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琳琳刷頭條刷到緒麻木。
自從昨天簡陌從顧氏大廈出來,沒過兩個小時簡陌再度霸占了熱搜第一。
標題勁地令人忍不住進去一探究竟,“簡陌求不滿,上演會議室日語激!”
再往下翻翻相關,關于王牌經紀人簡陌富的私生活經歷簡直能夠翻拍日本片。
琳琳關掉手機,什麼找公關撤熱搜,還是算了,反正撤了這條還會頂出來更彩的料。
“大小姐,你現在已經靠緋聞紅半邊天了。”琳琳歪頭看著淡定換服的人,雪白的著紅潤,凹凸有致的材國際名模都要嫉妒三分。
“你現在這麼火,真的不考慮直接靠炒作出道?你這得天獨厚的外在條件,再加上您的機靈聰慧勁,一出道絕對能吊打一眾當紅小花旦,紅票子大把大把來本不是事兒!”琳琳例行一日一勸。
簡陌翻了個白眼,剛下來的服盡數扔到臉上。
“消停點兒不會死,再嗶嗶年終獎全扣!”
簡陌攥著手里的服咬牙切齒,顧奕宸那個狗男人,發誓一定要有一天踩在他頭上,讓他那張的臉腆著笑唱征服!
歪歪還沒盡興,忽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立刻將簡陌拉回了現實。
“夫人……下午五點太太要見您。”
呵!看多遭婆婆煩。
讓回去還得讓個下人傳話。
簡陌直接掛了電話,一屁坐進椅子上,對著鏡子不疾不徐描畫勾勒起眉眼。
琳琳兩眼拉著靠過來,“姐,你還這麼悠閑呢?你再不回去恐怕你家老太婆又得挑刺兒了!”
最近簡陌的緋聞漫天飛,恐怕早傳到簡陌那個不省事兒的婆婆那里去了,不用問就知道這實打實的鴻門宴,也不知道這回顧奕宸那老媽又給簡陌留了什麼絆子。
“你太監啊?我都不急你急你去!”簡陌一張妖眾生的臉平靜地無波無瀾,挑了只最炫的帶閃石榴紅口紅,致勾勒出的線,又上了點純膏潤。
時間一分一秒轉過半個鐘頭,簡陌還在勾描眼線,本就魅眾生的狐貍眼憑添了幾分生人勿近的霸氣。
又過了半個鐘頭,已經過了顧奕宸老媽規定的時間,此時簡陌剛套好襲地銀閃長,致的布料著妖嬈的曲線,后背和下擺的側開將子的展到極致,隨手提起LV最新款銀包包,黑的皮草披肩披上,致冷艷地宛如暗黑王。
“剛好六點,琳兒……備車。”
“遵命!”
傍晚六點半,簡陌抵達顧家。
高跟鞋噠噠踩進顧家門檻,肆無忌憚地走過波斯進口地毯,氣場全開猶如王到了自己的城堡。
眼角淡漠掃視一圈,視線定格在沙發上聊地正嗨的兩人上。
其中一個挽著一不茍的貴婦鬢,整地就像電視劇里出家修行的老尼姑,保養良好的臉不見一褶子,這就是顧奕宸的老母薛凝霞,簡陌時常懷疑這麼尖酸刻薄的老太婆真的是顧奕宸親媽?
另外一個綠茶婊標配雪白網紗連的簡夢瑤,一頭及腰黑長直跟要去演鬼一樣。
“幾點了你才來?”薛凝霞看見簡陌秒換了一張臉,白潤到燈底下發亮的老臉拉下,“從小到大的什麼家教?最起碼的時間概念都沒有。”
簡陌一點也不氣,堆著奪眼的笑踩著高跟鞋過去,“呦……媽媽您這臉可別老這麼拉著,要不容院都整不回來了。”
簡陌笑地張揚,不管薛凝霞氣青的臉自顧自坐沙發上翹起二郎。
“伯母,您別生氣。”簡夢瑤趕忙扶著薛凝霞坐下,扭頭低聲對簡陌說教起來,“姐姐,咱們都是晚輩,你怎麼能這樣跟伯母說話。”
嘖,對哦,都沒注意到這里還有個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這人啊,真的得看命,有些人憑著幾分姿的小三上位的老媽,就理直氣壯登堂室了捧在簡志遠心頭的寶貝千金。
簡陌了眼角,笑把玩著剛做的黑甲,“這伯母伯母的夠親的啊,我的好妹妹,什麼不長眼的風把你刮到親姐夫家來了?”
“姐姐……你……你是不想我來嗎?”簡夢瑤咬著,活一副簡陌會把強了一樣的憋屈樣兒。
誒,這樣的好演技不進劇組演白蓮花配可惜了!
簡陌天天給藝人過劇本看的就夠煩的了,一個簡夢瑤還不足以讓騰出手來懟兩句,明人的一扯,“就是讓你滾的意思還需要我說兩遍?好媽媽,兒媳婦回來聽教了您有事就盡快吩咐唄。”
簡陌向來就是不怕事兒的主兒,偏生被簡志遠賣進顧家本就窩心,顧家還有個事兒媽婆婆,剛領證那會兒這位薛凝霞還揚言永不承認簡陌兒媳婦的份,天天針鋒相對跟自己是顧奕宸房子里的主人似的,所以顧家的婆媳關系也一直是外界津津樂道的飯后談資。
頂著正在輿論風口浪尖的檔口,這老太婆回來準沒安好心。
簡陌變不驚等著往自己上安罪名,簡陌瀟灑半生怕過誰!
薛凝霞手下雜志往桌上一拍站起來,指著簡陌一一服呵斥,“你看看你這穿的s狐貍樣子,嫁進我們顧家是你的福氣,你還想著去外面勾三搭四的招惹哪個野男人?”
薛凝霞本來就反對這門婚姻,簡家一個放眼整個江城半點不起眼的小門戶,簡陌嫁進來本就是對顧家的辱。可這簡陌還整天廝混沒個賢淑媳婦兒樣,桃花邊新聞層出不窮,記者都來顧家門口堵了不下十次,薛凝霞只盼著哪天兒子開竅早把這不三不四的人趕出家門。
看看,這江城最冷的二月,房頂雪片兒還沒化干凈,這穿的服又后背又大,哪里是當媳婦兒的!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