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大,錄音里的這個范英,你認識的吧?”
“認識,爺爺,他說的沒錯,他是個有殘疾的人,瘸。我也的確幫過他,那個I do組織是他組建的,在網絡上的全稱是Yes,I do。因為他有殘疾,所以才用的這個名字,表示自己和別人沒什麼區別,別人能做的,他也能做。”
葉子燁說了很多。他也要考慮自己的境了。
“你找他幫過忙?”
“是,爺爺,就是去年和記者打架那個事,當時那個記者糾纏不清的,社會輿對咱們不利,我就找了范英,算是危機公關,做得很功。”
葉天瀾沒有說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一抬手,指向邊的葉楚,轉了一個話題說道。
“咱們先不說這個錄音筆里說的事,先來認識認識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站在我邊的葉楚。”
張云飛抬頭看了一眼母親陳慧,和父親張建輝,似乎是在詢問要不要播放,還是讓母親自己來。陳慧點點頭,示意播放。張云飛摁了一個按鈕,還調整了一下音量,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周勇,我原來是張建峰的司機。”
當這句話從錄音筆里傳出來的時候,張建峰嚇得把剛喝進去的茶水全噴了出來,噴了一地。連鄧佩欣和周云也嚇到了。周勇!張建峰原來的司機。
只有老三張建海端坐不,這個場面,在張云飛拿出錄音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現在,張建海心里快速盤算著的是自己該如何自保,他要趕快回憶自己到底有什麼可能會在陳慧的手里。
這句我是周勇一出口,張建海就下定了決心,張建峰必須要犧牲掉了。
茶水灑在了地上,自然要有人出來拭的,奇怪的是陳慧并沒有招呼人,可是這個家里的主人。張家的別墅里是有固定的家政服務員和私人廚娘的。
更奇怪的是,沒有招呼,拭地板的人就出來了,卻不是個人,不是家政服務員,也不是私人廚娘,而是一個型健碩的青年男。張建海抬頭看過去,在客廳連接廚房的方向,還站著另外五個青年男。
都是一樣的健碩,黑西服,不說話。
原來陳慧和張建輝早就布置好了。
今天就不是鴻門宴,陳慧和張建輝可不是項羽那種有勇無謀的莽夫,鴻門宴最后是劉邦功逃,最后把項羽打敗。陳慧和張建輝不會再給張建峰這種機會了。
今天是敗走麥城。只是不知道是張建峰一個人敗走,還是要把張建海也帶進去。
“張建峰在7月底找到我的,幾號忘了,他告訴我,讓我找一個人,替他送封信到一個地方。這個人必須是生面孔,在S市認識的人,但要求人機靈,反應快,會察言觀。張建峰承諾給我二十萬,給那個送信的人十萬。”
“錢是怎麼給的?”
問話的人不是張云飛,是一個更蒼老的聲音。這個人周云和鄧佩欣不認識,張建峰和張建海很悉。是施毅。
“我的二十萬是先給一半,就是十萬,事之后再給另外的十萬。我找的那個人也差不多。錢都是給的現金,張建峰說了,現金易,不會留下什麼后患。”
“你找的人是誰?”
“肖祖山,諢名是肖三。是在二手車市場和流市場給別人拉活的中間人,在黑道和白道都不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找這個人?”
“這小子小的時候和我是街坊,我們從小就認識。這種事,我肯定要找人,不會找生人,生人信不過。”
“信送給誰?”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負責找到人,是中間人,送什麼信,送給誰,我不管,也不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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