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跟我來。”
說著當先舉步,往天橋深而去。一開始謝景行還能保持平靜,卻是越來越激,到最后更是直接跑了起來。
>明顯察覺出謝景行緒不對頭,謝林晚也忙跟著加快腳步。后面車上下來的保鏢,也忙跟著兩人往前跑。
正行走間,腳下一頓。卻是無比悉的樂曲聲,正隨著夜風飄來,越往前走,那聲音越清晰,可不正是謝景行崩潰時,那首在他指間不停流淌的曲子?
只是相對于之前從謝景行指間到的絕、不忿、掙扎等等復雜的緒不同,遙遙傳來的這首曲子,卻是悠遠綿長,所謂靜看花開,笑對日落,讓人聽了油然升起一種歲月靜好之。
正奔跑著的謝景行忽然就站住腳,謝林晚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眼瞧見前面相距一百多米的空地上,正有一個垂著頭、抱著古琴的影坐在那里,除此之外,伴著古琴曲,還有一個忘我旋轉的白影……
“三哥,潼潼——”謝景行一下握住拳頭,口中喃喃著。
要抬腳時,南邊卻是傳來一陣喧嘩,卻是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彪形大漢,正罵罵咧咧的走過來:
“娘的,謝景予,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竟然把老子說的話當做耳旁風!老子可是說了,以后別再在老子面前晃悠,你他娘的是不是沒長耳朵啊!”
“娘的,一個出來賣的,脾氣還不小,也不想想馮家是什麼份,你是什麼份,還敢跟馮家杠上了,你他娘的不是自己找死嗎……”
謝景予?謝林晚敏察覺到不對——
怎麼這名字,和幾個舅舅好像!難不,也是謝家人?
還沒等想清楚所以然,謝景行已經臉大變,疾步沖過去,一把推開正指著謝景予鼻子破口大罵的漢子:
“你想干什麼!”
那男子本來就醉醺醺的,被謝景行這麼一推,本就站不穩的形一下歪倒在地上。
跟著男子的幾個小弟頓時就不樂意的,紛紛指著謝景行喝罵:
“哪來的兔崽子!”
“廢了他……”
只是沒等他們手,跟在謝林晚后的保鏢就沖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混混給摁在了地上。
又抬頭請示謝景行:
“謝先生——”
“拉他們下去,問清楚誰派他們來的。”謝景行咬牙,隨即轉頭看向男子,眼圈已經開始發紅,“三哥——”
“你來了,也看過了,就回去吧。”名謝景予的男子依舊低頭自顧自的收拾琴盒,卻是神冷漠,看都沒有看謝景行一眼,等他站起來,一張臉也徹底顯在燈火下,看清楚對方的模樣,謝林晚明顯就怔了一下。
卻是漆黑的夜幕背景襯托下,越發襯托出男子五的秾艷,更甚者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張臉還有上的氣質,總覺得很是有些悉……
下一刻男子已是抱起古琴,又招呼瞧見謝景行,明顯有些呆住了的男孩子:“潼潼,我們走。”
那潼潼的白小哥哥應了一聲,瞧著謝景行的神明顯很是依。
明明沒有回頭,謝景予卻似是察了著白舞的男孩子心思:
“你要是想和他走,盡管現在離開。”
“三叔——”白男孩子明顯是個靦腆怯的,聽對方這麼說,臉都白了,手忙腳的撿起地上放的裝滿了零鈔的鐵盒子,就去追男子,“我,我跟您走……”
“三哥——”謝景行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直接攔在謝景予面前,“您別趕我……”
又想起什麼,忙回頭去招呼謝林晚:
“我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還有晚晚……晚晚你過來……”
“謝景行!你不要太過分!”即便剛才被幾個混混侮辱,都沒有什麼多余表的謝景予忽然提高聲音,太過激,聲音都是哆嗦的,“你們自己,愿意自欺欺人就算了,何必還要,帶到我面前……”
不但找了個假的來代替薇薇,還為了這個假的大張旗鼓……
想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是一僵,卻是謝林晚已經從暗影中走出來,一步一步來至謝景行旁,和謝景予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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