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二人此時聽到柳依諾的話,掐著腰說到:“你這人是從哪里來的?我們就是二丫的親生父母,難道還能騙你們不?這村里的老人兒誰不知道我們,你不讓我們帶走孩子,是有什麼企圖?”
那婦人的十分的厲害,柳依諾聽說到這話,被氣得不輕,膛起伏的厲害,說到:“你們既然是二丫的父母,為何不早點帶走?將一個人留在這村里,若不是這些好心的人,早就死了,你們就是這樣做父母的嗎?”
婦人一聽柳依諾這麼說,立刻轉變了態度,一把搶過二丫,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吊著眼淚說到:“二丫啊,你可別怪爹娘啊,爹娘也是沒有辦法,這兩年在外面做工,可偏偏沒有存下什麼銀子,這不在京城聽說你一出事就來了,你可別怪娘啊。”
哭的容,一旁看熱鬧的婦人和老人聽著這邊的靜,不長嘆幾聲:“你這人啊,還真是心狠,將兒扔下這幾年竟然也不問一聲,若不是胡婆婆,你這兒早就沒了,可現在胡婆婆也不再了,你要是真的有心,就將這孩子接回去好好照顧這把。”
村里的老人倒是認得這對夫婦的,們雖然心疼二丫,但畢竟自己年紀大了,自己也照顧不了二丫幾年。
二丫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這對有些陌生的夫婦,眼淚順著白的小臉兒落下來,有些膽怯的開口:“爹,娘?你們就是我的爹娘,我終于見到你們了,我不是沒爹娘的孩子了。”
孩子的哭聲實在惹人心疼,柳依諾看那婦人將二丫摟在懷里,也沒有多問。
“你們接下來準備將孩子帶到哪里去?”
柳依諾同意他們將孩子帶走,但必須要說出待孩子去哪兒,那男人倒是個聰明的,他此時從懷里拿出一些銀子,給村里的百姓,笑著說到:“這段時間,二丫也多虧你們照顧,我手里也沒有多銀子,但這些你們一定要收下,這二丫我們就帶走了。”
村里的人一聽二丫要被帶走還有些舍不得,們和二丫做出一些囑托,而柳依諾則是有些不放心二丫,待們說完話之后,就將自己的荷包給二丫,輕聲說道:“若是你以后過得不好,就拿著這個荷包到丞相府來找我,知道了嗎?”
二丫滿是懵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姐姐。”
小筌山的疫維持了這麼久,現在終于得到了控制,這段時間,楚楚和齊凱也算是忙壞了,現在事解決,他們一同回到京城,而事解決了,墨玨曄也該和柳依諾商量大婚的事了。
冬季過去,現在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了,柳依諾和墨玨曄回到皇宮,齊凱和楚楚也在,墨玨曄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楚楚的事,要冊封為長公主,大盛的長公主地位很高,在京城還要設有公主府,墨玨曄回宮后就吩咐人去做這件事。
夜晚,繁星繚繞,四個人坐在石桌旁喝著酒,楚楚則是看著墨玨曄給的房契,心挑選著每一張,笑著說到:“這都是京城的房子嗎?好大呀,我好喜歡的,我只能選擇一個嗎?”
看著這些宅子的面積恨不得全都要了,墨玨曄好像看出的心思,輕咳一聲:“這些房子你只能選擇一,作為你的公主府,這些宅子都很大,你不要得寸進尺。”他說完這話后看了一眼齊凱,齊凱攬著楚楚的肩膀,笑著道:“我看城東這一做就很好,你瞧瞧呢?你不是喜歡這種帶小橋流水的房子嗎?”
楚楚輕輕點頭:“你喜歡就好,我們就要這一了,大不了,以后我們在買一吧。”
他們二人挑選好房子,墨玨曄就讓齊凱和他挑選親的大喜日子,墨玨曄不喜歡將一切事都給禮部尚書去做,他的婚禮一定要自己做主,而齊凱算是他的知己良朋,與朋友商量,總比給一些臣子決定要好。
“今年六月初六倒是一個好日子,你覺得呢?”
齊凱數著日子覺著這個日子好,誼嫁娶,就是離現在有些遠,還有接近半年的功夫,墨玨曄這個猴急猴急的子肯定是等不及的,不過墨玨曄前前后后看了下日子,雙眉擰,看著柳依諾說到:“六月初六?你覺得怎樣?”
他倒是想提前一些,只是好像就這一天最好,而且他也想問問柳依諾的意思。
柳依諾心里已經做足了嫁給他的準備,不過心里還是有些害的,臉上出了好看的笑容:“都依你,你覺得這一日好,就定在這一天吧。”說完就將頭扭到一邊去,墨玨曄心大好。
若是按照他的意思,他恨不得明日就舉行婚禮,只是,還有許多的事沒有安排好,現在戰爭剛剛結束,藍城需要休養生息,他們二人的好事只好等到一切就緒,在做定奪。
好事多磨,他還是等得起的。
“那就六月初六吧。”
墨玨曄此時猶如竇初開的年一般,笑容溫暖如春,一張俊朗的臉上充滿了朝氣,盡是對心之人的盼。
“我可是聽說了你們中原人的規矩,在親之前你們二人是不可以在見面的,你們可是要有很久不能見面了。”楚楚記恨這剛剛墨玨曄對自己的態度,現在故意說出這話難為這他們,果然,墨玨曄聽到這里,不輕笑一聲:“怎麼哪里都有你啊?”
若不是齊凱在這,他一定會忽然出手封住楚楚的,不過楚楚這句話倒是真的提醒了柳依諾,柳依諾也跟著點頭:“楚楚說的有道理,真的有這個規矩,我們二人恐怕是真的不能在見面了,一切都要等到六月初六了。”
墨玨曄就算有在大的脾氣也無法和心的人發泄,只好說到:“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半年的時間是否太長了?”
半年的時間見不到,他這日子可要怎麼度過呀。
柳依諾笑著說到:“一點都不長呀,我已經和楚楚商量好了,我們二人為旁人診治,行醫,我等過一段時間就離開京城。”
還記得當初在邊關的時候,見到了許多無助的人,還有最近在小筌山也看到了無助的人們,打算將自己的醫發揚大,這樣就可以讓更多人能夠得到幫助了,就算是真的生病了,也不必等著旁人救命。
“你們二人真的決定好了?”
墨玨曄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知道這個主意一定是楚楚提出來的,如果二人真的離開京城,可真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決定好了,阿曄,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的聲音讓墨玨曄心,他對著的時候除了縱容和寵溺,就沒有別的路,只好說到:“那你不許離開太久。”
“好。”
四個人在涼亭里飲酒直到深夜,柳依諾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暢快過了,喝醉了墨玨曄將抱回房間里去,他看著那致的臉頰,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溫熱的吻落在的上。
就著酒勁和他纏綿在一起,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
已經快到午時了,柳依諾扶著酸痛的子起,正準備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就見墨玨曄已經穿戴整齊,正滿臉溫的看著,輕聲說道:“睡了這麼久,今日我們去賽馬吧,我都準備好了。”
“賽馬?”
柳依諾現在渾像散了架子一樣,還要出去賽馬?滿臉的拒絕,但墨玨曄好像看不出的心思一樣:“你看今日這麼好,出去賽馬多好啊,我吩咐人新給你裁紙的騎馬裝,你看看喜不喜歡。”
現在的他就像是個年神充沛,而柳依諾則是比不了,長嘆了幾口氣:“好,那你等等我,我試著起來,你不要著急。”撐著坐了起來,墨玨曄看作太慢,就一把將摟在懷里,臉上的笑容十分溫。
在他的懷里子都是的,抑制不住的抖著,他被窘迫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你好像很怕我的樣子,怎麼了?”他滿臉的壞笑,柳依諾卻是恨不得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上,咬著牙說到:“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敢問。”、
他們二人吵吵鬧鬧的,柳依諾實在是太累了,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上的服穿好,們二人手牽手走在下面。
這兩匹馬兒就是陪著他們去往藍城的馬兒,驛站的人已經將馬兒給送回來了,柳依諾看著自己的棗紅馬,臉上出笑容,滿臉溫的著它的馬鬃,馬兒好像十分高興的樣子。
“你瞧瞧,這馬兒還認識我呢。”
翻上馬,馬兒晃了兩下,好像故意在和撒一樣,逗得柳依諾哈哈大笑。
春風帶著暖意,一切煩心的事好像都過去了,這個季節會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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