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聞言,常堯不有些惱怒。
他本以為自己報出了份,對方會因此而誠惶誠恐,卻沒有想到,對方態度冷,本沒有毫的退讓。
而他的后還站著其他的人,眼前保鏢的這一反應像是一耳一樣,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不俊臉鐵青。
自尊心讓他有些不能接自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臉,常堯當即抬起一只手,用食指指著他,聲厲茬的道:“不過是你們老板面前一條狗罷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滾進去,你們老板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這麼大的排場!”
常清韻也看不得自己的弟弟丟臉,當即也站了出來,聲喝道:“對!你知不知道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
常清韻說著,指著后的薄然等人,略微的介紹了一下份,隨即眼神上下的掃了一眼,帶著幾分打量以及幾分輕蔑,底氣十足的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家老板是誰,竟然敢這麼對待我們,我倒要問問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京都世家?”
在場的可都是一等世家的子弟,最低的也是二等世家,更不要說,這里面還有薄然和薄家的二爺薄云郗在。
這樣的陣容,除了簡墨,還有誰敢跟他們板?
至于簡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是以,著重的咬著“世家”兩個字眼的常清韻覺得這是一件本不用思考就足以看得到結局的事。
無非對方看到了他們之后,誠惶誠恐!
料,那保鏢卻沒有毫的后退。
許是聽到了常清韻等人的份,他的態度不像之前那麼冷,卻依舊不卑不吭:“抱歉,各位小姐爺,游樂場確實是被我們老板包下了,今天之,不允許其他人進……”
“啪”的一聲,沒有等保鏢說完話,常堯已然惱怒的抬手重重的扇了保鏢一掌,接著抬腳就踹了過去:“你算是什麼狗東西,也敢攔我們?剛剛好聲好氣的說話,是給你們老板面子,你反倒蹬鼻子上臉了?”
他說著,冷笑了一聲,就又踹了過去。
那保鏢也是之前沒有防備,才被常堯踹了一腳又一掌。
等到反應過來,頓時也有些怒了,當即就抬手扣住了常堯的腳,死死的鉗著:“抱歉,我們只是聽從命令,還請您盡快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常堯被他鉗住,彈不得,不愈發的惱怒。
聞言,怒極反笑:“好哇,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們不客氣!”
也不管自己的一只腳被對方抓在手里,常堯當著對方的面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給你臉不要臉,真以為你們老板包下了游樂場就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了?老子現在就讓你們灰溜溜的滾出去!”
常堯一邊說著,一邊撥打著電話。
隨著他話落,那邊的電話也很快就接通:“馬上讓XXX游樂場的負責人給我滾過來!”
將電話掛斷,常堯滿臉挑釁的看著眼前的保鏢。
很快地,這個游樂場的負責人就著汗誠惶誠恐的跑了過來。
來不及跟站在那里的保鏢打一聲招呼,他連忙朝著常堯跑了過去,態度恭敬的道:“常爺,是有什麼事麼?”
看到負責人親自過來,常堯抬腳微微一晃,沒有再要闖進去的意思,是以方才抓著他腳的那個保鏢也隨之松開了手。
這一舉看在常堯的眼里,誤以為對方是怕了,不由得倨傲的看了他,隨即帶著一命令的語氣的吩咐道:“現在,我們要包下這個游樂場,之前是誰包的,你馬上讓對方離開。”
說到這,常堯微微得意的看了一眼那個氣勢駭人的保鏢。
原本好好的讓們進去不肯,偏要自掘墳墓,那就別怪他把他們像狗一樣的趕出去了。不然他堂堂的常家爺還如何在后這幫份本就比他貴重的人的面前立足?
聞言,那負責人的臉上劃過一的難。
不管再怎麼說,常家也是一個世家,遠不是他這個小小的負責人能夠惹得起的。
可是游樂場的那個大人,更是他惹不起的人。
這樣一來,負責人不為難不已。
常堯只當是他是不想承擔違約的賠償,不嗤笑了一聲,道:“不過是區區的賠償金罷了,你若是害怕違約需要賠償,我們也幫你一起付了就是!”
常堯說的傲然,有十足的把握,對方若是不傻,自然應該懂得怎麼取舍。
只是,還不等他出得意之,便聽到負責人抱歉的朝著他道:“不好意思,常爺,如果換做是其他況,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來做事,但是今天不一樣,包了今天的游樂場的人是簡先生,所以……”
那個負責人也不想得罪人,是以便把簡墨的份搬了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常堯打斷。
只見,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道:“你說什麼?”
常堯說著,像是聽到了什麼駭人的消息,不由得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越來越艱難的道:“你是說,今天包下了這個游樂場的人,是簡墨?”
聞言,那負責人點了點頭。
在場的眾人,則紛紛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緒。
好好的,簡墨怎麼會包游樂場?
怎麼會是簡墨?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在場有薄然、有秦紓杳還有其他的一等世家在,本無需畏懼,但那個人若是簡墨……
是一想,其他人便頓時打了退堂鼓。
畢竟,這麼多年來,簡墨是一直被稱作是京都第一人,不僅份矜貴,無人可比,更是驚才絕絕,將所有人都襯托的越加的黯淡無。
不論是份,還是自的能力,簡墨都足以讓人仰。
也因此,哪怕他們自恃份貴重,在簡墨跟前也不得不乖乖收斂,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而薄然則是微微一愣。
簡墨包下這個游樂場做什麼?
還是在人節這樣敏特殊的時候!
想到某個可能,薄然的手和頓時都微微的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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