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恐怕沒有任何人比皇上更瀟灑了,這皇位說不要就不要,任的當起了甩手掌柜,著實是令人唏噓不已啊……”顧清惜言詞中有些哭笑不得外加無奈。
“原本這皇位朕是要繼續坐下去的,然而,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朕忽然有了你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兒,既然如此,朕又何必繼續待下去盡煎熬呢?你說是不是?”姜皇這個時候忽然挑了挑濃黑的劍眉,面容上出一抹笑來,而那笑容可以用狡黠與得意來形容……
“原來,您這一切都是有計謀的!”顧清惜不得不嘆息一聲,暗道這皇帝老兒果真不是一般的心思沉,居然連都要暗算……
“惜兒,你可知道朕為何將這皇位**給你?”姜皇見顧清惜出妥協的笑來,姜皇不由的笑著追問。
顧清惜現在才算是看穿了姜皇裴濤的真實面目,原來他外表看上去和親近,沉穩又大方,然而骨子里卻是個喜好玩鬧,熱開朗之人,想一想若不是他樂觀如何能在床上裝病這麼多年?
顧清惜有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也不將姜皇當高高在上的皇上來看待了,語氣里有些怨恨,“還不因為您老人家要去云游四海,想要將這爛攤子丟給我?”
“原因并非全部如此……”姜皇著顧清惜的眼睛,緩緩道:“因為朕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你的野心與本,你是與眾不同的,不甘于尋常閨閣中的子穿針繡花,朕以為,你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或許也有很多,所以,朕才決定將這皇位給你,給予你一己之便……”
顧清惜聞聲,眸瞇了瞇,道:“你真不愧是我的親生父親,看來當真是知
莫若父啊……”的確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一句知莫若父,無疑是令姜皇到欣喜不已,他道:“為姜國的皇帝,利用這權力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惜兒心中有什麼抱負與理想便可以放手去做了!”
“你如此的信任我,難道就不怕我將這皇位拱手讓人,然后學著你撂挑子不干了麼?”顧清惜試探的問了一句。
“無妨!這皇位朕給你便一切都有你做主,你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就是,人生苦短,自己活的隨開心才最重要不是麼?”不料,姜皇的話比顧清惜還要來的開放,一句一切有你做主就擺平了一切,這險些令顧清惜大跌眼鏡!
倘若攝政王裴弈聽到這話都要氣的從地底下爬出來吧!倘若他不爭不搶這皇位,姜皇一定會將位子給他自己出去云游四方去了啊!
顧清惜心中暗嘆,既然如此,那麼這皇位不要白不要……
“好!既然是皇上這樣說了,那以后這姜國就到我的手里了……”顧清惜忽然是改變了主意,接管了這皇位的繼承權。
姜皇聽到顧清惜應允了此事,他忽而得意的笑了笑:“朕就知道惜兒會答應的。”
“你為何這樣肯定?”顧清惜不以為然的笑笑。
“原因有二,一是朕聽聞唐國新皇宇文曜要迎娶你為皇后,二是你母后中的玄武神印你未曾歸還與朕,這些我想足矣令你接這皇位,你說呢?”
“都說姜是老的辣,果然不假,皇上不愧為皇上!”顯然,姜皇這話里有話,而顧清惜這話里也是有話。
如此,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是幽幽一笑。
這一夜的談,三天之后,顧清惜便是坐上了姜國的龍椅,為姜國有始以來第一位
皇!
皇權易主,并未發生太多的異議之聲,顧清惜這皇位可謂是來的順風順水。
而心中卻也是清楚的明白如此這番的順利實際上卻是歸功于姜皇的未雨綢,以及私底下妥善的替掃平了一切,不得不說,姜皇果真是深藏不之人!
下了早朝之后,顧清惜回到了書房,案頭上放著的是一疊奏折,顧清惜坐在案前便開始翻閱,姜皇的愿是帶著莊敬公主一起閱覽江河湖川,看花開花落云起云舒,所以他離開皇宮要先去衛國走一趟,幸運的是姜皇在離開時為安排了謀士,輔佐這個新皇,故而幾日下來,這皇上當的也還算是輕快。
“皇上!臣為您泡了一壺雨前龍井,請皇上品嘗……”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龍玉痕的聲音,顧清惜聞聲笑著抬起了頭,放下了手中奏折。
龍玉痕自從在當上這姜國的皇后,就自愿退下了一不變的淡金錦繡華服,而換上了太監侍的裝扮,給當起了端茶倒水英俊無比的小公公。
這會兒,龍玉痕正是一藏青侍服,帶著烏紗的頭帽,腰上別著拂塵,雙手捧著朱紅漆托盤,面帶笑容走來,這模樣落在顧清惜的眼里怎麼看都怎麼充滿著喜,令顧清惜每每見到就忍不住的想要發笑。龍玉痕將茶端了上來,顧清惜就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將茶在茶杯中注滿,然后雙手又捧到了的面前,顧清惜忍俊不的接過,抿了一口,然后抬眼去看龍玉痕,問道:“覺好玩麼?”
龍玉痕便是笑嘻嘻的眨著桃花眼,道:“侍奉皇上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并不是為了玩,皇上這樣說可是傷死奴才的小心肝了呢……”
“噗……”
冷不防
聽到龍玉痕如此酸麻的話,顧清惜一個忍不住將口中的水全都噴了出來。
“皇上……”
對面的龍玉痕一聲幽怨,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茶水,英俊的五都要擰一塊了。
“咳咳咳……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顧清惜見自己噴了龍玉痕一臉,忙是急著說對不起,小臉也是有些抱歉的紅,遞上了自己的帕子給他。
“沒事,被皇上噴,是奴才的榮幸。”龍玉痕接過帕子在自己臉上了,然后笑著將顧清惜的帕子疊了疊藏在了自己袖中,占為己有。
顧清惜瞧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喝著自己的茶水繼續看奏折去了。
“皇上!這里有一封宇文曜的信,皇上要不要過目一下?”龍玉痕將一封信在手里晃了晃。
如今,為姜國皇的消息已經是傳遍了整個天下,宇文曜自然也是知道,如今還寫信來做什麼?難道還妄想著要嫁給他麼?
“不看,撕了吧!”顧清惜頭也不抬說道:“當初答應攝政王與宇文曜的婚事,不過是在敷衍拖延時間而已,宇文曜當真還是以為我能嫁給他麼?笑話!”
“就是!宇文曜分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癡心妄想!”龍玉痕一揮手,那信就被忽然冒出來的一團火焰燒了個尸骨無存,道:“這宇文曜當真是令人討厭!”
宇文曜與詩柯是下一個要報仇的對象,自是一個不能放過,宇文曜現如今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束縛在邊,殊不知不去則已,一去便是他的死期!
顧清惜無心心宇文曜的事,而是說道:“聽聞衛國衛皇,因迷長生不死之藥而中毒,和王父子牽連其中被死,而后衛皇瘀毒未清沒
幾天便是突然猝死了,而后一只獨大的宸王府獨掌大權,順理章的問鼎皇位?”
龍玉痕突然聽到顧清惜這樣問話,他點了點頭,道:“就在惜惜登基為皇時,遠在千里之外的衛國政權也發生了更迭,衛皇駕崩,原本理該為下一任皇帝的宸王卻是退閃一側將自己的兒子顧長卿輔佐上了位,現如今,顧長卿也已經是衛國的新帝,與惜惜一樣……”
關于衛國的朝堂風云外面傳的就是這個版本,然而衛皇的死因真的是因為服食了和王父子呈上的長生不老藥麼?這其中真假恐怕只有當事人心里最為清楚了。
但值得說的一點是,宸王當真是心寬廣輔佐了顧長卿而自己卻甘愿為臣子,這著實是令人到欽佩的。
這世上,兒子都會不顧一切的搶奪老子的位,也就只有老子不會跟兒子搶位置……
顧清惜聞聲,忽然笑了笑,道:“好啊!他終于是如愿以償了衛國的皇帝,這著實是值得歡喜……”
龍玉痕小心翼翼的去看了一眼顧清惜,這是許久許久以來,惜惜第一次開口主提及顧長卿,這不得不令龍玉痕到忐忑,畢竟惜惜那角的笑意怎麼看都怎麼充斥著一子森的味道……
龍玉痕只能是小心的措辭,道:“現在天下,惜惜與宇文曜以及顧長卿,皆為新皇,正是三足鼎立……”
“三足鼎立?”顧清惜又是幽幽的勾了勾角,“衛皇登基也算是有些日子了吧?”
“是!有些日子了!”龍玉痕有些丈二和尚不到頭腦,不知道顧清惜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就在他疑時,顧清惜忽然將手中的奏折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沖著空曠的宮殿喊到:“夜宸,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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