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帶了些詫異:“平日里,我倒沒怎麼聽人說起過他們家。”
陶氏就笑道:“天子近臣,自然有諸多顧忌。他們家眷,平日里鮮來往于世家。”
林苑恍然。
“那的確是可惜了。”若早些年知曉,饒是歲數尚小,卻也有謀劃的余地。可如今木已舟,說什麼也太晚。
“說來,他們家也確是難得。老史的長媳,昔年難產去后,他那長子就一直未娶,著實長。”
陶氏說者無心,可林苑聽者有意。
“不過近來那老史夫人卻難得的在京城眷頻頻往來。我倒是聽旁人說過一,道是老史相,那符家長子沒得法子,只得同意再娶。”
陶氏說的口,就拿過案上養茶慢慢喝過。
林苑在沉默思索片刻后,抬眸看向陶氏。
“太太,我想試著了解下符家長子。”
陶氏差點被茶水嗆著,猛地抬眸駭問:“誰?老史家長子?”
驚個夠嗆,差點拿不穩手里茶盞。
“苑姐兒怕不知罷,他家長子,可足足大你一旬!”陶氏駭笑:“再多長你幾歲,那足矣當你父親了。”
說著就一個勁擺手:“不不!更何況還是繼室。苑姐兒,你快快打消這念頭罷,娘是不會同意的。”
林苑也不急,拿過茶壺給陶氏斟滿茶,慢聲道:“我知太太為我著想。可太太也知,我是喜清凈的,他家沒那麼些腌臜事,我當真覺得合適。”
不等陶氏說什麼,又道:“當然,目前我對此人亦不了解,不知脾究竟如何。所以也得依靠太太讓人給打聽著,若了解了番,覺得此人脾與我不大合適,那便就罷了。”
“再者,我也看中他長。”林苑垂了視線:“世間薄寡義者多,喜新厭舊者多,唯獨專長者。這般男子,若嫁,定是子的福氣。”
陶氏猶疑:“可是……”
“至于太太所說的大我一旬……”林苑抬眸,眉眼含笑:“我喜歡年歲大些的,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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