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來,就直接沖進去查了!”
顧文君和阿武對視了一眼,心知不妙。
尤其是顧文君,細細一思索,就猜出大概發生了什麼。
一定是陶然!
陶然應該是發現人不見了,意識到不對,估計是查到了他們三人的份,于是就想要干脆反咬一口,剛好也能報復顧文君。
就知道這混蛋不會輕易罷休,所以咬牙忍住,還是撐到回來文山書院。
就是防著陶然人!
“阿武,你留在這里,不要出來。”
顧文君腦海里閃過各種應對之策,屋外的聲響卻一聲比一聲還要大@
“砰砰砰!”
外面的房門一扇扇被敲響。
隨著一個個不面的書生打著哈欠走出來,程鴻問的臉卻越來越難看。
因為此刻,他寧愿看到里面有一個空房間。
“程師長!我都和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看到的不只是你們文山書院的學生,我連臉都看到了,就是你們的第一領袖,顧文君!”
在程鴻問邊,搖扇叉腰,大放厥詞的那個人正是陶然。
他是想要趁今晚顧文君被人帶走,在所有人面前抓個人贓并獲!
“我可是有證據,我就在春風殿里撿到了你們文山書院學生的腰佩!”
那是老鴇花媽媽找來給陶然的。
程鴻問臉發黑,一臉肅穆,斬釘截鐵道,“不可能!一定是看錯了。”
一定是其他的學生。
陶然卻比他更篤定:“哼!反正整個春風殿的人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了。你的好徒弟,顧文君帶著王子逸和秦宸兩個人留宿青樓,還在一間房里廝混!”
“你住口!”程鴻問被陶然話里的暗示意味,氣得渾發抖,指了又指。
“程師長要是包庇自己的得意門生,也可以理解,但是男子逛青樓都是沖著子去的。只有顧文君是帶上同窗好友去青樓同塌而眠,你們文山書院真是兄友弟恭啊!”
陶然只是更加得意,他仗著顧文君回不來,自然是肆意造謠,甚至對著出來得越來越多的書生大喊:“喂!你們知不知道那個顧文君,是個惡心的短袖啊!”
“什麼?”
“他剛才說顧文君喜歡男子?”
剛被驚醒的書生們頓時慌一片,互相議論:“確實,顧文君總是和王子逸、秦宸兩人糾纏。”
“那也就是正常來往,不能同窗之間親一些就說是、是那個吧!”
“再說他就只有一個腰佩作證據,誰知道去春風殿的事,是真的假的?”
徐修言藏在書生堆里,他想要出口說什麼,可想到上次的教訓,又不敢了,只好忍住興起來的惡意,等著事態進一步發展,再觀。
但他心里是立即信了陶然的話。
沒錯,顧文君一定是短袖!
看那副比人還貌的長相,還有那段,說不定就是用姿討好王子逸,才騙得那傻子團團轉!
還幫著顧文君對付他這個親表兄。
想到這里,徐修言心下不由一陣火熱,如果真是這樣,也許他也可以試試男子的滋味。
他怪氣地說:“撿到腰佩,就說明書院里有人去了春風殿!只要查了就知道,誰不在,誰就有問題!”
“對!”
陶然猖狂地打開折扇來橫在前,“查了就知,那三個人說不定還在春風殿里逍遙快活,今夜誰不在,誰就是青樓里搞龍的斷袖!”
這話說得一群書生臉一白,要是一起同吃同學的人竟然有喜歡玩弄同的癖好,誰敢再這樣毫無忌諱地相下去?
保不準就有人在暗中意|他們呢!
“開顧文君的門!”
陶然這次放話,沒有書生再反駁了,反而有人主敲響了顧文君閉的房門。
哐哐哐砸了兩下,陶然就推開那個人,親自沖上去踹開了大門,他剛要往里面走,就看到顧文君攔在面前。
著眼睛,雙眼發紅,穿著一白的寢就出來了,語氣里濃濃困意。
“怎麼這麼吵,還沒到早課的時間呢,師長。這是怎麼回事啊?”
陶然卻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明明就在春風殿里和那兩個男的——”
顧文君好像才清醒過來一樣,看到陶然驚奇地大:“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陶然,你怎麼會在這里?你的《西廂記》被了,想要洗心革面來文山書院上學麼?”
“陶然?”
“就是那個寫了下流東西被封的陶然嗎?”
議論聲讓陶然的臉漲得通紅一片,他氣得跳腳:“不關這個事,是你,顧文君,在春風殿里搞龍,被我抓到了!你怎麼說?”
“哈?”顧文君故意張大眼,“我去沒去不一定,但是陶然公子今晚一定是去了春風殿了吧,否則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連春風殿里有龍服務,也一清二楚!”
顧文君的說的快又毒辣,三言兩語就全駁斥了個干干凈凈,反而倒打一耙,直接抹黑陶然。
“我之前是對陶公子你多有得罪,但是你也不至于這麼嫁禍給我吧。”
說的狠。先是用陶然的惡名聲,讓文山書院的人對陶然失去信心,再引出之前的爭端,不由得人不去懷疑陶然的機。
陶然一時本想不到怎麼反駁,甚至口吃了:“你你你!”
書生們不知道爭端,但還是和顧文君同仇敵愾起來:“好啊,原來那個就是風|流公子陶然!”
“竟然是他,難怪會去春風殿,該不會有斷袖之癖的是他自己吧!”
陶然怒意奔騰,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又會和上次一樣,讓顧文君討到便宜,他不甘心!上次他就輸了,還被老爹好一頓狂揍。
這次陶然死也要爭口氣。
他干脆直接對著顧文君上手,刺啦一聲直接撕破了顧文君的白寢。
“有沒有上過床,看你的子就知道!你這個被男人睡過的東西,還在裝個什麼勁兒!”
“嘶——!”
顧文君的服,直接從襟被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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