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棚中,攝影師問小馬:“今天怎麼拍?有什麼要求沒有?”
小馬:“沒什麼要求,拍漂亮點。”
攝影師:“行。”說完低頭選相機和鏡頭,拿昨天拍出來的照片當參考,想今天要怎麼才能拍出柳葦的無上貌。
攝影師閑聊一般的問:“這麼一天天的瞎拍,不浪費錢啊?”
小馬:“你管那麼多,又不你的。”
攝影師:“我就想問問還要拍幾天?是不是都是棚拍和機場了?”
小馬想了想說:“在下一個工作來之前,應該就是這樣了。多出點圖。”對攝影師說,“您多上點心,出點好圖,思思姐的圖我們大老板是都會過目的,拍得好了,大老板也會高興,說不定就記住你了呢。以后有什麼大工作,知道你拍得好,馬上就會想起你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攝影師聽了就點點頭,說:“思思姐的圖是好出的,站在那里發呆都好看,我拍容易出圖,拍別的藝人可未必能出這麼好的圖。昨天的廢片率不到三,七的片都可以留。回頭你們也找個人過來選選圖,都留就沒必要了。”
小馬說:“行,一會兒你們拍的時候我選圖。”
柳葦在助理們的牽引下出來了。
攝影師看到就喊他的助理:“背景好了沒?燈打上。”
他的助理喊:“幾個燈?師傅。”
攝影師:“都打開。”
啪啪啪一陣響,正中央的背景頓時被照得亮如白晝,一點影子也沒有。
柳葦站在小馬面前,小馬狂吹彩虹屁:“好看,真好看。思思姐,你一會兒就站在那里,有什麼需要你喊我們,想休息也喊我們,什麼時候休息都行的,這是咱們自己家的棚,今天這個棚就歸你用了,別人進不來,時間很充足的,千萬別累著你。”
柳葦被捧得很舒服,也覺得在“自家棚”拍果然很好。
攝影助理過來把引到站位,大燈之下,前方五米是一片漆黑,攝影師和小馬他們全都像是在另一個世界。
柳葦還沒來得及張,攝影師喊:“思思姐。”
條件反的看過去,攝影師連拍十張,直起喊小馬過來看圖。
攝影師:“不錯吧。”
人抬頭,一臉茫然,圓溜溜的眼睛,微微張開的,因為多方面的強打下來,臉上的影很,顯出一種二次元的不真實。
小馬:“你說好就行。”
柳葦從小就被人說不上相。
拍證件照時攝影師一個勁的讓笑一笑,微笑一下,最后對說:“你怎麼連笑都不會?”
但現在沒有笑,像以前一樣直愣愣的瞪著前方,跟著一旁的攝影助理擺姿勢,拍照的攝影師從頭到尾只會說“好”。
“這個表很好!”
柳葦:哪里好?做表了?
“這個狀態很好!”
柳葦:什麼狀態??
“剛才那張特別好!”
柳葦:……
原來不是不會微笑,是人不對。
柳葦全程放空夢游,攝影師一路好好好,瘋狂夸獎。后來攝影師去換相機,小馬說:“思思姐累了吧?下面坐在椅子上照吧。”
攝影助理就搬過來一把椅子,坐上去。
攝影師過來試拍一張,喊助理:“減。換燈。”
幾個大小伙子的攝影助理趕過來收拾電線,關燈,問攝影師:“這個行不行?”
攝影師:“再減一個,這邊這個也關了。”最后,“只留一個燈,小燈。”
攝影棚瞬間一片昏黃,柳葦都懷疑這麼暗能拍清嗎?
攝影師又試拍一張,說:“在思思姐的左邊放個燈,下面和上面都加反板。”
兩個小伙子各舉一大塊反板一蹲一站,一只半人高的燈打在柳葦的左側。
攝影師再次試拍,滿意了,對柳葦說:“思思姐,你就保持這個姿勢不必。”
什麼姿勢?柳葦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黑暗。
攝影師:“很好!”
最后這張出片是當天最出彩的,黑暗之中,一個無辜的著前方,述無言。
牛蘭山一直記著柳葦的事,過了幾天就把高□□過來,問:“思思最近怎麼樣?你給安排了什麼工作?”
高浪連忙說:“我怕思思再閑在家里會繼續胡思想就讓人帶出去拍照,前天在拍機場,昨天是在咱們三號攝影棚拍的。”
牛蘭山:“有照片嗎?”
高浪:“有的。小馬去選片了,我讓把選好的先送來看一看。”
十分鐘后,小馬氣吁吁的跑會議室送u盤。把u盤到電腦上,投到大屏上。
解釋說:“牛總,高姐,這都是原始片,還沒有修。”
牛蘭山:“可以,放出來看一看。”
小馬直接選擇幻燈片模式,照片就在屏幕上一張張起來。
牛蘭山靜靜的看,五百多張片很快就看完了。
高浪說:“小馬,攝影那邊對思思有沒有什麼意見?”
牛蘭山看小馬,小馬連忙說:“沒有意見。攝影師說思思姐條件特別好,頭形好看,頭肩比完,而且思思姐練舞,整個人不管坐還是站都是一直溜,線條特別好,都不用擺姿勢。攝影師說思思姐不用找角度,怎麼拍都出圖。”
牛蘭山點點頭,等小馬出去后才說:“看來舞也不算白練。”
畢竟是韓國訓練的一千多萬都打了水漂,牛蘭山心里多多不太舒服。當然,這其中有三分的氣是對柳葦,剩下七分就是對高浪。他要不是信任高浪怎麼會把藝人培訓給一個人管?結果高浪把公司最看好的一個藝人管了心理疾病,他沒開掉高浪已經是他心寬大了。
高浪趕說:“不會白練的。日后說不定思思還會想起來……”
牛蘭山擺擺手:“算了吧,別再了,再出更大問題怎麼辦?”
高浪馬上改口:“是,您說的對,我也很心疼思思,現在每天都讓小馬注意的況,不敢讓太累。”
牛蘭山看著,說:“那以后去外面拍戲拍綜藝,不在自家地盤,也能這樣想休息就休息?到那時要是再累出問題來怎麼辦?”
高浪覺得牛總在難為,說什麼都不對。但又不敢反駁牛總,絞盡腦去想,說:“我現在讓人帶著玩游戲,讓在游戲里放松。還有,我跟網上的心理醫生聊過,醫生建議可以讓思思養一只……”覺得醫生這是在開玩笑,柳葦自己都要全靠公司養,還養寵?
牛蘭山也聽過給有心理疾病的小孩子養狗的事,點點頭說:“這個可以。狗啊貓的,現在很流行藝人養寵,也比較吸。你問問思思想養什麼,給養一只,記得挑品種的,長得好看的,讓助理去照顧。”
高浪立刻答應下來:“好的,牛總,我這就去安排。”
晚上,柳葦在家奉命玩游戲。玩的游戲是最簡單的卡游戲,氪就變強。問過玩游戲的錢是不是要從的工資里扣……j去問過高浪,回來就說游戲費用公司給出了,算在通訊費里。j說:“思思姐你不要有負擔,高姐讓你玩游戲是為了放松,花多錢都沒關系的。”
高浪的原話是柳思思生節省,花不了多錢。每月游戲費暫定為一萬塊,上限是五萬,但玩什麼游戲要j控制,費用要是花超了,不罵柳葦,先罵j。所以j總是陪柳葦一起玩,玩的都是j玩過的,知道氪金池上限,不會讓柳葦氪超。
j覺得自己無疼當媽,上網發帖可以講一講陪上司玩游戲是個什麼驗。
不過j發現高姐真是了解柳葦,就算明知有氪金補助,柳葦每回氪也只是按最低限來氪,而且很會控制自己,比如每天只氪一次,平時就免費的,這樣下去別說一個月花五萬,一萬都花不了。
j又開始羨慕了,啊,這就是的人生嗎?玩游戲都有公司出錢,也好想變哦。
j接了個電話,柳葦一聽就是高浪打來的,就放下手機等j講完,再問:“高姐說什麼?”
j興的說:“高姐問你想不想養寵?思思姐,你喜歡貓還是狗啊?公司出錢!”陪柳葦不到一星期已經知道必須要把“公司出錢”給說出來。
柳葦當然想養啊!要知道以前就很想養寵了,天天在微博、b站看萌寵,隔空擼貓,云養狗。
柳葦:“高姐有沒有說是為什麼?”
j說:“高姐說養養貓狗……可以吸啊。”
其實高浪說的是養貓狗治心理疾病,也可以吸。
柳葦:“那有沒有什麼要求?比如上限?”
j:“高姐要求是品種貓狗,長得好看。”
柳葦跟j翻了一晚上的微博和b站挑貓狗,第二天去拍照時心眼可見的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