過來。
“兩位爺這是在害嗎?”那姑娘的手還沒有到米笙,米笙便反應很大的躲開了。
宮寒見米笙一直在忍著脾氣沒有發,立馬上前幫著米笙說話。“我哥哥是有家室的人,你們不用管他。”
宮寒非常大氣的拍了拍米笙的肩膀對著那兩位姑娘爽朗的笑了笑后低聲朝米笙說道:“你要是敢走,我就讓們兩個一人拉著你一只胳膊把你拉進青館里。”
宮寒的話還是有效果的。
只見米笙一副要上戰場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后才朝青館走去。
宮寒在后面見著米笙這副模樣不笑了起來。
宮寒帶著笑意剛走到門口便見米笙又返了回來。宮寒還沒來得及問米笙發生了什麼事,便見到米笙躲到的后,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這位公子戴著面還這麼害啊~”宮寒看著追著米笙出來的風塵子,收起了臉上的笑表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長的這麼丑也好意思來招呼我哥?快滾!”宮寒這一聲厲吼還是有效果的。
看著圍在他們兩個周圍的子都悻悻的離開后,米笙便要拉著宮寒離開。
“這里不是我們能待的地方!宮姑娘,你要是再跟米笙開玩笑就別怪米笙對你武了!”
宮寒知道米笙是真的生氣了,便也不瞞著米笙,直接將在牢那姓常的犯人所囑托的事告訴了米笙。
米笙聽完宮寒的話后他有些為難的朝宮寒說道:“凡是為之人的兒被賣到青館的,都是在采悅樓。”
宮寒見米笙竟然知道這種事,立馬一臉八卦的問向米笙:“你怎麼知道的?難不你去過?”
米笙見宮寒突然又沒了正行,他便走出了青館。宮寒見了只能快步的跟上。
“那采悅樓是京富家南宮肆所開的。南宮家每年上繳給朝廷的銀兩要占總數的十分之四!而宦家的小姐,總會引起一些心態不正的人的興趣。所以皇上便下旨,宦家的子被賣的青館只能是采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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