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抉正在理蠱毒一事時,蕭清然一個人出了府直接去了宮中。
直到晚上,蕭清然才整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中。
一時之間,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這次的事之中,自己像是一個傻子,被他們蒙在鼓里。
這次宮蕭清然就連桃紅也沒有帶走,自己一個人了宮自己一個人回了府,隨后便是帶著東西搬出和寧抉一同住著的那間屋子,轉而搬到了寧茉的院子里。
等寧抉理完事從書房中出來時,小七便不知該如何和自己的主子說這件事。
“怎麼了?”寧抉眉頭微蹙,開口問道。
小七猶豫著瞧了眼主院的位置:“王妃,宮后就搬出去了。”
“什麼?”
“王妃先前一人了宮,說是去找了貴妃。也不知說了什麼,回來后便搬去小郡主那兒了。”小七眼睛一閉,話語直接口而出。
寧抉怔愣片刻,沉著臉便去了寧茉院子。
此時已是夜深沉,寧茉倒是沒有瞧出父母之間的不對勁之,反倒是抱著自己母親的胳膊在那兒聊得開心。
畢竟娘親這幾日都在忙著其他的事,極為難得能夠挪出時間來陪自己。
然而等寧抉來后,寧茉才發覺這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寧茉悄米米地瞥了一眼寧抉,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父母二人不對勁之。
“娘,先前和語嫣姐姐學的舞蹈,我去練一練!”說完話寧茉一溜煙倒是跑得極快。
桃紅也趁機讓其他下人都退下。
原先還算是熱鬧的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寧抉了額角,頗為疲憊:“你到底是怎麼了?嗯?貴妃說的話,也能信?”
“嗯。”蕭清然語氣淡淡,甚至于就是一副并不愿意和人流的模樣。
寧抉只覺得更為無奈,這模樣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之前,那種無奈和疲憊襲上心頭:“然兒,若是有事你同我說,你為何不信我去信貴妃?我是你丈夫,你我才是要同過一生的人。你忘了你曾經說的話了麼?”
蕭清然抬頭時,寧抉原以為有了希,結果在看見對方那如若灰燼湮滅的眼神時就猶如這希上生生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時之間什麼都沒有了。
“然兒……”寧抉忽然發現這次的事可能沒有自己之前想的那個簡單了。
蕭清然閉了眼,一想到貴妃和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那份數字文書翻譯過來的意思,便覺得心俱疲。
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人玩弄了這麼久,結果到頭來好不容易失憶了,原以為一切能夠重來,結果又被人騙了。
自己怎麼就這麼傻。
若是蕭清然有大喊大或者是其他的反應寧抉都好理,但是唯獨對方這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出的手懸在半空之中,再多的話語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要自己安靜麼?”
蕭清然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你不用來找我了。你且去忙吧。”
“好。”寧抉沒有再迫蕭清然什麼。
也許他們兩個人都需要給彼此一定的空間讓人有安靜的余地。
寧抉離開后,整座院子就剩下蕭清然一個人,坐在原先坐著的長廊上看著一旁池子里的魚兒時不時從池子里冒出腦袋吐泡泡,的荷花在在池中綻放,一副歲月靜好的景,但是卻半點心的安寧也無法帶給。
心里頭一直在翻滾著自己宮時貴妃和自己說的那些話,讓食不下咽,甚至想把昨夜的飯菜也一道吐出來。
太惡心。
從未曾想過自己竟然會是這里頭最大的傻子。
蕭清然回想起這段時里對方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心里一片冷漠,也只覺得那都是騙人的,虛假意的。
而另一邊,寧抉剛剛出了院子就直奔皇宮而去。
本來該是夜不讓人進去,但是誰又敢攔著寧抉,
除非對方是完完全全不想干了或者該說是不想活了才會去攔。
宮門口的守衛就這麼看著寧抉直接快馬加鞭了皇宮直接闖貴妃的寢宮。
原先貴妃已經打算睡了,卻不曾想直接被人連拖帶拽地帶下了床,徑直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兒!說!你到底和然兒說了什麼!”寧抉出腰上長劍直接指向對方。
貴妃只是了聲,了被摔疼的地方:“寧抉,你這一宮找我,難不就只能和我蕭清然,蕭清然不?你同我呢?”
“本王只再問你一次。”寧抉冷著臉,那把劍的劍尖抵在了兒的臉頰,仿佛下一秒就能夠在那臉蛋上頭出一個口子。
貴妃垂了眸:“終究你還是喜歡。但是呢,可是有個在本宮手里。岑王還覺著現在將本宮殺了算了容易些,還是說讓這個不要穿出去容易些?”
“岑王若要覺著可以直接將這宮里的人殺了,就能夠讓蕭清然活下去,那麼岑王大可試試看。”貴妃倒也不起來,直接坐在地上,眼皮子都不曾抬,就這麼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岑王若是覺得可以,那麼久試試看罷了。大不了本宮在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
“更何況蕭清然這死,怕是也要死得不痛快了。畢竟這對于妖怪,誰都怕。”貴妃掩一笑,“對了,還有那世子,郡主,怕是也難逃了。畢竟這娘親都不是人了,更何況他們呢。”
寧抉將手中長劍揚起,惡狠狠地要朝著對方的臉上揮去。
貴妃渾一。
那長劍卻直直地刺貴妃臉旁的地上,鋒利的刀鋒仿佛都要直接割破那白皙的一般。
“你怎麼樣才能不將這件事說出去!”寧抉清楚兒不是無事生非之人,除非對方的手里頭確確實實是拿了什麼東西。
再加上蕭清然這些年的一些作為,寧抉自己也有所懷疑。
在這里若是被人覺著是妖怪了,便是自己都難以救下。
更何況還有一對子。
貴妃淡淡道:“倒也不難,只不過需要岑王好生聽話。本宮肚子里現如今倒是有了個孩子,這慧貴妃肚子里的那個……”
“這種事本王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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