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幽嘗試著回答。這八個字，也是張云飛說過的。

說出這八個字，李清幽看到了爺爺李銳品欣的眼神。

“是啊，一念佛，一念魔。當然可以說葉子衛還小，還是個孩子，孩子總是會犯錯誤的。但是這個借口并不立，犯錯誤的是孩子，卻不能說孩子長大了就不會犯錯誤。誰能保證長大了以后的葉子衛就會變好了呢？大家都知道，如果葉子衛就是按照現在的態勢繼續發展下去，甚至是變本加利，愈演愈烈，那就直會犯更大的錯誤。這件事，讓所有人都看到了葉子衛心的暗面，這種暗面破壞力極大。等到葉子衛不再是個孩子的時候，是佛，還是魔呢？誰能說得清。”

“所以葉家爺爺才要把葉子衛送到國外去，是嗎？爺爺。”

“是啊，送到國外去，些歷練，嘗嘗苦頭，也許變魔的可能就小很多了。留在這里，還要繼續面對你，面對張云飛，面對你和張云飛繼續發展的關系，想不魔都不行。更何況還有他的那個母親徐一媛在一旁煽風點火，那就更是不可收拾了。”

李銳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些話有的是葉天瀾告訴他的，有的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現在說出來了，李銳品心里舒服多了。

“這就是葉家爺爺跟你說的一念之仁吧，爺爺。”

“嗯，一念之仁。葉老爺子也是碎了心。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誰會希自己的親孫子魔呢，不佛，也別魔啊。”

李銳品像是喃喃自語的聲音。

李清幽也沉默了，爺爺李銳品的意思很清楚，葉子衛現在因為一個小事就想出這些七八糟的計策來，雖然是到了外人的攛掇，但畢竟也是心里有了不好的念頭，外人才會借力于他的。說到底，還是葉子衛自己的問題。葉子衛那種以自我為中心，不管不顧走極端的格，才會被人利用，走上這條道路的。

如果不加以限制，管教，不出幾年，葉子衛就真的可能變一個不限制的人。現在葉家還有葉天瀾做主，還能鎮得住葉云軒的老婆徐一媛，但葉天瀾已經是垂垂老矣，沒有多時間了。

一旦葉天瀾撒手西歸，以徐一媛的格，只會不斷縱容小兒子葉子衛的錯誤，看著葉子衛不斷犯下更多更大的錯誤。而葉云軒卻很可能只是稍加申斥，不會嚴加管教的。

那葉子燁，葉子苑會怎麼看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還有自己的弟弟。如果葉子衛因為自己的沖，真的招惹了張家，陳家，甚至是別的什麼人，給葉家造無法彌補的損失，那時候又該怎麼辦？

那時候，葉家還有團結可言嗎？因為一個葉子衛的緣故，要搭上整個葉家的前途，這樣的代價太大了，葉天瀾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防患于未然，扼殺于萌芽。

“張家怎麼樣呢？張云天跟你說了嗎？”

李銳品突然問道，臉上出一種神的笑意。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孫講一個笑話一樣。這是李銳品要試探試探孫和張云飛的關系，他已經知道了，最近一段時間，李清幽和張云飛接很多。

明上是聯系理葉子衛的事，其實很多時候更像是約會。

李清幽臉紅了，這沒有逃過李銳品的眼神。臉紅了，就說明李清幽害了，還說明，李清幽真的知道了這些事，是張云飛親口告訴的。

兩個人關系匪淺。

“本來是不能說的，我也沒打算打聽，這是行家自己的是事，是不該我知道的。但是前幾天他說了，事已經塵埃落定了，不出幾天，財經報紙都改報道了，也就可以說了。”

“喔，連塵埃落定的話都跟你說了。”

“嗯，爺爺。”

“張云飛怎麼說的。”

“事是由張云飛的二叔張建峰而起的，是張建峰找人給葉子衛送的信，給葉子衛出的主意。”

李清幽開始講述張云飛說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