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繼帶著最後的希走進了大秦基地,只要基地不,他就還擁有一支王牌力量。
當初他自認爲天下一統,北方歸順安定,南方以首沙爲中心,也算是太平,再加上有崑崙山、大秦軍坐鎮,天下無憂。
然而,隨著崑崙山的封山,師門放棄他之後,天下武道界的正派、名門大宗基本上對他是不理不睬,於冷淡狀態,更多的是抱著隔岸觀火的態度。
如今錢也沒了,以秦幫龐大的組織開銷,雖然大秦醫藥廠以及各級下屬公司、堂口每日依然會有大筆的金額進賬,但那些錢對於整個龐大的秦幫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
尤其是那些海外公司、基地,每日所需的流轉資金是無法想象的。
除非再給秦繼十年,他用現在的底子進行原始積累,否則以眼下公司的況,最多三天,那些下級公司就會開始崩潰。
但現實是,沒有人會給他這個機會。
老天不給,老秦人更不會給,秦繼還能信任誰?
進營地,往日裡軍營裡隨可見士兵,而近日卻冷冷清清,除了幾個哨兵與巡邏士兵,偌大的兵營竟然一片死寂。
秦繼走進指揮室,門早已上了鎖,只有幾個警衛在值班。
人都到哪去了?
秦繼心頭騰起一不祥的預,大秦基地肯定知道他正在跟幾個州的反賊開戰,這個時候人去樓空是何意?
見到秦繼,幾人連忙起敬禮。
“人,人都到哪去了?”秦繼喝問道。
“回長,許團長令全員出,去野外拉練了。”士回答道。
“這時候拉練?許正他到底是何意?”秦繼怒火三丈,衝著士兵咆哮:“這羣王八犢子,立即給我接通許正。”
士兵拿起傳呼,進加頻道呼許正,得到的確實對方拒絕通訊。
“長,許團長拒絕通訊。”士如實回答道。
“你再傳呼一次,就說是我親自傳喚他,讓他立即接通。”秦繼氣的肺都快炸了。
這就是自己挑細選出來的統帥,自己的心腹嗎?
士再次呼許正,並如實轉告了秦繼的話。
然而,得到的回覆依然是在拉練,不方便通訊,末尾並附上了一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
“可惡,這幫吃裡外的東西。”
秦繼心頭劇痛,滿臉青筋突起,拳頭握的噼裡啪啦直響。
到了這會兒,他哪裡還不明白,許正這幫人叛變了。
叛變,沒錯,就是叛變。
沒有絕對的忠誠,對秦繼來說就是叛徒。
這幫人現在出去拉練,說白了就是隔岸觀火,只是讓秦繼無比痛心的是,連他向來看好的許正,他抱有六信心的大秦軍都負了他。
試問,這天下間,還有幾人值得信任?
秦繼沉著臉,離開了基地。
回到公館,剛坐下,就接到了手下的保,秦晏一行人,已經到達了武縣。
秦繼一陣心力憔悴,老鬼辦事不利,到現在都不能解決掉秦晏這個心腹大患,如今到好,秦晏到了武縣,振臂一呼,憑藉著他的份,天下間衆人必定是雲影而從。
如今的形勢對秦繼極爲不利,資金鍊的斷絕,代表著老鬼即便是從鬼市請來了殺手,也未必能有錢支付。
秦繼頓覺的自己了孤家寡人。
他能放棄嗎?
不,絕不能,眼下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他還有天邪這把利劍,還有老鬼的銳弟子,他還有一戰之力。
武縣如今已經是老秦人的天下,許多外省的老秦弟子以及元老都雲集武縣,而錢石無疑爲了功勳重臣,在老秦人心目中從一個小小的堂主,爲了英雄。
秦晏一行人的到來,無疑讓這個小小的縣城更是了風起雲涌的中心所在。
錢石並不認識秦晏,不過當看到柳仲、張夜庭、奉公這些大佬全都對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如此恭敬,也絕不會再懷疑秦晏的份。
“柳仲,你與張掌教速速回湘南去,湘南是秦繼的重地斷不能有失,這裡有莫非、關神醫還有這麼多前輩照顧足夠了。”
晚上,雲瀟瀟對照常來看的柳仲等人吩咐道。
柳仲、張夜庭都很想親自見證石京、東州的復,但一想到湘南戰局焦灼,也不敢多逗留,當即告辭而去。
“錢堂主,你是東道主,還麻煩你找一間安靜的房子,我家姐姐不好,需要靜養。”
雲瀟瀟又對錢石道。
錢石正好在郊區有一棟空置的老宅,當即領著幾人前去。
待安頓好後,錢石這才小心翼翼的離去。
“晏兒,有你父親的消息了嗎?”萬小蕓靠在牀頭,無比虛弱道。
連日來的奔波、趕路,的生命已經快耗到了盡頭。
其實早就撐不住了,全靠秦羿歸來的消息在支撐著,眼瞅著東州的老家只有幾十裡之遙,生怕自己熬不過這一劫。
“據錢堂主的描述以及張大靈、陳鬆叔叔的現,可以確定父親已經回來了,很可能這時候已到達東州。”
“母親,你一定要撐下去,父親是神仙他一定有法子治好你的病。”
秦晏道。
“太好了,太好了,他還活著,二十年沒白等啊。”萬小蕓眼中閃爍著喜悅的芒。
“石京那邊況如何了?”萬小蕓問道。
雲瀟瀟失落道:“剛剛得到消息,綠娘娘爲了保護雪妍亡了,雪妍這會兒估著已經與羿哥會合了。還有芳姐,終究沒能等到羿哥,選擇了自盡……”
“不過姐姐放心,該死的秦繼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如今各州都快復,秦繼手上的籌碼越來越,他蹦躂不了幾天了。”林蒹葭在一旁道。
“就怕狗急跳牆,越到這時候,越是要小心,尤其是晏兒的安全。”
“今晚休整一晚,明天咱們再前往東州。”
萬小蕓點了點頭道。
正說著,林夢梔走了進來,手裡託著一個緻的盒子,很是好奇道:“幾位姐姐,剛剛來了個道士,長的道士跟明月有幾分相似,他帶來了這個盒子,說是羿哥給我們準備的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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