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西雪茄。你二叔就是喜歡煙酒,和你爸是不一樣的。”
張建峰自顧自地說著,還拿出了火機準備點煙。
張云飛記得雪茄還應該有個雪茄鉗吧。這句話是留著下一個時刻說的,等到張建峰把煙點著了再說。
兩個人的眼到了一起,剛開始還渾然不覺的張建峰,猛地發現張云飛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目微冷。在被張云飛目視片刻之后,終于知道了自己被視的原因,不也是心里一——這小子,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啊。
張建峰訕訕地笑著,收起了自己手里的雪茄煙,也收起了剛剛拿出來的打火機。
ZIPPO。果然是個安于的人,這種人,怎麼能指他去創業呢?毀業還差不多。不知道為什麼,張云飛看著眼前的二叔張建輝,心里想著的卻是剛剛在樓下被自己“辱”了一番的葉子衛。
兩個人,倒真是有些像呢。
“云飛,還是老樣子啊,自己不煙,也不讓別人煙,連自己的親二叔也不例外。”
張建峰語氣里的揶揄味道更加濃重了。
“二叔,不是煙不煙的問題,你都這把歲數了,要注意自己健康。煙酒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云飛顧左右而言他,岔開了話題。
“是啊,你看李家那個李老爺子,就是一口金的李銳品老爺子,就是不煙不喝酒,天天布服,茶淡飯的。我聽說李家連請客吃飯都只是家常菜,海鮮都不吃的。所以老李活到70多歲了,還是那麼神啊!你是希你二叔也跟他一樣?”
張云飛心里一凜。怎麼好好的,扯到李銳品的頭上去了,難道這麼快二叔張建峰就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是葉家的人故意出去的?
這一愣神的當口,張建峰又說話了。剛才張云飛的愣神,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今天,是不是葉家的小子來找你了?”
剛才還神散漫的張建輝,突然變了一副神,眼睛也變得錚亮了。現在,換了張建峰視張云飛。
二叔,你可盯得夠的呀。我這才剛下車,你就全都知道了。張云飛的心里冷冷地對自己說。但臉上還是不聲。
“是,二叔。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你肯定以為是我安排人盯著你的車吧,所以才會看見葉家的小子從你的車上下來,是吧。那二叔告訴你,不是那麼回事。我派人盯著自己侄子的車干嘛呀!你說是吧。”
好,你自己這麼說了,倒省得我說了。張云飛的心里又對自己說。
“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的。昨天晚上,不到22點,葉家那小子就開始在城里召集各路人馬,就是那些下九流的小混混們,到打聽你的消息。還開了高價,說什麼只要有準確消息,證明張云飛出風月場所,那就給一萬。有照片的,不管清晰度如何,再加一萬。如果有張云飛和風月場所某個小姐,或者某個明星親接消息的,一口價,五萬。還說了,以上開價,單個算,也就是可以累加。葉家的小子也算是在你上下了本錢了,有個小弟一晚上,就從葉家小資的手上掙了八萬塊呢。”
五萬!八萬!是元嗎?還是英鎊?歐元也可以。張云飛心里一陣陣好笑,臉上依然還是風平浪靜,現在的重點不是葉子衛了,是眼前的這位二叔。
看看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吧。
“你也知道,二叔這些年,別的本事沒有,結的社會朋友卻是不,所以呢,掌握信息的速度,自然也就快。這不是二叔自夸啊,你有你的渠道,我有我的路子。我相信,等一下我從你辦公室出去,不到五分鐘,你手下的人就該來和你匯報了,說的還是同樣的事。也許說得比我更詳細,了解掌握得也比我更多,只是渠道不一樣,你手底下聯系的都是那些大哥,我手底下呢,小弟多一些,小弟多呢,信息傳遞自然也就更快,準確也要差一些。”
繞山繞水說那麼多,這位二叔到底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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