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連老師?”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 向知舉著手機按下了錄像鍵:“哈嘍大家好,雖然不是很久但確實有一陣子沒在公眾場合臉了,最近沒有進組,參加的活也比較, 不過這只是單純的休假, 并沒有生病更不是要淡圈!平時空閑的時候我和連老師有看評論和私信, 大家的關心我們都收到了,所以我就想著錄一個vlog回答一下大家的問題, 聊聊我們最近的況。”
向知神采奕奕笑的格外燦爛, 這個片段后面被連歷加上了花花的特效,他噔噔跑到餐桌前:“首先就是大家問的最多最好奇的問題, 我們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他一轉鏡頭,拍到了滿桌的糖和正在疊糖果盒的連歷:“當然是忙著準備婚禮啦!”
連歷穿了長款家居服, 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地坐在那全上下都著歲月靜好的閑適和幸福,他剛配合地抬起頭想跟鏡頭打個招呼,就看見向知按了暫停:“重來重來,剛才那句話我聲音太大太做作了,顯得我好傻。”
“有嗎,我覺得好的, 一聽就能覺到你很開心。”連歷側過, 向知很自然地坐到他上, 放下手機從桌子上挑了塊草莓味的糖含在里:“我和你一起疊吧等會再拍視頻,你昨天都寫一天請柬了,我寫字不好看也沒幫上忙。”
“沒關系,只是給親近的親友手寫請柬,比一次簽上千張簽名照輕松多了。”連歷摟住向知纖細的腰,還故意使壞咬了下他的耳垂:“你昨晚上才累壞了, 這樣坐著舒服嗎,我去給你拿個墊子?”
“……這怪誰啊!”向知臉唰的紅了,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腰,連歷最吃擒故縱這一套,逮著向知一陣欺負臨了還搶走了他里的糖:“好甜,怪不得這個牌子小孩兒歡迎。”
向知伏在連歷上緩了半天才有力氣說話:“老不正經,你就可勁折騰我吧,到婚禮那天我走不了路怎麼辦,坐椅直接跳到百八十歲的狀態來個神層面的白頭到老??”
“你這張還是在被我堵住的時候最可。”連歷又親親他草莓味的:“知知,我好高興。”
向知滿臉寫著“我也是”,他卻偏喜歡在連歷心弱時表現出自己的一面:“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說了八百遍了,稚死了。”
婚禮在即最興的就是向知,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經常一心只有工作忘記吃飯忘看天氣預報,整場大到場地小到酒水菜單鮮花品種,還有連歷沒想到的種種細節全是由他逐一把關的。
他們的婚禮沒有走婚慶公司常規策劃的流程,而是選擇在一座風大好海天蔚藍的熱帶島嶼辦戶外party,那邊大半個島的度假圣地都是連歷新投的項目,他們去過幾次覺得不錯,便決定實現婚禮旅游工作視察一化,順便帶著荔枝文化(原名全星)全員工休個年假。
連歷黏著向知道:“我就是稚,從我們領證到《一拜星月》獲獎,我的知知都視帝了,這場婚禮我欠了你兩年,知知,真的謝謝你一直陪在我邊。”
向知虎他腦袋:“你別多想,沒辦婚禮不都是因為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嗎,你我我你日子照樣甜,哎,抒一下子就行了啊,得了便宜還賣乖,為什麼你x了我我還要安你。”
連歷有個不為人知的病那就是一黏糊起來沒完沒了,連影帝在外面是冰山,在向知面前頂多算塊冰山熔巖,甜膩膩的一咬還流心,每次都把向知磨的脾氣全無,甭管腰多酸都會一口答應他無理的要求,直到被榨/的一d也不剩。
雖然小白兔回回上套,但由于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他也是心甘愿的被哄騙,回想起來,他們去年和好后度過了一段相當不堪回首的時,夸張到只要對視必然槍走火,以至于家里的臥室書房廚房臺泳池,公司的辦公室會議室茶水間,以及車庫里大大小小十幾輛車全都見過他倆織的瘋狂。
向知對越的人越放的開,定型的安放在這種事上當然也不例外,他在和連歷協議結婚那陣子干什麼都像老鼠見了貓,彼此表明心意的往途中是放開了點,但他仍然有些許矜持,刻意去做一個所謂的好人,害怕做錯事讓連歷反。
他們先前一直徘徊在“見面臉紅”和“牽牽小手”之間的初嘗果階段,看對方就像在畫廊里看名畫一樣,喜至極卻因為他不屬于自己而不敢,好在這層厚壁在他們共歷風雨付真心后被徹底打破,他們在深度流的輔助下把自己完全給了彼此,從此以后信任之前的形容詞是絕對,之前是無私。
這是每一對都需會經歷的過程,他們先婚后特別了一點沒關系,進展慢一點也沒關系,文火總能燒開水,連歷第一次見識到向知的主迎合都傻了,心里不住的慶幸除了他再沒人見過向知這幅樣子,不然他真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他沒多麼大度。
他也沒什麼遠大的志向,向知把他救出苦海教會了他生活,那指引他前進最好的風向標就是“老婆啥他干啥”,向知喜歡貓那就多養兩只,向知想在影視行業繼續發展那他就開公司,他不怎麼自己,為人保駕護航就是他最大的樂趣。
向知在得知連歷的想法后并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習慣謙虛表現出之有愧,他知道連歷被束縛的太久,療傷就應該用他認為最舒適的方法,連歷需要他那就需要唄,反正無論連歷要恢復多久,一個月一年一輩子他都陪的起。
隨著兩顆心愈發的親無間,他們遲到了兩年的婚禮如期而至,碧藍明的海水在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臨海的天教堂沉靜而圣潔,海鳥高聲鳴著從低空掠過,宛若天使的使者降臨人間給新人送上誠摯的祝賀。
老一輩的家長總覺得結婚必須辦過酒席才算圓滿,在這一點上向知和連歷的觀點一致,補辦婚禮的首要意圖是給家人一個代,所以他們婉拒了所有贊助和,只邀請了親朋好友過來小聚。
向知認為倆大男人結婚沒必要講究太多,他們省去了接親環節,邊也沒有伴郎伴娘,司儀是舒婧攝影師是禾原,席間最前排坐著的是他們的親屬,宋沛和連艷紅相談甚歡,兩人看著孩子們慢步場,都不自地抹了抹眼淚。
向知手握一捧鈴蘭,潔白小巧的花朵和用來裝飾現場的天空玫瑰相得益彰,他本來以為他會很張,然而當他由人牽著走上臺,看到悉的親友們出祝福的笑容,他也漸漸放松了心,和連歷一起盡地屬于他們的主場。
舒婧看著面前般配的兩人,回想起他們一路走來的各種不易,不也有些淚目:“連歷先生,你是否愿意與向知先生締結婚約,無論將來貧窮還是富裕,疾病還是健康,任何理由都搖不了你他的決心,你是否會永遠尊重他呵護他,不離不棄直至生命盡頭。”
婚禮上的誓言向來大同小異,與臺詞相似的承諾換上了他們的名字瞬間就有了攝人心魄的魅力,連歷著向知,鄭重回答道:“我愿意。”
臺下掌聲迭起,舒婧眨眨眼把眼淚憋了回去,轉頭問向知:“向知先生,你是否……”
“等一下。”連歷笑著打斷舒婧:“讓我來。”
彩排的時候沒有這一出,向知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連歷那句“讓我來”是什麼意思,只見連歷牽起他的手,下一刻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
“連老師你干什麼啊?”向知下意識想把連歷拽起來,連歷卻沒有,當著大家的面毫不掩飾目中的款款深:“知知,我還沒有正式向你求過婚。”
向知知曉了連歷的心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這都啥時候了,你快點起來,咱倆誰跟誰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不一樣,請原諒我將求婚安排在今天,我想讓我們生命中重要的人都來見證這個時刻。”連歷吻了一下向知的手背:“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在想我和你求婚時你的表會是什麼樣,我們的婚禮會有多麼浪漫難忘,我那時是喜歡你,喜歡到想占有你,而你積極,,是你的溫良善教會了我如何去用心一個人。”
“我漸漸變的貪心,會想要看到你的笑臉,想實現你所有的愿,想陪在你邊護你走過千難萬險,想要余生與你朝夕相對,謝謝你包容我,接納我讓我的夢真,知知,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是上天給予我最大的恩賜,我發誓會用生命去你,呵護你,尊重你,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